因为下午还要继续看病,所以几人也是点到为止。李介宾他们几个先回去了,李岐黄让小护士小白送他们一下,晚上再喝个一醉方休。人一走完,某人的贼手就开始明目张胆了。“干嘛呀!一会儿就要开始叫号了,你不歇一会儿嘛!”“嘿嘿,不着急,你永远都是我的第一号。”“坏蛋!别闹,别,唔别在这儿,我们回房间。”几人走在路上,冷风一吹,感觉精神一震,刚刚喝的酒化作一道道热流,温暖着四肢,脚心都是暖和的。侯伟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说没想到中医还能这么开,等回头他学成了也要这样搞。李介宾跟路天正则是没搭理他,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突然,路天正停下来了。李介宾看向他,“怎么?想去举报?”“想去就去,不用顾忌我面子,不过情况就是这样的情况,除了让他们再罚一次钱,补贴一下财政收入,也没什么用。”当然,一般正规流程,这种罚款是三七分账的,大头要上交。当当然,有正规的就有不正规的,不正规的可以罚少一点,不过就不用上交了,直接大家塞自己腰包回去补贴家用了。真当过年送领导那些名烟名酒是靠工资买的嘛?侯伟看着路天正,一脸的不可置信道:“师兄,咱们刚喝完岐黄哥的茅台,吃了他的黄河大鲤鱼,回头就举报他,好像不太合适吧。”路天正难得正视了一眼侯伟,好家伙,吃了人家的鱼,喝了人家的酒,岐黄哥都喊上了。“举报不至于,我又不是衙门的人,只是还是比较好奇他怎么就把一个中医馆开的这么红火。”“所以我想去看两天……咱们吉祥堂的事情嘛。”李介宾一听原来是这事儿呀,大手一挥,“没事儿,你们去吧,想取经就大胆取经,反正我那边也没多少病人,一个人就行了。”侯伟一听拉着路天正,“师兄,我也去吧,我还好奇为什么岐黄哥开那么大的方子,还会有效果。”路天正心里想,你个傻子,刚才饭桌上没听到吗?这李岐黄的方子是眼前的李介宾给的。你去他那里学什么呀,是看上人家中医馆开的威风帅气吧!于是来的时候三个人,回去的时候就剩下李介宾一个人了。李介宾抬头看天,今年冬天的雪还没落下。小时候记得看过一部叫《头文字d》的本子动漫,当时作者有一句话,那就是赛车手注定是孤独的。李介宾裹了裹自己的羽绒服,虽然不冷,但是已经有点想念学校宿舍的暖气片了。这才回来几天呀,啧啧,上学也不像自己之前想的那么无聊。李介宾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家的吉祥堂。里面李爷爷在诊台坐着看书,耷拉了一眼,问道:“他们两个呢?”“哎呀,领着他们出去逛逛,说咱们这儿人杰地灵,风景如画,那是流连忘返呀!非要自个儿再逛啊逛。”“放屁,这穷乡僻壤的,也就花姑娘好看,你领他们去看花姑娘了?”啧啧,领他们去看香菇干嘛,老头子也是越老越幽默了。“你给那小路说什么二水来去生死门干嘛?那不是我小时候写医仙网文的时候编的招式嘛。
说出来多羞耻,看他一脸认真研究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该咋解释。”“你还好意思说,在外人面前别张扬,这是咱们吃饭的家伙,都让别人学了,以后子孙后代咋办?”“”跟这老头子沟通不进去。“别忘了李大黄那个白眼狼!当初要不是你,他能学到那些东西!开个什么岐黄堂!”“”算了,他毕竟年纪大了,不生气,不生气。爷孙两个就在诊台前坐着,陆续来了几个头疼发热的病人,两个人稍微探讨一下药理,相互吹毛求疵一番。太阳西斜,突然电话响了,李介宾心中有数,这是那边忙完了,喊自己去喝酒去了。于是出门避开爷爷,接通道:“喂?那位呀?”“师弟呀!快救命呀!”什么鬼?遇到歹徒打110,遇到危险打119,救命打120,给自己打电话喊救命?自己又不是大罗金仙。“师弟呀,我是大黄呀,刚刚有个家属带了个昏迷的小孩儿找上门了,你快点来帮我看看吧我让小青开车去接你去了别着急,我这不是请专家来了嘛!放心,你孩子有救!”听到那边一阵泼妇骂街的动静,而自己身边一阵疾风吹过,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停到了身边,车窗摇下,是有些气喘吁吁的小青。“来不及解释了,你快点上来吧!”不是,你干嘛!别拉我呀!车标四个环儿,李介宾被拉上车的时候脑海里想的是,原来是这么个四环呀。小县城就那么大,一个起步十分钟就开到了岐黄堂。李介宾被小青拉下车,好家伙,这才一会儿不见,岐黄堂挂的灯笼已经被砸掉了几个,看着不伦不类的。进去大堂,一伙人正在闹事儿,一个妇人抱着个半大孩子在哭,而一边一个壮汉正提着侯伟的衣领,在咆哮着什么,路天正拉着那人手,试图分开他们。这场面,似乎似曾相识呀,不对啊呀,难道这次又是这小子闯的祸?这个时候,躲在一旁的李岐黄站到高处,登高一呼:“都给我住手!还想不想你家孩子活!”这一嗓子一下子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而李岐黄再次说道:“我说过会请专家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我说到做到,专家已经来了!”哪里?哪里?只见众人看来看去。哪有什么专家,门口不就一个小白脸嘛。“就他,就他!”侯伟一看李介宾到了,好像看到救星一样,连忙挣扎起来。那壮汉反应过来,松开侯伟,大步流星走到李介宾面前。“你就是他口中的专家?”李介宾一脸淡定,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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