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胯,陈佳辰冒出一句:“家里没有。”一听这话,周从嘉拉起裤子准备走人。见这架势陈佳辰急了,慌忙按住他的肩膀骑了上去:“别走!不用套也可以的。”一手掰着花穴露出窄缝,一手扶着柱身沾染花液,陈佳辰不敢看周从嘉的脸,闭眼摸索着。对准后,她腰部发力往下坐。gui头太大洞口太小,即使花液如此充沛,陈佳辰还是很吃力。好不容易吞了一半,她停下来直喘气。周从嘉嫌陈佳辰太墨迹,扣住她的腰一个深顶,大半个rou棒埋进甬道,被夹的寸步难行。“啊——”陈佳辰借着重力又往下坐了一点,因着她粉嫩的肉垫阻挡,周从嘉无法整根没入,气得他抽了那臀瓣一巴掌:“吃个ji巴都这么费力,要你何用?赶紧摇你的大pi股。”稍稍适应,陈佳辰忙不迭地套弄rou棍,她舒服的脚趾蜷缩,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周从嘉仰躺着,面前的风景有些单调。他抓住麋鹿装的抹胸边缘,用力往下一扯,两只白嫩的大奶子弹跳出来。陈佳辰胸口一凉,感受到周从嘉在拨弄她的奶头,时不时还拉扯两下。被抹胸压扁的奶头迅速挺立,胸前的痒意刺激得陈佳辰睁开双眼,与周从嘉的视线对上了。望着女人含羞带怯的眼神,周从嘉恶由心头起,他坐起上半身,从陈佳辰的头上取下两个固定碎发的小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你,你……”陈佳辰张目结舌,疼倒不很疼,就是周从嘉的目光太色情了,看得她腰都软了。“看什么看,继续动。”周从嘉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握住陈佳辰的腰加大她的晃动力度,自己也向上顶胯想捅得更深入。两人靠的很近,沉重的呼吸打在彼此身上,温暖又瘙痒。周从嘉拽了拽堆积在陈佳辰腰间的衣物,找不着拉链、想脱脱不掉。他掐住陈佳辰的脸颊,质问道:“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陈佳辰睁大迷蒙的眼睛,娇声娇气:“是小麋鹿。”周从嘉冷哼一声:“鹿?我看是狗吧,小母狗。”“小麋鹿!”陈佳辰摇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反驳。“小母狗。”“小麋鹿!”“小骚狗。”“小麋鹿!”“小骚狗。”“小麋鹿!”“骚母狗。”“啊——啊——”陈佳辰高潮了,y道剧烈收缩,腰肢酸软。潮红的脸蛋挣脱了周从嘉的钳制,一个前倾靠在了他的肩头。周从嘉被紧缩的y道绞得差点she精,他咬牙切齿:“听见骚母狗就去了,还说你不是!”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子大口喘气,奶头上的发夹刮蹭着他的胸膛。等高潮稍微过去,陈佳辰细声细气:“是小麋鹿。”
懒得同她争这个,周从嘉躺回靠垫上,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我还没爽到,你继续。”回忆起之前那些做爱的时长,陈佳辰暗暗叫苦。她没力气了,只能轻晃着腰臀,缓缓地套弄着体内越胀越大的rou棒。望着周从嘉衣衫半敞、眉目含情的靠在那里,自带一股风流姿态,陈佳辰的心里泛着酸涩:床上的他与床下的他好不一样,只是这副反差模样,是单给我一个人看的,还是别的姑娘都见过?明明希望被温柔对待,可是为什么周从嘉对自己越坏,自己的身体就越爽呢?明明该唾弃自己的y荡,可是为什么越抓不住他,自己的内心就越离不开他呢?就算他名花有主,自己当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陈佳辰也愿意。是寂寞是愧疚是犯贱还是赎罪,反正就是控制不住,她无药可救了。身下的水儿就没停过,陈佳辰磨了一会儿又来了感觉,明明才刚高潮没多久,她很是怨恨这具敏感又y贱的身子。“再这样要下地狱的,你,你还是拔出来吧。”陈佳辰停止晃动,寄希望于周从嘉来结束混乱,不止是这场混乱的性爱,还有这段混乱的关系。周从嘉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佳辰潮红的面庞,揶揄道:“陈小姐,你只需站起来就行,对吧?”手按在周从嘉的胸膛,胳膊撑得直打颤,陈佳辰努力想站起来却失败了。sao穴根本离不开大屌,她连pi股都没舍得抬高几厘米就又坐了回去。陈佳辰继续轻晃着臀部,腰酸软的塌了下来,乳房压在周从嘉的胸膛,奶夹磨蹭得她又流了许多水。这副骚浪样子简直没法儿看,陈佳辰的眼水光潋滟,无助地望向周从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周从嘉抽出手背抵着额头,逗弄着陈佳辰:“确实下地狱不好,我还是拔出来吧。”“这时候停下来的话……”陈佳辰正向着极致的快乐攀登,舍不得唾手可得的高潮。她拼命打直腰,pi股可劲儿晃动。周从嘉配合着顶弄胯部,乘胜追击:“你怎么还在我身上摇pi股?陈小姐,再不起来我们都要下地狱哦。”“我,我……”羞愧地闭上眼睛,陈佳辰的身体上下跳动得厉害:“啊——所以,啊——所以得快点结束这种事,啊——不行,里面还在膨胀,啊——不行,你胀好大,啊——不行了!”感受到花穴内的收缩,周从嘉趁机大力抽cha,加速冲刺,陈佳辰的y阜都被拍红了。“不要,啊——不行,啊——不要射在里面!”陈佳辰尖叫着妄图逃离跳动的大rou棒。为时已晚,周从嘉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胯,臀部发力、猛地挺几下腰腹,顶着子宫口,把憋了两个多月的浓稠jg液一滴不漏地射进陈佳辰高潮中的sao穴。陈佳辰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周从嘉的怀抱。应该要骂这个男人混蛋的,上次在庄园更过分,上上次,上上上次……可陈佳辰骂不出来,明明吃过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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