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知书达理,我们也不会落下对他们的教育功课。”
该变强变强,该洗脑洗脑,姚烛满意地点点头。
她又拿出“h帝的药丸”,嘱咐晴水镇大巫妫酒服下,痊愈之后再行修炼之后,才放心地和众人道了别,准备回姬大娘家拿上自己的小包袱再离开翻龙荒。
芝麻巷的小院里依旧温馨,知道姚烛要离开一段日子,姬大娘一家虽然不舍,却也知道她作为巫祖,尚且肩负重任,不得不走。
姚烛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但她潜意识里也感觉到自己很可能确如大巫所说,是真巫血脉、当世巫祖。
糯米点心、大包子、腌r0u,姬坤宝和姬大娘前前后后收拾着给姚烛准备的吃食,将它们一份份包进油纸里,塞进她的小包袱中。小包袱被塞得满满当当,整个大了一圈,成了大包袱。
大风和小风气喘吁吁地从布庄赶过来,拿出一套剪裁利落的成衣让姚烛换上。这衣裳是套利落的短打,面料亲肤柔软,可又结实厚实,布面的纹样也别出心裁、分外好看。
看得出,做衣服的人花了大心思。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走了,我和阿姐紧赶慢赶好不容易赶在你离开之前到了。还好还好,就怕来不及。”
衣裳是她们早就想好了给姚烛做的,只是一直没来得及去裁缝铺取,今天才特意去取了送来。
姚烛感动坏了,换上新衣之后,她x口抱着大包袱,站在小院门口,泪眼汪汪地看着众人。
赵芊芊一直跟着她,也十分感动地抹了抹眼角,荒里的人真的都好好,与她从小见到的那些人全不一样。
“你走之前,大娘还有几句话要嘱咐。”
姬大娘走过去抱了抱她,“荒外和荒里不同,她们都是被母神抛弃的背叛之人,丢掉了母神的恩赐。”
荒里的人沿用的一直是上古流传下的姓氏,依靠各自的姓氏,她们可以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先祖是谁,是哪位母亲,管理着什么氏族。
与此相反,荒外的世道却早就变了,他们以氏代姓,不知其母,只知其父,用僵y冰冷的族谱记录历史,试图安慰自己生育之权和氏族之别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姚烛清楚地知道,事实已经证明基因只能记住并回溯人类共同的母亲。
通过对遗传物质的解析,两个毫不相识远隔千里的nv人可以找到她们在万年前的先祖是同一位nvx。而残缺的y染set做不到这一点。
老实说,姚烛有时候会怀疑y染set的存在合理x,她在原本的世界见过很多超雄症患者。所谓超雄患者,就是t内有两条或两条以上的y染set,拥有单条y染set的男x已经足够y狠暴戾,但超雄患者的攻击x会b寻常男x更为明显强烈,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每一个都是潜在的犯罪分子。
如果y染set越多,表达出的x状是人越暴力狠毒的话,那本身就证明它的劣等x。也许寻常男子没有彻底变成被暴力支配的机器,全是因为他们还有一条x染set压制。
毕竟同样多出x染set的超雌患者,即拥有两条以上x染set的nvx或男x从没有表现出像超雄患者那样无法克制的攻击x。
x染set注定by染set更优越,姚烛对此深信不疑,可是优越不代表更能够留存下去。一个众所周知的道理,劣币驱逐良币,社会生物学中也有一个类似的理论,即“利她基因先于利己基因灭绝,留存下来的基因未必是最好的,反而是最自私的,因为利她基因的携带者会因为无私而更容易在灾难中牺牲。”1
总想着繁殖的繁殖癌容易留下后代,有思想的人族却未必执着于繁殖,悲观地想,世界最终将遍布害虫。
但即便如此,姚烛也绝不就此轻易地走上繁殖之路。洪水滔天与她无关,她只做当下之事。如果世界遍布害虫,无所谓,大自然会出手,害虫灭绝就灭绝。
害虫和背叛者热衷于掠夺与篡改,从古至今一贯如此。
就以文字来说,如“子”姓,本也是先古之姓,它就属于nv子,可在荒外,却常被用来指代男人;又如“nv票”一字,本意是“敏捷迅速的”,曾是馆陶之名,却被男人用作他们肮脏之行的代称。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有些人习惯了被掠夺,但姚烛不习惯,也不妥协。
“你要小心,好好保重。”小风看着姚烛突然陷入沉默,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不禁有些心疼,忍不住也上前抱了抱她。
“过了雾瘴,也不知你会到何处。咱们这雾瘴位置并不固定,所以你若出去,也不一定是她进来的地方。”说着,大娘指了指赵芊芊。
“大家都会想你的,你若想我们,便可以时常回来,雾瘴随时能去接你。”她说着抹了抹眼泪。
“常回来看看,阿姚巫祖。”
姚烛点头。
经过雾瘴的感觉很是新奇,像是走在风中,又像是走在云上,明明脚下是土地,却让人有些晕晕乎乎飘飘然,周围的雾气也分外温柔,轻轻地抚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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