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除非你有人证。”
人证——昨天碰见的那个人!
“可以,等会我们去问巡夜名单查一查。”
花生点点头,却见任知欢仍面不爽快。
“可我也不保证,那个巡夜的真有到那边去看情况,即便他真的到了厨房,也不一定能看见凶手。”
闻及,花生也想不出什么话,只能拍拍她肩劝她安心。
趁还未到队伍集结的时间,俩人跑去派务处打听,顺利取得巡夜名单,揣着昨晚巡这山的名字就去找人。
一路上任知欢做了不少预想,好坏皆有,至少能给自己建足的心理预设。
而结果还是出乎意料。
她们找来了人,可任知欢却说昨晚见着的不是他,对方却也挠头,声称昨夜巡那山的只有自己一人,任知欢一再逼问,那人却面露不耐,撂下话便转身离去不再奉陪。
俩人秋风中萧瑟。
“不妙、不妙……”
任知欢揪着头发哀嚎一声,已是想不通昨夜碰见的是人是鬼,或说是那凶手的同伙?
花生爱莫能助,本着不愿多事的原则,但又碍于与任知欢的友情,就只说了句。
“要不,找那救过你的灵兽?”
“怎么老提他?”
“那还能怎么办?”花生摊手无奈样,“那是我们见过最强大的人物了,先生告不得,也只能期望与他。”
任知欢默声不做表示,花生的说法也不是没想过,就那日恒极真人对她的态度,是觉得只要自己声泪泣下,对方还是大有相信并协助的可能。
其实这段时间,自己一旦做苦活、受委屈,就总会想着要跑去找他,也明白在那人身边,会得到多大的安全感。
可他长的是任君衍的脸。
一想到这,她又熄了这念头,清楚是种越欢喜、越要逃离的别扭情绪,但却不明白是为什么。
任知欢远眺天空的飞鸟,接过分来的药种干愣原地,最后是花生把她扯来一边,将铲刀等器具塞往她手里。
“瞧瞧,两天内咱得干完这一大块。”
抬臂一扫望无边际的山野,花生叉腰啧啧摇头,撸袖卷衣蹲下直接开干,据对方所言,这会是她在外门呆的第三年。
任知欢一身土渍,昨晚澡和衣服都没洗成,正好今天下地干活,倒不显得突兀。
她也蹲下身,学着样子就要埋种时,一段记忆闪过脑海,是忽起灵光。
任知欢腾地站起身,花生见她朝莫名另一头跑去,喊问她去哪,任知欢也没做回应,紧揪着记忆片段来到另处平地,探着头左瞧右看,吓得在这干活的弟子以为她是中了邪。
“你们忙,我也是应先生安排来做事的。”
任知欢自然扯谎,眼睛看也不看众人,自顾自望这望那,后跳下浅壑,攀土坡又来到别处平地。
这会花生独自干了会,想来想去怕任知欢积愤郁心,自己跑哪处偷吃东西消气去了,干这事不叫她这那还得了?
于是花生也撂下家伙,巡着任知欢离去的方向,见着同门就问道。
“见过个面冷的可爱妹妹吗?”
对方点头,朝一侧指去。
这番问了几回,终于是摸着了任知欢的背影。
只见任知欢在一块形态奇怪的大石头下刨土,花生走上去蹲在对方旁边,这时她才看清这块石头周围已是被挖了一圈。
花生觉得不可理喻,拍了她一记,任知欢也终于停下手,发丝凌乱地木着脸朝向对方。
她当时想起,为让主角在前期有足够强大的优势,于是胡乱安排了个挖到绝世神剑的戏码,得以在进内门前某一场boss战中取得优胜。
要知道这对她现在有多重要,管他是否合理、管他谁埋的,只要取得这物什,前期无论什么杀人狂、还是什么妖魔鬼怪,都难以伤自己分毫。
至于藏剑地点,她清清楚楚记得是在一块形似铜锣烧的大石头边缘,只需浅浅抛挖,便可显现神剑宝光。
可已经挖得指甲断裂,见到的也只是几块小碎石而已。
任知欢顿时萎靡,胸口气得发疼,想大喝一声苍天无眼,却还是被花生拖回那片田地,强行老老实实地干事去了。
“干哪了?”
眼前一对竹履踩过,花生起身回应。
“回先生,还约有三亩未完。”
闻声任知欢也抬起头,方才怨气未消,花生见她冷着张脸看先生,忙地就要暗投石子提醒,而那位男子微微颔首,腰侧玉佩晃动,对她回以一笑。
“你们这队干得最快,不错。”
难得见还有先生这么慈眉善目,花生颇为感动,任知欢也有些讶然,目光巡着对方的背影远去。
却在下一秒,铲子脱手落下,任知欢猝然歪坐在地,身形发颤。
“怎么了?”
对于花生远远的关心,任知欢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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