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这样的事?”
“我没有。”云落嘴硬,却连鼻子都在一起发音。
彼此相触的那一片肌肤,愈发烫得惊人。再这样下去,弥隅恐怕会率先因为自己的信息素变得神志不清。
云落强忍下内心的羞赧,轻晃了晃落在弥隅手里的腰:“再拖下去,你可能会被信息素反噬,脑袋变傻,也说不定。”
弥隅被云落死犟着偏不说“可以了”三个字的嘴硬逗笑了出来:“云少校,你这是反过来在可怜我?”
云落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弥隅这话里的“可怜”,是字面意义上的可怜,还是他藏着掖着不肯说明白的那个“可怜”。
他以牙还牙,谁还不会故作玄虚地说话:“你怎么可怜我,我就怎么可怜你。”
谁想到弥隅笑笑,就这样挺进了他的身体:“想要我进来,就直说。我们嘴硬的云少校,什么时候才会说句软话?”
云落轻“呜”一声,将脸在被褥里埋得更深。
信息素的味道终于将他完全包裹。他沉浸其中,那一瞬,他仿佛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焚香味从弥隅的腺体溢出,又淌进他的身体。
仿佛他和弥隅分别属于自己,又共同属于彼此。
睡眠舱里的床铺比之前的山洞里的石板柔软了不知多少倍,弥隅不再怕云落的手肘因此蹭破了皮,愈发用力地按他的腰窝,又卡死他的胯骨,直到他整个胸膛都陷进被子里去,红成了一片的乳尖又蹭过天鹅绒的床单。
给足了润滑,弥隅进入得顺利到云落以为自己也能像oga那样自行分泌什么液体。
上次那样要裂开一般的痛竟然消失得一丝都不见。
原本为了自我保护而训练出的极强适应性,竟在此时率先派上了用场。
上次痛到他分神,此时少了那层痛觉,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弥隅那根东西上跳动的脉搏,毫不客气撞上他的内壁。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那道青筋每跳动一下,他就跟着不由自主地轻吸一下。弥隅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仿佛在他的身体里进得更深了。
“云少校。”弥隅轻唤一声,没了下文。
云落意识迷离,组织不出长句,只能简单应一声“嗯”,语调上扬,似在樱桃罐头的糖水里泡过。
弥隅当然知道说什么能要他难堪,于是肆无忌惮开口:“你吃我吃得好深、咬得好紧。”
果然云落不做声了,颈侧蔓出一大片红,似燎原一般烧到耳根去。
弥隅叹出口气来,仿佛有个巨大的香炉悬在云落的头顶,随着他的那一声砰然炸开来,愈发浓郁的味道如洪流,在一瞬间将他淹没。
曾经的那只大手重新覆上云落的脖子,慢慢收紧,他渐渐不能呼吸。
弥隅在床上喊出的每一声“云少校”都让他难堪。之前或许还能用“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可如今这个头衔已经不属于他,弥隅还这样叫,分明就是故意。
“云少校”似乎成为了弥隅对他独有的称呼,此时夹杂着这样的淫言秽语,更像是一种隐秘的调情,类似于情人之间的“亲爱的”和“宝贝”。
云落一度吃惊,怕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弥隅依着之前打开的那次通感,此时已轻车熟路找到藏于深处的那一块软肉。
他慢进慢出,将一切观感都放大数倍。云落只觉有一块通了电的东西紧贴在小腹,电流通过,引起阵阵抽搐,控制不了,停不下来。
他将小臂咬进嘴里,咬出一嘴血腥味,却依旧无济于事。
弥隅俯身贴在他的后背,一遍又一遍轻唤着“云少校”三个字。
“别叫这三个字”他剧烈地喘息着开口,制止弥隅。
“那叫什么?”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不知何时撤了下去,话音未落间,又猝不及防握上他已经半勃的阴茎。
“呜——”云落的反应极快,一声轻吟最终也只有半个字脱口,剩下的都被埋进了早已乱成一团的昂贵天鹅绒,“不、不要叫我。”
表面看上去高贵华丽的东西,却还是一碰就皱成了这幅模样。
像他自己。
“那怎么行,不喜欢‘云少校’的话不如叫名字吧?”失神间,弥隅还在给他出选择题,“还是这两个你选一个?”
弥隅问完,在云落转念思索的间隙里,用力地向前一撞。
两块近乎一样的记号紧贴在一起,弥隅不再退出去,反倒开始在那一处入口附近打着转碾磨。
云落双腿几乎已经打着颤,他的手反伸向身后去,抵上弥隅的大腿推了几下,最终以失败告终,只能开口:“名字、叫名字”
弥隅却没听到似的,未做回应。
那一处软肉几乎要被弥隅就这么磨开,云落的语气似乎真的急了:“别这样,弥隅”
“那要哪样?”弥隅乐此不疲地舔他的耳垂,同时用指腹蹭他铃口,在身下人一阵轻颤时恶劣地低语,“命令下不明白,要做下属的怎么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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