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着眼睛盯向哥哥那美妙的酮体,指尖上前肆意揉捏玩弄着可怜红肿的乳头,继而冷漠道,“只要我愿意,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在系统中除名世间再无沈翎这个人。”
“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陈明终于见识到了他的狠辣。
床上的人无心听两人的争辩,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胸前恰有力道的揉捏伴随着残余的药效引得身体爽感一次次疯狂叠加,他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离了水濒死的鱼,“啊!啊哈额啊……不要……”
“只是碰碰就叫得这样骚,哥哥,你好敏感啊。”林漠故意狠狠拧了下,眼神阴鸷地笑道,“可我不想让外人听见啊,所以最好闭嘴,不然我想不妨把它割下来……”
无人知道这些年林漠是怎么过来的,滋生了多么阴暗的变态心理,生于光明却长于阴暗的人在获得无上权利后又会怎么肆意摧残曾经夺走他一切关爱温暖的家伙。
这乍听上去仿佛是场正义的审判,没有什么不对的。
“把人带走。”林漠冷眸一扫沉声威胁陈明,“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自不量力的,对吗?”
陈明攥紧拳头自知自己不是林漠的对手,执意纠缠其中只会惹得自己一身骚,他却不甘心,“你究竟要对他做什么……”
“不便奉告,我想是没有义务来告诉陈老板您这样一个外人吧,”林漠拉长音调慵懒地闲敲着指尖,“嗯~,毕竟我和哥哥才是亲人,我带他回家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对极了!”
“至于我对哥哥做什么,哪怕再恶劣呢,你也无权干涉。”林漠无暇再与他这个无趣的人耗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你个混蛋!”电光火石间,陈明在最后一刻挥着拳头冲上去,用尽力气一拳打在那人脸上,紧接着被保镖按住他只得朝人狠狠啐上一口,“呸,林漠你真是个恶魔!你早该死了,早该下地狱了,你个祸害还回来做什么!”
林漠冷笑着揩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是吗?那不好意思我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回来了,不好意思让陈老板失望了。”
他眸色一转心中已有了主意,“陈老板脾气这样暴躁可不好,不如我送你去个地方好好修身养性,学学到底该怎么才能平心静气地跟人说话。”
保镖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几人不费力气将人捆绑起来,再一脚将人踢倒在地。
陈明瞬间慌了神,他从未想过林漠会不顾脸面来对付他,“你敢!陈家也不是一个你能惹得起的,你若敢……”
“嘘~,你好聒噪啊,去,把他的嘴塞上,”林漠瞥眼示意保镖,皮笑肉不笑地戳着他额头,“陈明你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点,还有,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年纪轻轻记性就不好了,我刚才不跟你说过?”
蛊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只要我想,你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陈明只觉瞬间天地崩裂,原有的骄傲被彻底碾碎在脚底,他异常恐惧颤声道,“你不能……”
“那咱们……拭目以待?”
林漠无感于他的厉声恐吓,瞧不上似地离远了些只轻笑一声,“我们沈家的事,陈老板还是不多管闲事的好。”
说罢,林漠转身走到床边,怜悯地望向床上刚经历过高潮此刻茫然无措的沈翎,幽幽带着酸意道,“哥哥,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了,甘愿舍身他人了?”
却无人应答,空气中只剩时缓时急的喘息声。
林漠俯身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浑身赤裸的那人身上,临了指尖揩去眼角残余的那滴泪水,“好了,哥哥,我带你回家。”
沈翎无意间瞥见林漠的样貌,无可逃脱地将头执拗地转向远离他的一侧。
或许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是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却只有当事人的他才知道林漠的手段会有多狠毒。
所谓的善意,不过是隐藏他内心变态病娇的面具罢了。
——
离开了夜总会,林漠将人抱到自家卡宴的后座,却不让人坐着或躺在座椅上好好休息,而是故意让人跪趴在自己膝盖上。身上做爱过后的痕迹勉强被衣服盖住,可光洁的臀肉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的皮质手套下的指尖狠狠扣剜着后穴残存的精液,难堪的姿势和入侵的冰冷异物不时引得身下人一阵哼唧,“好凉……啊……呃啊别……后面都肿了,轻点好疼……”
“忍着点,别叫得那么骚。”林漠按捺下喷薄的欲望,嫌弃地清理着那具与他人交脔过后肮脏的酮体,言语中更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哥哥,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出错,我第一眼看到你,直觉告诉我,你本就该是个婊子,为达目的情愿献身的贱货……”
“不,我不是……呃啊……好爽,还想要……”,他此刻是多么想要极力为自己争辩着,可悲的是他难以抑制自己被药物驱使下的无尽欲望,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媚肉是多么的放荡不堪,区区两根手指完全释放不了他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林漠酸味十足地无情挖苦着:“忍着,脏,你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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