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木永和便下班回来了,看到许久不见的木老二在客厅坐着,他只是神情淡淡的与之打了招呼,客气了几句就作罢了。
不一会儿木天佑和木相思兄妹二人前后脚回来了,林四月没回来,她上午没课所以就待在一品香小吃店干活呢。
至于苏老,他午饭在医院食堂吃,在医院的休息室午休,等下午下班后再坐公交车回来。
吃了午饭后,木永兴便告辞了,他知道这个家里除了老父亲外谁也不欢迎自己。
看到木永兴要告辞了,从楼上下来的木天佑忙客气的说:“二叔这是要走啊,我送送二叔。”
木天佑把木永兴送出宣徽堂,然后笑着说:“二叔,还有半个来月丹丹就要跟叶长阳结婚了,您和新二婶可别忘了回来参加婚礼啊。”
木永兴自是听出了天佑话里话外的嘲弄,尽管他在努力克制情绪,但面色还是有些不大好看。
木永兴强笑道:“大侄子啊,你记性咋还不好了呢?丹丹早就从咱们老木家户口本和族谱上除名了,她是好是歹都和我和咱们木家没半毛钱关系了。”
“我没有忘啊,只是想着二叔好歹养了丹丹二十来年,养一条狗还有感情呢,何况人。”木天佑说这些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
他的神情和语气到了木永兴这里就跟戳人自尊心的钝刀似得。
就在这时候木永和拎着公文包从里头出来了,看到叔侄俩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似有些剑拔弩张。
木永和似笑非笑的说:“老二啊,我还以为你早去坐车了呢,没想到还没走,原来是跟天佑在拉呱。你们叔侄俩到是挺有话聊啊。”
木天佑忙接了父亲的话说:“是啊,我跟二叔很有话聊。我们刚刚在聊丹丹结婚嫁人的事呢,二叔跟她好歹父女一场,婚礼当天得来送嫁啊。”
木永和忙附和:“是啊是啊,虽然丹丹的身世存疑,不管怎么说也叫了老二你二十多年的爸爸,你能把小关带来的女儿视如己出,自己一手养大的咋就?”
正说着耳边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紧接着一辆黑色小汽车开了过来。
伺机来接木永和上班了。
伺机下来殷勤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等着木永和上车。
木永和上车之前特意在木永兴肩上拍了拍:“老二啊,往后常回家看看爸,他老了,需要儿女陪伴。”
旋即,木永和便上了单位配给他的小汽车,伺机缓缓把车门放下。
木永兴之前在省城这边当行长的时候也没有上下班伺机开小汽车接送的待遇啊。
单位到是也有小汽车,但是轻易不能使用的,也就是去上头开会的时候,去下头的银行视察的时候坐坐。
他如今在荷州那边上下班大部分时间都是骑自行车,市内公交车很有限,求大于供,乘公交车的话经常抢不到座位,只能站着。
木永兴知道这辈子自己都赶不上大哥,他虽不甘心,但又不得不认命。
与此同时,市公安局这边路远已经拿到木永兴报案的相关笔录了。
路远主动负责这个案子。
在看完了木永兴做的笔录,以及木永兴从荷州市那边报上来跟案件相关的一些口供记录后,他打算去一趟木丹丹所在的工人医院。
不用看这些刑讯记录路远已然确定害关翠娥流产的罪魁就是木丹丹,作为一名资深的刑侦人员路远深知疑罪从无的道理。
路远好歹跟木丹丹接触过几次,他知道若警方直接传讯木丹丹的话,她必然不会承认的,若是使用刑讯逼供不可取。
路远打算先悄悄的做一些针对嫌疑人的调查,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抵达工人医院后,路远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很快就拿到了腊月二十七前后医院护士的排班表。
那段时间木丹丹上夜班。
关翠娥是腊月二十八八点十五左右被人闯入病房刺伤的。
路远看过了医院的排班表,然后便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路远到了叶长阳所在的工厂。
见到了叶长阳后,路远直截了当的问:“腊月二十七晚上你在做什么?”
叶长阳被问的懵了一下,愣怔了几十秒后他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腊月二十七晚上我在陪丹丹,丹丹生病跟医院请假了。”
说这些的时候叶长阳一直都低垂着眼眸,他不敢抬头,他害怕面对路远那双凌厉如刀的眼眸。
听叶长阳把腊月二十七晚上自己在做什么说完后,路远不紧不慢的说:“叶长阳,你在撒谎。”
路远把撒谎两个字咬的特别清楚,那两个字像是锋利的匕首似得直插叶长阳的耳朵,然后直抵心底最深处。
“我没有撒谎。”叶长阳猛的把头抬起来,几乎是在咆哮的替自己澄清。
虽然叶长阳喊的很大声,但是他的声音在颤抖,他的嘴唇和手指也在微微的颤抖。
路远在等叶长阳的话音落地后没有再问他别的,而是面色严峻的警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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