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还是不叫?”
沈翎感觉到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研磨,他失力瘫倒在对方怀里,任由他来摆弄身体,顺着他的心意呆呆道,“老公……不,好爽,老公顶到了那里啊……”
美人揽在怀娇吟,林漠生生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他亲昵地耳鬓厮磨轻咬了下那半边耳垂,“哥哥下面咬得我这么紧,说到底还是不舍得吧。不过我也舍不得哥哥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瞧见……”
他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啊哈,哥哥别缠得这么紧。”
混蛋……明明是他强暴……
沈翎心中暗自骂道。
下一瞬体内埋伏的性器快速且深入地连连抽插起来,二人交合处的淫液此刻已捣成了白沫,旖旎又放荡。
软烂的穴肉被捣得发烫发麻,敏感点被多个角度反复击溃,沈翎紧紧咬住下唇愤愤哭泣,体内欲望燃烧真让他想一了百了。
直至最后,一道白光在眼前突现,一股股白浊精液被浇灌在媚肉深处,穴肉也跟着一阵痉挛自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
反观沈翎前面的玉柱却毫无动静,软趴趴的待在前面,后穴的媚肉紧紧搅缠着粗壮的柱身,尽显恋恋不舍。
林漠不做留恋拔出性器,末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噗”的一声,把人仰面平整地放在床上。
沈翎失神之余,没了阻挡的精液混杂着淫液一道从后穴流出来,显得穴口糜烂又放浪,不久便浸湿了干净的床单。
林漠起身下床,从远处的抽屉里掏出五六颗大小不一的跳弹,折返回来将人翻了个身。
双指探入熟热的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指尖勾出一串银丝,最后不顾身下人哭求仍毫不留情的将几颗跳弹塞入其中。
稍有不顺从,肥厚的臀瓣上必定要遭难挨上几下,最后撑得穴口都是跳弹的形状,隐约在媚肉间还能瞧见跳弹的影子。
林漠拦腰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衣柜将人藏了进去,半蹲下身带着情欲的深色眸子暧昧的传情,他指腹在手机上点弄着,随后薄唇轻启,“哥哥,等会儿可不要就发出声来哦。”
“啊!”下一瞬六颗跳弹以不同频率不断动作起来,刺激得沈翎的神情近乎失常,他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瞳孔失焦。
被刺激得津液不受控地悬在嘴角流到胸前浸润得乳环更为妖艳,粉色的乳尖更像颗樱桃待人采撷。
临走时林漠将衣柜闭上,却单单留了一道缝,又威胁其不让闭紧,故意让细微的电流声从暗处泄出。
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对话,躲在暗处的沈翎感到刺激又恐惧,一旦这种肮脏事被戳破,他不知会落到怎样的地狱。
体内的欲望被杂乱的跳动勾起,最深处的那枚死死研磨着敏感点,甬道深处是不是泄出一道水光浸润娇媚的软肉,让蜜穴更加湿滑。
沈翎此刻精神已经被送至云巅,他神志不清地伸手亵渎胸前红肿的乳粒,时而拉长时而揉捏,可这小小的刺激远远不够……
他化作欲望的囚奴,此刻香汗淋漓瘫倚在衣柜侧壁,纤腰极致弯折使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三根手指模拟着刚才的动作探入蜜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将一般露在外面的跳弹又顶进了更深处。
噗呲—噗呲—
他想要被更粗壮的性器狠狠贯入,好解一解骚穴的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曾经是最厌恶男同的,可为了生存他半推半就由着陈明上他。
然后又被林漠这个恶魔带回老宅,被肏得一连几次高潮,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眼睛已经被水汽覆盖,沈翎难为地扭动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极力磨着瘙痒的穴,他抬眼隐约间看到一道银光,欲望催使着他起身去摸来。
沉甸甸的假阳具十分逼真,银器握在手心带着夜里的寒气,沈翎管不了其他,脑海里回想着林漠的音容笑貌,学着他的动作,双膝跪在夹层板上将冰凉的性器塞入脆弱的小穴中,随后心一横屁股坐了下去。
猛地刺激,让他险些叫出声来,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呼吸中带着些许哭腔。
沈岐没瞧出半点异常,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今天带了个小情儿回来?”
林漠随意的倚靠在衣柜前,仅一层木板相隔里面的动静他听得逼真,嘴角带上玩味的笑,反问对面的人,“怎么?沈大少爷瞧上我的枕边人了?”
不等沈岐回答,林漠垂眸浅笑,他故意说给里面的人,“一个小情儿而已,大哥要是想要,等我今天玩儿够了,明天就送到你房里去。”
沈翎躲在暗处听到这话不由得心颤,林漠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这里头既有威胁的成分,又有玩弄的意味。
他瞬间从高潮的欲望中脱离,屏气凝神静待着对方的回应,下一刻却如坠冰窖,只听沈岐阴沉沉地笑道,
“好啊。我倒是想瞧瞧是怎么样的小情儿值得你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陈家虽不比沈家资产多,但在京城单凭着陈明他叔叔市军委的身份就无人敢惹,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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