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碰我!滚开——唔!”
“啪!”
清脆的巴掌声里夹杂着水声。
路海雾狠狠一巴掌扇在逼口,打得小穴一阵翕张。
“啪啪啪啪啪——”
“唔唔——!!别打——别打了啊——啊啊——逼要烂了——要打坏了啊啊啊——”
积蓄已久的强烈嫉妒在此刻暴露无疑,就算心里清楚秦宴绝对不可能出去乱搞,路海雾还是偏执地追问:“这么骚给几个人操过?嗯?不会多到数不过来了吧,那些客户你都扒开给他们看过?”
“没有呜呜……没有看过——啊啊!!”
“不可能吧,像小宴这么淫荡的人,是不是巴不得大家都来摸你的逼?嗯?不仅欠摸,还欠打,欠操,表面上装得好看,实际上已经被应山月操透了吧?嗯?他有老公弄你弄得爽吗?你就那么心甘情愿给他玩呢?”
路海雾低下头,用脸颊贴在秦宴锁骨附近亲昵地蹭动,大口呼吸着他身上隐约的香气,而后在对方脖子上狠狠撕咬下去,留下鲜红的齿痕。
“小宴,你说你怎么那么招人呢?”
宽厚的掌心从四方八方毫不留情地扇下,可怜的小逼就那么方寸大小的一点地方,很快里里外外肿了个透亮,被抽得软趴趴红嘟嘟的大阴唇也彻底失去了保护娇嫩内里的能力,露出来的大阴蒂头更是成了重点关照的对象,被抽得涨大了原来的两倍有余。
男人的反复无常已经把秦宴折磨得近乎崩溃,他抽噎着喘气,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滚落。
“你神经病路海雾……滚啊呜呜呜……疼……别打了……要烂了……下面要坏掉了……”
路海雾听见秦宴神志不清的话有些忍俊不禁:“不会烂的宝宝,老公帮你打得红红的热热的肿肿的,给老公裹鸡巴好不好。”
说着,还没等秦宴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硕大的龟头就生生撬开了窄小的穴口,开始残忍地、一寸一寸往内壁里面碾去。
由于是畸形人的关系,秦宴下面的女穴发育得非常缓慢,导致他的穴比起正常女性来说小很多。
此时,异样的感觉撑满了下体,秦宴不由自主地往下看,正好亲眼目睹了那可怖的巨物是怎样一寸寸把自己串起来的全过程,破处的恐惧感将他包围。
不要、不可能……那么大的东西,怎么会进来……
不行了……再进来一定会死的……不要、不要、好可怕……
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种事情……下面好涨……好疼……救救我……
明明只进去了一半不到,穴壁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含着硕大的阴茎剧烈地收缩,试图排出这个侵入体内的硬物。
路海雾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好声好气哄了好久,奈何秦宴已经被操得失了神,一点话也听不进去,只会一个劲地哭。
路海雾的耐心彻底被消磨殆尽了,不满地揪住被打得红艳艳的蒂珠,捏在手里用指甲掐成扁扁的一片:“别夹那么紧,放松!”
“啊——!!”秦宴尖叫着绷紧身子,身上的锁链发出狂乱的响声。
“都说了别夹,放松!”
脆弱的蒂珠被人掐在手里恶意亵玩,随意地掐扁揉玩,过激的痛苦拷打着脑子里每一根神经,秦宴即使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努力放松穴口,试着主动接纳阴茎的入侵,以免遭到更残忍的虐待。
放松下来之后,原先被堵在深处的水都慢慢流了出来,阴茎的进出变得更加顺滑。
“这就对了嘛,真是老公的好宝宝。”路海雾夸赞道。
接下来就是不断重复这一操作,先是用阴茎细细密密地往里面顶,但凡肉穴露出一点点抗拒或者不情愿的表现,可怜的阴蒂就会代为受过,或被屈指弹打,或被剔刮骚籽,有时候还会被中指和食指从两边夹住,开玩笑似地往外拉伸成一条长长的肉条。
这一连串操作下来逼得秦宴几乎崩溃,一开始他还会不自觉地收缩内壁,后来阴蒂实在被虐得凄惨,慢慢也就学乖了,只要深埋在体内的巨物一有动静,就几乎条件反射似地拼命敞开肉穴,甚至是子宫口,欢迎对方的凌虐。
但即使是这样,阴蒂也逃不过被虐玩得发红肿胀的命运。
“放开——不要再掐了——放开啊——”
“怎么会呢,我看小宴明明就是爽得很,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路海雾笑着亲上秦宴的脸颊,怜爱地用舌头卷走他脸上的泪珠,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狠狠剔刮起了阴蒂里的硬籽,用指甲在上面刻出深浅不一的红印。
“不要——不要——!!放手呜呜——松开——求你了不要再掐那里了——要烂了……下面要坏了呜呜——”
阴蒂遭受凌虐的痛苦实在太过分了,小逼颤抖着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温热的水喷在路海雾龟头上,男人低低喘了一声,一个挺腰将自己送到了最深处。
“唔——!!”
刺激实在太过强烈,秦宴被操得白眼上翻,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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