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姜娴的回应,顾珩简直心花怒放,他差点就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饶是如此,这一刹那,他眸子里猛然璀璨的亮光还是一下子就把他本就俊逸的五官添上了三分喜色,简直光彩夺目。
姜娴正好直面顾珩,这一下就被晃了晃眼,她暗自腹诽,这人是不是故意勾搭她呢,在她面前要不是笑的诱惑满满,就是表现的特别体贴,她看他平日根本不是这样的。
她越来越觉得顾珩的行为挺谜的,对于迷惑不解的事情,她采取一贯的做法,惯常就是不愿意搭理的,于是她撇开眼,跳开这事儿,继续观察这里的东西。
她扫了一眼两排大货架,分别挨着两面墙,其上大大小小的格挡将货架切成了大大小小的一块块。
这两个货架用的是铁皮造的,不过:“这么大的两个货架上,不觉得缺点东西么?”
姜娴身侧传来一阵轻笑:“是啊,缺了一个个该摆在货架上的宝贝啊。”
姜娴点点头:“你说的没错,那些东西,你猜都去哪儿了?”
廖地主又没有家人,也没听说他有什么恶习,既然不存在花钱的渠道,那廖家的东西怎么就全没了?
这本身就很突兀啊,破船还有三斤钉呢,更何况是地主家庭呢。
姜娴兀自思考:“你说,廖地主身体不好,再怎么说,家里应该会有什么珍贵的药材之类的,还有廖家家族的典藏,这么空落落的,我觉得,肯定是被人搬走了。”
顾珩很捧场:“有道理。”
姜娴:“……所以呢,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她要听的是这个吗?她想要听听顾珩对这事儿的猜测,而不是在一旁“捧杀”她。
什么“有道理”?没有道理她会说出来吗?
顾珩连忙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廖地主不仅有这个宅子,还有其他宅子,狡兔三窟,许是人家的宝贝藏在别的地方而没有告诉我。”
事实上,确实还有一栋洋房呢,至于廖地主还有没有其他宅子,他就真不知道了。
“另一种可能,”顾珩瞅着姜娴的脸,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就是你说的那种,应该还有些东西,确实被人拿走了。”
顾珩如饥似渴的盯着她的脸,就是个死人,姜娴都觉得要被他看活过来。
她瞪着顾珩,眼波流转,怎么看都是娇嗔的很,软媚的声音响起,却是要求道:“你先把眼睛闭上。”
顾珩下意识的摇头,这不行,闭上眼睛,他不是看不到姜娴了么。
姜娴已经克制不住,冷笑出声,呵,还说不是看中她的美貌!
她转过身,用后背对着那人。
如此,她才能跟他继续谈正事儿。
她顺着顾珩的话继续话题:“会有什么呢?”
阿就很好奇廖地主家会有什么吖,她虽然是被当成探子培养的,也见过好东西,不过这不是没当成妖妃么,是以,她其实很好奇,那些个富豪家里面都有些什么宝贝。
瞧着那些金丝楠木的家具还有那个红木雕花镶嵌缂丝绢绘的屏风,这廖地主家家底厚实着呢,能放到这个密室的,铁定不简单。
她本也没有指望谁能回答她,毕竟这事儿要问廖地主,才能最清楚。
没成想,顾珩立刻接话了:“大约是金条什么的。”
廖地主也给过他金条呢,就和今天马家人拿出来的那些大黄鱼一模一样,他留意了一下那些大黄鱼,金条的样子都是一致的,成色方面也和他手里的很相似。
他还记得廖地主跟他说过,民国时期,他爹是个有远见的,把家里的那些个金银珠宝该融掉的融掉了,该换的换了,都换成了那会子沪市新制的统一生产的大小黄鱼。
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黄金在当时的乱世,是最有保障的。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很快,那些大小黄鱼都被抢购一空,往后便是有人想买,都没有了。
廖地主还笑谈,三条大黄鱼,在那时候能换华都的一套四合院了。
顾珩冷笑,马家人今天拿出了十条大黄鱼,魏金山一条贱命,怎能值这么多钱?
他正了脸色:“马家人手上有金条,至少十条,铁定就是从这个密室拿出去的。”
姜娴没做声,却深以为然,马老头不过是管家,谁家的主子也不会成箱的给一个管家许多金条吧,这可是硬通货啊。
她环绕着四周:
“可惜,廖地主已经不在了,得找到证据才行啊。”
毕竟,金条上又没有名字,纵使所有的明眼人都知道这些金条是如何来的,但没有证据,都是徒劳。
姜娴沉吟道:“这样说是说得通的,你看这些家具,为何没有被拿走,一则,许是有人不识货,另则,大概就是太大了,拿出去打眼。”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里,绝不会只有那条楼梯一个入口。”
那墙内的楼梯如此的狭窄,这些家具如何塞进来?就算木头家具可以拿进来组装,还有那些货架呢,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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