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嘴唇上疼,脖子上也疼,江辄止的手还要掰开他的腿,细腻的皮肤都能预测到那双手的野心,抚着他的腿根,再摸到股缝里,然后就要把手指插进去。
江沅已经不敢再说回家的话了,他埋着头,江辄止就会凑上来亲他,他紧抓的手上还覆着江辄止的体温,完全被包围的无处可逃。江辄止却还是不满意的,他阴沉的声音还在背后:“宝宝,跟爸爸去留学,以后也不准再见他。”
“不可能,不可能的!”江沅总算找回了一点声音,他拼命摇头,“爸爸一定在找我,他才不会跟你一样,他不会让我走的。”
只有一息的沉默,然后下身就被紧抓着抬起来,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极了,只有屁股高高翘着,好像一头等待交配的雌兽,露出身体上最私密的部分,只等着对方把性器插进来。
江辄止摘了眼镜一把甩掉,冰冷的金属感从江沅的背上划过,就不知道跌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背后有衣料的簌簌声,皮带的搭扣“啪”的一下打开,这一声简直触在了江沅的神经上,他的手已经自由了,又抓着床单要往前爬,江辄止哼笑了一下,重新握住他的腰再把人拖回来。他兴奋极了,赤裸的儿子明晃晃地诱着他,他扬起手狠狠打了下屁股,并起手指就往那隐秘的穴口里插。
手指侵入的感觉让人想吐,江沅连喊都喊不出来,江辄止的手指很坚定地插进来,还在不断往里面深入。他的动作很急,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自己疼,要他知道究竟是谁在侵占他。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肉穴里贪婪地抚摸,他连在梦里都需要克制的事现在却在真正地实践。儿子的后穴又软又紧,暖呼呼地绞着他的手指不放,儿子是那么嫩,连这里也是这么柔软,萧进那大老粗知道怎么疼儿子吗,他有浪漫的细胞吗!儿子只是寻找了一个适时的替身罢了,现在他已经回来了,他要重新抱紧江沅,更用力地疼爱他,很快江沅就会知道了,他们才是最契合的,没有人能取代得了江辄止的地位。
“宝宝。”江辄止情动地喊他,“叫爸爸。”
江沅犹豫着不敢回答,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快叫!”
穴里的手指又更深入了几分,抚够了里面的嫩肉之后还要张开两指,野心地把一张小穴给撑开。
“爸爸……爸爸。”
“是江辄止。”他忽地狠声道,“听到没有,是江辄止,我才是你爸爸!”
江辄止恨极了,再听到“爸爸”两个字都觉得会有一层阴影。他要把萧进从儿子的心里剔除,今天他一定要重新拿回属于他的爸爸的权利,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的,只能有他一个爸爸。
江沅埋着脸呜咽,一时间只觉得悲哀:“是你不要我的,是你不要我……”
江辄止的手指撤了出去,肉穴里一下空虚了起来,翘着的屁股马上抵上了更硬热的硕物,带着要重新占有他的欲望野心勃勃地往里面侵入。
江沅无措地张着嘴要喊,江辄止就是怕他跑,悍然挺入的同时更干脆地掐住他的腰,他是凶悍的,刚进到穴里就更用力地往前插,一定要顺利地完全进入到儿子的身体里才会甘心。
“疼,爸爸……我疼……”江沅腿抖的都要跪不住,软趴趴地淌了一身的汗,背后的男人在舒叹,他闭着眼凶狠地插到底,从心理上的满足就能先让他折服,“宝宝,感觉到没有,是爸爸在肏你。”
这回是江辄止了,是江辄止在肏他。
连一刻也等不了,江辄止刚一进入就急切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满眼热欲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白嫩的屁股间进进出出,两瓣柔嫩的屁股包裹住粗紫的阴茎,插到根部的时候再撞出一股股的肉波。刚开始还很紧致,可在这么迅猛的攻势下也得了味,再插入的时候还会泛出一点水声,肉穴里又湿又软,绞着阴茎在挽留。江沅的哭声也变了,哼哼唧唧的,一会叫疼,一会叫爸爸,又要让他慢一点,儿子羞得全身都红了,皮肤上泛着嫩熟的粉色,一身的薄汗都那么香甜滑腻,江辄止马上听从欲望地俯下身,从江沅的背脊一直舔到后颈,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再吮吸起他的脖子,牙齿咬着皮肉细细地品尝,真想就这么一口口地吞了他。
江沅真感觉是在被一头野兽压着侵犯,不止要肏干他的穴,还要啃光他的皮肉。这还是他所熟悉的江辄止,却完全的换了一种方式,用在了性爱上。
脖子被咬着,江辄止还在他身体里冲撞,江沅呜呜咽咽地哭着,眼泪刚掉下来,马上就被男人软厚的舌头舔去,就连眼泪都要被他侵占了,必须要把流出的泪水都给沾上他的味道。
炙热的呼吸焚着他的皮肤,把他的身体撞得颤颤缩缩,这场强迫的性爱里他感受不到任何欢愉,不过是江辄止在抢夺主权的宣告而已,直到江辄止最后几下冲撞,在强烈的舒叹中倒在了他身上。
江沅眼前还是雾蒙蒙的,他慢慢地吸了吸鼻子,这才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他把口水咽回去,无助地眨着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总算是结束了吗?
他庆幸的时候江辄止却是无比的满足,一种巨大的膨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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