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尖大小,嫣红的肠肉呼吸般收缩着。
霍延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默默的注视着李还殊颤抖着手臂坐起身,透着肉粉色的膝盖哆哆嗦嗦的,有些合不拢。
许是霍延的目光太火热,李还殊被看的不自然,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腿,一只手挡着自己红艳艳的腿根,把粉白鸡巴和同色系的小穴一并遮住。
“渴了,想喝水。”
霍延愣了一下,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也后知后觉的感到渴。他利索的爬下床,先给李还殊倒了杯温水才返回去接了杯冷水咕嘟咕嘟的喝着。
他好像感受不到下身传来的,大咧咧的挺着鸡巴走来走去,望着落日的余晖出了会神,扭头问道,“还殊,还做吗。”嘴上说着,其实手已经往下面伸,想要摘掉避孕套自己去浴室解决了。
李还殊捧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水,眼皮还红着,倦怠的半掩着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听到这问题后顿了一下,略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结束了吗,我以为,这只是中场休息一会。”
霍延停住,侧过头略带惊讶地看过去,他咽了咽口水,“那继续吗?”
李还殊轻哼了声,眉梢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潮气,湿漉漉,眼底藏着看不清情绪,“为什么不呢。”
他动了动腿,指尖往下勾着被摩擦的微红的、热烫的穴口,外圈那层嫩肉肥嘟嘟的鼓起来,手指摸上去就像是快融化的布丁一样,穴口一缩一缩往外哺着黏糊糊的湿液,李还殊知道这是润滑液,第一次就被肏出肠液什么的,他自觉没有这么天赋异禀。
他自下往上挑眸瞥了霍延,浅淡的、沁着雪般的视线落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久久未语。
霍延站在原地,眉眼压抑,他放在身侧的拳头收紧又放开,他猛然扭开了头,不去看青年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就做到这吧,已经够了。”
李还殊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床边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去,他轻声唤了句扭头。
对着霍延缓缓的张开了腿,藕节似的手指拉开了穴缝,脚趾蜷得很紧。
“来。”
霍延深吸了一口气,艰难仰起头重重的呼气,他活动了一下脖颈,上前抓住李还殊的脚踝往上推,几乎胀裂的性器再一次没入了青年温热紧致的体内。
几乎在进入的一瞬间,霍延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像动物一样舒适的呼噜呼噜声,他抬头缓了缓过激的快感,全身又开始冒汗,热乎乎的,他小弧度的晃着腰,粗长的性器几乎全根没入,只有靠近根部的一小节还在外头。
他提起李还殊的腰往后提了提,几乎把青年压在墙上,膝盖压在青年身侧,缓摇慢晃,有节奏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李还殊的腿几乎挂在他的腰上,霍延身子下压,热汗一滴滴落在李还殊的锁骨窝,汇成一个亮晶晶的小水洼,他急促的喘息着,眼神错也不错的凝在青年潮红的侧脸,男人炙热有力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不住的抚摸,沿着消瘦脊骨的凸起跳跃,在脑后轻轻揉了揉,好像要把全身的热气都过渡给他。
李还殊侧着头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泄出忍不住的呻吟,冰雪般的眉眼露出一种格外煽情忍耐的样子,眉尖也皱着。
他几乎被霍延整个固定在怀里,下体稳定的传来被贯穿被撞击的爆烈快感,像是隔着皮肉和骨髓顶到了他的大脑皮层,他咬着手背快要忍不住几乎露出哭腔的呻吟,口水过度分泌,即便他咽的再快也无法阻止溢出口外。
深灰色的床单上布满了大块大块墨迹般的水痕、大大小小的掌印,白到透明的身体在另一人身下被打开到了极致。
太过了。
快感像是被不断填满的小河,浪潮一波一波的涌入把河水搅弄得浑浊、激荡,慢慢的爬升到临界点。
霍延加快肏干的频率,顶端次次擦着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个点,紧实的腰身不断朝青年体内凿进,紧咬着牙关,蕴着深重欲念的双眸像是要把他吃了,下身却一直保持着相对温柔的攻势,带给青年源源不断的快感。
李还殊早已咬不住手背,只能狼狈地盖住眼睛,张着嘴大口喘气,粘稠的唾液在洁白的齿列间牵连成丝,亮晶晶的,像是神话中难以挣脱的蛛丝,将猎物的心神牢牢的网住。
霍延自上而下的看着青年湿红的唇舌,连唇珠都动情的嘟着,想亲,却不敢亲,他紧咬着牙压抑,下身的力道便不自觉大了起来,次次猛顶,好想要把脆弱的肠穴抻直,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李还殊习惯了霍延讨好式的温吞性爱,骤然被这两下猛顶顶得魂飞魄散,岩浆爆发一般恐怖灭顶的快感几乎在瞬间把他淹没,他无力的攥紧了床单,掩藏在掌心下的眼眸被顶得翻白,薄而平坦的小腹下隐约显现出狰狞的痕迹,剧烈的抽搐痉挛着。
李还殊发出像是痛极了一般的小小尖叫声,那尾音破碎的几乎黏糊,像是吊着欲落未落的糖浆一样,他再也无法维持住最后的体面,两只手都抵住霍延的肩膀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发现推不动就开始用拳头一下一下的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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