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门派收藏起来了,而我们天佛寺因为不修练元婴所以也不曾收藏,即便是上次联手对付天煞,修真界也不曾将琳琅草拿出来,所以”琳琅草琳琅草我在心中反复读了几遍这个十分熟悉的字眼。顿时想了起来。那日在大师兄地房间内修行。那房间的屋顶不就是琳琅草吗?这种东西在老杂毛的无忧谷内也有,只是被光臣一把火烧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下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忽然觉得这老天爷也并不是总是那么可恶,有时还是蛮可爱的,想到这里,我满心欢快地拉起躺在废墟上的戒嗔就向外走去。戒嗔被我拉得一个踉跄,看着我着急道:“天星,你拉我作什么!”“走啊!”我催促道:“快点。”“去哪?”戒嗔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我问道。“当然是去拿琳琅草。”我对着戒嗔兴奋道。“琳琅草?你是说你知道在哪有琳琅草?”戒嗔也显得很开心,我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知道,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要不然叫你快些做什么!”“哈,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在为你的伤势发愁呢。”戒嗔开心地笑起来,但是下一刻他的话锋突然一转,语气顿时淡了下来,道:“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为什么?”戒嗔地话让我好不惊奇,难道他还有什么事吗?
戒嗔看着我解释道:“我师叔从昨天醒来后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要在这等他。”我知道戒嗔口中说的一定是法鑫长老,虽然我知道他地下落,可是我答应过他,不将即将圆寂地事告诉戒嗔,并且法金鑫长老说过,戒嗔如果受到什么打击的话,很容易就会受到身上的邪气影响走向歧路,而他可以说是戒嗔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若是让戒嗔知道法鑫长老圆寂的消息,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我想了一阵,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告诉戒嗔,但是,我却折了回来,重新坐回到废墟上,看着戒嗔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在这里等他吧。”我知道,自己正对戒嗔说一个谎言,可是这却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戒嗔看着我,面以犹豫了一下,用手摸着自己的光头道:“天星,不如你自己先去找琳琅草吧,我留下来等师叔就可以了。”开玩笑,我一个人去?我暗暗在心里说了一声,法鑫长老可是把你托付给我的,现在你却叫我一个人离开,怎么可能?再说,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我看着戒嗔摇了摇头道:“别忘了,我们是兄弟,没有理由你留我不留的,既然要等,就我们两一起等。”戒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微笑,重重地点了下头,道:“好,我们俩一起等!”说着,也在我身边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小秃驴。”我看着在我身边坐下的戒嗔道。“嗯?”戒嗔将脸转过来对着我应了一声,道:“什么?”“你的身体是怎么搞的?”在雷音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或许说已经不是人的身体了。“身体?”戒嗔哦了一声,才道:“这个身体是师父他老人家给我重新作的。”“什么!”虽然猜到了一半,但是没有想到剩下的另一半答案竟然是那么惊人。“你还记得上次天煞我重伤的事吧。”戒嗔闪烁着眼神看着我。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那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记,为了不让我受到伤害而又不愿意违背师父命令的戒嗔愿代替我承受住了那致命的一击,就是那一击,让我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那一击,让我内疚了百年,那样的事我怎么可能忘记呢。“那日,我受伤后,师父他老人家便把我抱回天佛寺。”说着,戒嗔又仿佛回到了过去:“他用遍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方法。也只是将我的元神锁在身体里。不让它涣散而已,可是元神可以长驻,可是我的身体却已经死去,那种如同死人一般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师父没有办法。师父不忍心的看我就那样死去。于是,他找遍了天佛寺蕴藏千年的地佛典,最后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个方法,但是这个方法却是叫别人怎么成邪佛的。师父他老人家,手中捧着这本书一直在我面前入禅了三年,在这三年间,他一直在和自己的思想作斗争,可怜他老人家修了一辈子的佛,传授了一生的经文,到最后,却还要面临这样的抉择。在这三年间,我亲眼看见师傅他是如何一点一点老去的,三年的时间他仿佛老了百岁,等三年后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我的身体已经腐化的差不多了,可是我的元神却还受着煎熬,这时,师傅他老人家终于作了一个决定,就是用逆天的阵势重新朔造我的身体,至于究竟是什么佛,他老人家那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让阵势可以更快地吸收天地之气,师傅甚至连镇寺之宝大般若都拆了,将那里面的雷哲之角放在阵势的最中央,然后将我尘封在那阵势之中。”戒嗔说着,仰着头闭上双眼,声音颤抖道:“天星,你知道吗?我就这样一步一步看着师傅完成那个阵势,你不知道,我多想去阻止他,告诉他不要那样做,可是,我不能说话,因为我只有神识没有身体,我至今还记得师傅那日将我尘封进结阵是说的话,他说:嗔儿那日伤你确非为师故意,这些年来我一直后悔不已,今日总算能重新还你个身体了,为师死而无撼,知识我希望你能记住,为师现在所说的话,今后你无论是成善佛还是邪佛,我都希望你能善用你的力量,因为佛本无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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