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正义了。
“天呐…他就是跟踪春弥的变态吗……”
指指点点已经是最轻的了,路上许多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或嬉笑或嘲弄。有时候也会被春弥的追求者们堵在角落殴打得浑身是伤。
乌钰从来都没有解释过、还手过。
他知道那是春弥想看的。
乌钰成为了众矢之的,刚开始的倍受瞩目荡然无存,口诛笔伐后又成了一个透明人,达成了春弥的目的。
春弥是天生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恶,那么他就是永远追随春弥的信徒。
何况流着相似的血ye,乌钰也好不到哪去。他确实g过这种事情,并且延续至今,成了无法戒断的特殊癖好。
第一次梦遗,是春弥带着顽劣厌恶的表情,重重地掌掴着自己的双颊,一点点旖旎的场景也没有,惊醒的乌钰颤抖着看着黏腻的床单,一阵沉默。
第一次自渎,乌钰偷偷拿走了遗落在烘g房的、春弥早就不穿的丝裙,他是最低等下贱的发情动物,深深嗅闻着衣物上浅淡近无的少nv软香,撸动着兴奋过度的x器,呜咽着春弥的名字直到ga0cha0sjg。
后来他就像是动物筑巢般,悄悄地收集着一切春弥扔掉的、遗落的东西,只要沾了春弥的味道,就会被他全部藏宝似的收到上锁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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