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苏老二的伤口看了一眼,骨头断了,生了腐肉,要吃些苦头,但是应该还能救。
顾凛也看了一眼,两人一样的想法,异口同声道:“还有救。”
顾诚当机立断地指挥:“三弟,套上驴车。二弟跟我抬着岳父,去县城的益草堂,进门找林老医师,让他给岳父看看腿。”
三下五除二的安排完了,外边看热闹的村民都在议论,这家里有汉子撑着就是不一样,月哥儿也是命好,摊上好郎婿了。
“我也一起去吧。”苏月芽刚站起来,大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媳妇儿,你没事吧?”顾诚紧张得不行,赶紧去扶苏月芽起来。
李桂花见此立刻添油加醋的告状:“还不都是他们大房闹得,苏大狗那个二缺货撞了月哥儿一下,月哥儿怕不是被伤着了。我们孤儿寡母命苦啊,被他们大房这么欺负呜呜呜……”
她边嚎边抹泪卖惨,孙氏一听不干了,瞪着一双吊梢眼进来辩解:“李桂花你别胡说,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管我儿子什么事!”
顾凛眯起幽深的眸光,一双猩红的狼眸扫射过去,孙氏只感觉寒毛都竖起来了,嘴唇直打颤。
“罢了,先去医馆,回来在跟他们算账。”顾诚还算冷静,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把人送去医馆。
顾鸣在外边套车,顾诚和顾凛抬着苏老二,张嫂子扶着苏月芽,几人乘坐驴车,迎着冷风浩浩荡荡地往县城里赶。
傍晚时分之前,几人都算赶到了。林老医师和顾诚有些交情,他孙子不争气总是在外面赌钱,输了钱全都靠顾诚帮忙跟赌坊周旋,所以顾诚手底下兄弟有个病啊伤的,都是林老医师帮忙给治。
之所以尊称他一声医师,就是因为他医术好,一般的草药郎中可跟他没法比。
顾诚跟林老医师交涉一番,先让苏老二在他的医馆里住下了,林老医师把完脉说能治,当晚就给苏老二上了麻药,把他腿上的腐肉拿刀给刮了。
一番操作堪称是医术超群,不过苏月芽害怕没敢看,就坐在外面等着。
“媳妇你别担心,岳父一定会没事的。”顾鸣陪着他,语气有些阴沉地问:“是谁推了你,你看清楚了吗?确定那人是苏大狗?”
苏月芽僵硬地摇摇头,他现在不在意这个,就说不记得了。
等苏老二那边结束,顾诚拉着林老医师给苏月芽看伤。
诊脉过后,林老医师蹙起眉,一副不容乐观的表情,把三兄弟都给吓坏了。
顾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咋样啊老林,我媳妇伤的重吗?”
“外伤没事,就是摔了一下,不严重,养几天就好了。”
三兄弟闻言刚松一口气,林老医师又说:“但是这位小哥儿只怕之前过于劳累,身体亏损的严重了。身上寒气太重,只怕是不好生养啊。”
顾鸣听不懂,问:“啥意思?大夫你说清楚点?”
“小双儿和女子一样,都有能孕育子嗣的子宫。我说清楚点他就是宫寒,孕子困难,若是在严重些只怕以后都不可能有孕了,我这说得够清楚了吧?”林老医师翻了个白眼,“我先给他开点药,按我的方子吃上几个月,回去好好养着,养几年还是有孕子希望的。”
“但是切记要好好养着,不能再干重活,碰寒凉之物了。”
林老医师好生叮嘱一番,三兄弟都仔细听着。药童煎好药之后,趁着城门还没关,一家四口便赶着驴车回村了。
苏老二那边有小药童照顾着,顾鸣跑去苏家传了几句话,李桂花见人有救了,还不用她出银子也就不闹腾了。
等到了家天色已经很晚了,因为苏月芽体寒不好生养的事,三兄弟都面色沉沉。倒不是嫌弃他不能生孩子,是心疼他之前在苏家遭的罪,身子亏损那么多,指不定从前怎么被苛待磋磨呢。
“老二,晚上炖个大骨头汤,给咱媳妇补补。”顾诚吩咐着:“老三你煎药去。”
嘱咐完两个弟弟,他自己也没闲着,去烧了滚烫的热水,灌了汤婆子给苏月芽抱着,要捂在肚子上护着子宫。
因为体寒不好生养的事,苏月芽也很愧疚。难受得偷偷掉眼泪,相公们都对他这么好,他却不能为他们生儿育女。
一顿饭吃得格外沉默,等到深夜喝了药上炕准备睡时,顾鸣搂着苏月芽,亲吻着他的发丝,亲着亲着就把自己撩硬了,怕媳妇不同意做,突发奇想道:“哎,我有个办法给咱媳妇治病。”
顾诚一下子来了精神,“老三你快说,有啥办法。”
顾鸣嘿嘿一笑,颠着自己胯下那二两肉,猥琐道:“咱媳妇不是宫寒吗?可我的鸡巴热乎啊,媳妇儿你摸摸我,鸡巴滚烫滚烫的,插进子宫里面给你取取暖,热热乎乎的一晚上,不比你那个汤婆子好使?”
“对呀,还是老三有办法,你打小鬼主意就多!”顾诚十分赞同,也伸手去套弄自己的大鸡巴,伸手一摸顿时眼睛亮了,这可不滚热滚热的,尤其是龟头都烫得吓人,这要是捅进屄里,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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