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鱼肉塞进嘴里,两人相视一笑。
当然,燕南飞还不至于把自己的以后压在这一两口鱼肉的交情上。
夜深,保育员拿着手电筒巡视过每一间宿舍,浑黄的光消失在楼梯拐角时,燕南飞飞快地跑出宿舍,弯腰将自己藏在阴影里,来到祷告室,小心翼翼取下祷告室讲台下的通风口上装着的铁网,轻车熟路钻了进去。
最近院长对财物的丢失有了警觉,他的目标是睡在客房的苍鹤和主事。真要感谢设计这座建筑的人,不知道是哪来的趣味,几乎每间房都有通风管道,让他这个小贼一路畅通无阻。
警惕的他忽然间看到透进管道稀薄的光,这说明客房里的人还没有睡。燕南飞迟疑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是院长低低苦求祷告。
“神啊,原谅我的罪孽。”
燕南飞悄无声息地爬过去,往下看,落入眼中的一幕让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苍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消瘦的背脊微微弓起,椎骨一节一节顶着皮肤。他双脚被麻绳拉开绑在床角两端,本该隐匿着的、耻人的器官暴露在昏黄的电灯下,还在发育中的东西尚且是嫩粉色的,苍鹤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半长的头发垂落,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悲悯。
院长跪在地上,双手作祷告状哭泣:“作为您最虔诚的信徒,我不该贪恋金钱铜臭,以您的名义大肆敛财。”
他一边说着自己的罪恶,一边去含苍鹤垂在腿间的柔软,他用舌尖刷过柱体,舔舐沟带,苍鹤颤着声呻吟,双腿努力想并拢,只是徒劳的被麻绳磨破脚踝。
“神啊,为您的信徒降下惩罚吧。”
院长用力将那算不上男人的物件放在嘴里吸裹,苍鹤痛得直颤,头发汗湿在脸上,在院长期待的目光中,像是被下了什么禁锢,什么也做不到。腿间的柔嫩始终软趴趴的,院长甚至用了牙齿去咬,苍鹤已经痛得嘴唇惨白,蘑菇状顶冠上的孔洞只滴出两滴清液,院长如蒙大赦,竟有些泪眼迷蒙。
“神啊,您终于肯接受您愚笨的信徒了吗?”
院长起身掏出早已肿大的性器,抵住苍鹤的后穴。
他低声喃喃:“神啊,帮您愚笨的信徒洗清罪孽吧。”
挺腰深送,捅入苍鹤的身体,苍鹤痛苦哀鸣了一声,鲜血落在米黄色床单上,像两滴泪。
铁架床嘎吱嘎吱响着,男人的粗喘,少年的哭泣,煤油灯在摇晃。
燕南飞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的一一幕,惊吓过度使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有什么毛绒绒热乎乎的东西在钻着自己的裤脚,又是一吓,让他回过神来,伸手一抓,是一只快有脸大的大耗子。
他并不害怕这种下水道生物,毕竟也算是同类。
燕南飞又看了眼痛苦不已的苍鹤。
客房他没少来光顾拿东西,铁网被他撬得次数多了,只是虚虚卡在框里,他一只手就能将铁网取下。他略一思索,将手里毛光水滑的黑色大耗子丢出去,正正好砸在院长后脑勺上。
瞬间,他闪回管道里。
院长被吓了一跳,往旁边躲去,丑陋的器官从苍鹤身体里出来,粘稠的液体射在了地上。那耗子也是受惊过度,在院长身上乱爬乱咬,尖锐地吱吱叫着。
苍鹤却不觉得害怕,他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看着没关严实的通风管口。
燕南飞急着逃走,没有看到后面的事。第二天早餐前的祷告时院长没来,是助教走上讲台,他身后站着穿着华丽的苍鹤和那个主事。
苍鹤神色如常,笑容自带冷漠和疏离,昨晚就好像是独属于燕南飞的噩梦一样。
助教道:“国教会要挑选五名圣洁的孩子培养。”
“孩子,你看上了谁?”主事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苍鹤的脸颊,看向福利院孩子的眼神是那么漫不经心,“我记得你有一个相处得很不错的朋友。”
苍鹤眼神飞快地扫过燕南飞,随手点了五个孩子。
他没有选择他。
那五个孩子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坐上豪华的车离开了福利院,尾气喷了他们这群落单的可怜人一身,燕南飞咬牙切齿。
至少燕南飞还在福利院的那两年里,是特别特别恨苍鹤的。
他救了苍鹤,院长因此阳痿这也是他很多年后才知道的而性情更加古怪残暴,苍鹤就这么把他留在了福利院吃苦,直到他逃出来。
后来燕南飞做了杀手这个职业后,也了解了一些上层的事,才有些后知后觉,苍鹤其实是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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