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声。
他除掉外裤,两指掰开女穴,对着粗大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整整一年不曾有性事,女穴颇为生涩,就跟初次开苞一样。
楚曜咬牙忍痛,硬是一坐到底。
“呃……”
陆长安闷哼一声,这种时候也骂不出什么话了。
楚曜坐在他身上缓了会劲儿,这才慢慢倾身把阴蒂压在他的腹部上,然后晃动屁股含着鸡巴前后磨蹭。
陆长安忍得额头上都是汗,哪怕鸡巴被蹭硬了,他也坚决不动一下,以实际行动表明自个儿根本就没兴趣跟皇帝做爱。
楚曜把他这副冷漠态度看在眼里,心里就跟被刀挖似的痛。
才一年而已,陆长安怎么就对他这般抗拒厌恶了?
明明以前陆长安那么喜欢他,为什么现在陆长安就不能像以前那样跟他好呢?
“嗯啊……”楚曜前后摆动屁股摇晃鸡巴,阴蒂碾压在男人软弹的腹部上,久违的快感袭来,他故意叫得放纵,只想引诱身下那人跟他共沉沦。
陆长安强憋着快感,一双手都在身侧忍成了拳头。
可楚曜铁了心引诱他,拉着他的手就往胸肌上放。
楚曜身形健硕,胸肌异常饱满,紧绷状态下胸肌硬邦邦的,可平时放松下来,胸肌就软软弹弹的。
陆长安的拳头碰到这团软肉,喉结当即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有心要忍耐,可楚曜握着他的拳头杵在大胸肌上打圈揉弄。
软弹的大奶子在拳头上蹭了一圈又一圈,陆长安终是忍耐不下去,愤愤张开手一把抓住了这只饱满肥厚的骚奶子。
“啊……”楚曜浪叫起来,把男人一双手都按在自己奶子上。
陆长安抽了口气,抬动腰身往上顶。
楚曜低头看他,笑得跟个魅妖似的,“你那位‘好人家的姑娘’能让你这么爽吗?”
陆长安咽了下口水,嘴上答不上话,心里越发恼恨。楚曜这个坏东西故意勾引他偷腥,害他愧对谢琰,现在居然还要他拿谢琰做对比,真是坏透了!
楚曜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心脏深处像是撕裂一般的痛。
怎么,在陆长安心里,难道他连比都不配跟谢琰比吗?
才一年时间啊,陆长安就移情得这么彻底,一心一意就只念着谢琰!
那他楚曜算什么?
他们曾经相处的日日夜夜算什么?
楚曜心痛难当,自虐一般地上下抬动臀部吞纳粗大性器。
肉刃破开娇嫩的甬道,痛意比哪一刻都更加分明。
楚曜上下颠簸,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恨恨地想:他会让陆长安知道,只有他才是陆长安最好的选择。而谢琰,根本就不配!
……
……
“嗯呃……”
许久后,楚曜仰头呻吟一声,接着软趴在了陆长安身上。
粗硬的鸡巴正往女穴里一股一股地喷精。
太久没感受过这等滚烫狂野的精阳冲击,楚曜有种被射穿的错觉。
他还想夹紧大鸡巴再来一次,陆长安却推开了他。
楚曜正要缠上去,却听陆长安道:“你流血了,别弄了。”
女穴太久没做过,稚嫩紧致如处子穴,流血实在是正常。
但看陆长安那神色,楚曜觉得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又活了过来,他带着几分窃喜道:“你心疼我?”
陆长安别开脸,闷头闷脑地道:“还请陛下自重自爱。草民如今心有所属,与陛下发生这种事属实不应该。日后,草民不会再进宫,也请陛下适可而止,不要再这般戏弄草民。”
“你把这叫戏弄?”楚曜心脏又疼了起来,这短短一天时间里,他一颗心碎了又碎,他一个皇帝跟浪货似的引诱陆长安,结果这人看不到他的真心,只当他是在戏弄他?
“谢长安,你到底有没有心?!”楚曜嘴里都是血腥气,脸上、身上都有被陆长安揍过的痕迹,看着狼狈又可笑。
“陛下,”陆长安悲凉地道,“草民给过你真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如今草民把真心给了别人,又何苦要来为难草民?”
“朕为难你?”楚曜都想笑了,可神色无比凄凉,“谢长安,是你说的要陪朕过一辈子的。朕跟你……还有孩子,你凭什么对朕说不要就不要?”
陆长安心里发苦,眼前这个人从来不会反省自身,只会一遍又一遍地质问他。明明最开始抛夫弃子的人是楚曜,到头来却搞得他像是负心人一样。
陆长安实在是受不了了,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陛下,草民言尽于此,日后你我各行一方,不要再见了。”
“谢长安,你站住!”楚曜从地上爬了起来,倔强地站在原地,好像只要他一开口男人就愿意为他回头。
但陆长安理都没理,将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往身上一穿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宫殿。
楚曜看着男人渐渐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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