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来源于未知。
江钰意识刚清醒一点就想往起爬,结果立刻被那人大力一脚踢在腰侧,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江钰闷在喉咙里的惨叫——
“呃!”
肋骨可能断了。
针扎似的疼痛汇成河流,浩浩汤汤冲毁头脑。江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蓄力,瓷白的手指抽搐着勾了几下,又被防范的鞋底碾磨踩平,沾满灰尘,脏了。
随意踢开那柄作恶多端的铡刀,听得金属沿着楼梯磕碰滚落的脆响,尖锐但不刺耳,像音乐。男人信手揪起江钰微卷的发,逼得他痛苦地嘶声抬头,在对方睁眼之前,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毫不留情来了两拳。
砰砰!
江钰眼冒金星,耳朵里的嗡嗡噪音拉细成一条直线,无数蚂蚁扬着肢脚窸窸窣窣劳作,把大脑掏空筑蚁巢。剧痛之下,鼻血同飙出的眼泪一齐往下流,浇得俊秀脸蛋好狼狈。江钰想呼喊,却发现牙齿松了,嘴也合不拢,两片唇撅出一个孔洞,蹿出口齿不清的呜噜。呃呃啊啊。痛楚是一团毛球,被舌条顶得在口腔里活络滚动,再反复搔着喉咙。
死活咽不下去。
脸被打得高高肿起,好皮相不在,江钰头昏脑胀地吐着血,两条胳膊绵绵下垂、腰也软烂,他这下才算是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气力,只得由力大无穷的男人摆布,把死狗一样的自己拖到角落里暴力强奸。
平日哪有这听话乖顺的好模样,就知道打瘫了才好办,呵。
睡衣松垮好脱,扒光了似羊牲。天赐的礼物,给人以妖艳的诗意。男人的夜间视力极佳,多情双目光芒闪闪,可以纵情欣赏小羊跪着摆出双腿大开的、方便屁股吃鸡巴的的屈辱姿势。一截腰软塌塌凹贴地面,臀尖同膝盖垂直,流血的掌心在水泥地上挣扎,绘出暗红图案,散发樱桃甜气。
小羊有洁白无瑕的好皮色、振翅欲飞的肩胛骨,轻轻嗅闻,还有仅男人能咂摸出的淫荡奶膻味儿,烧着他的胃和心。
烧吧,烧到油尽灯干为止。反正自己的嗅觉细胞本就为你而生,味觉也为你而补齐……
哎,或许是在娘胎里就没吃够、没来得及把你完全吸收,才会有当下难耐的饥馋?
男人边想,边用手背暧昧轻抚江钰颤抖的脊背,一路滑到臀尖,再往胭脂色的红心试探,想要撑开那新鲜淫荡的折痕。
可惜江钰连尾椎都那样敏感,不过碰一碰,裸露的后穴就要害怕地缩紧。没关系,指尖自会得寸进尺、调皮捅弄,为内里的高热湿黏而痴迷。
在听到江钰沉重痛苦的呼喘后,他伸手握住江钰软趴趴的阴茎,舔舔嘴唇,任肉欲的爱将自己吞噬。
怎么办,好久不尝奶油滋味,馋涎欲滴,都想哭了。
男人孩子气地抿唇,终于忍不住抽泣一声,滚烫的眼泪零零落落往下滴。
被逼无奈。
多委屈。
榨不出精液,只好寻吃别的东西,开胃小菜。
男人将江钰拖行至拐角,半跪在他面前,轻合了江钰两只软趴趴的手,拢出一个小小的圆,再把脸伏在对方温暖的、受伤的掌心里左右拱动舔舐。
真是饿极了,什么也顾不得了。
舌头一卷,连吸带吮,把伤口周围的皮肉狠舔得发了白,然后津津有味地,连灰尘带铁锈味的血液一起吞下。咕噜一声。是清爽的樱桃酒,一滴两滴也能喝个微醺。
绝妙的体验像跳跳糖,在舌头上啵滋乱蹦,男人不由舒服得喉头上下滚动,被眼泪润湿的面容埋于江钰掌心,展露温柔笑意。
过程中,江钰的大拇指悄默弯曲,准备抠进男人的眼眶。但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他都要给这个玩意儿一点颜色瞧瞧!
再一个,只要留下伤痕,那就好找了!
但男人仿佛有野兽般的直觉,他已没那么饿,头脑更清醒,所以预备享受别的快乐。
于是再度将江钰按在地上,掰开他两条长腿,昂然的巨物抵在紧致的穴口,慢而坚决地往里挺进。
“唔———!!!”
刚进去半个头,江钰就受不了了,熟悉的、撕裂般的疼排山倒海般袭来,肋下也跟着痛意翻涌,迫得他两眼血红,细韧的腰蹭着地往起滚动,很快被男人用力地压了下去。
手掌强硬地压着小腹,感受着阴茎把江钰的薄肚皮顶得微凸,像怀了一样,孕育畸形的孽胎
想到这里,男人快活地轻喘一声,缓缓眨了下眼,然后继续挺动腰身,将整根性器都埋进那湿热的甬道。
全部插进去的那一刻。
江钰的闷声尖叫突然变了音调。
横行霸道惯了,向来只有他对旁人施暴,发泄自身没来由的恶意,群殴同学、强奸许向筝,那又怎么样?
是的,不能怎么样。
所以此刻的江钰同样绝望又疯狂,嗓子痉挛了,紧锁着挤出宣泄式的嘶嚎——
“啊啊啊”
江钰以为自己叫嚷得够大声,但在男人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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