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又气又难过,就想对着江辄止的胸口用力地撞上几下,把他的委屈全部撞上去。边哭边不甘心,到底发什么疯,到底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明明他都已经死心了,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会把江辄止彻底忘记,他再也不会沦陷在对江辄止的痴迷里了,他会跟爸爸好好过日子。他终于能够走回正轨……这是他经历了多少崩溃的疼痛之后才能接受的现实。江辄止到底为什么要回头,又把他所有的坚持都毁了。
江沅哭得眼泪嚎啕,对着江辄止又捶又打,也真的撞上他的胸,狠狠发泄着他的不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抽抽噎噎地乱喊,一会说江辄止讨厌,一会又说自己已经死心了,都是江辄止弄乱了他……他真的已经死心了。
江辄止不闪不躲,任他在自己怀里啼哭,他的手一下下拍着江沅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安抚。听着江沅的哭声,听他语不成句地质问,这次却是再多的爱意也不能开口了。事情其实如他所愿的有了转变,他肯定江沅已经动摇了,他重拾了对自己的爱。不,应该说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江辄止,他的思念只是暂时被萧进安抚住了,只要再接触就会死灰复燃,那么庞大的爱,怎么能轻易忘记!
“都是爸爸的错。”真走到这一步,酸涩却还是大过欣喜,江辄止抱紧了儿子,下巴摩挲着江沅的头发,更坚定的不会松手,“你让爸爸赎罪好不好,让爸爸补偿。宝宝再给爸爸一次机会,就这一次,爸爸能把心都掏给你看。”
江沅含着眼泪垂着头,明明是赌气着还要拒绝,可把眼泪又都蹭在了江辄止的胸口,一滴一滴地濡湿了男人的衣服。他要怎么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再不能像刚到这来的时候那样放狠话,再也不会爱江辄止了;再也不需要他了;要跟他彻底分开;甚至以后还能真心祝福他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看他的新孩子出生……
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下了多狠的决心才能逼迫自己接受,终于又一次不行了,他做不到了,他没办法去祝福江辄止,他不能了!太讨厌的江辄止,总是能轻易地动摇他,扰乱他的一切。
他哭得实在可怜,还要颤巍巍地摇头,一句“我不要”还没清晰完整地说出来,哭得湿漉漉的嘴唇已经被人攫住。江辄止就像察觉了他的心,要亲住他的嘴阻止那句话,也要用这个吻再打动他心爱的儿子。
他小心地含住江沅柔软的唇瓣,吮吸舔吻,把嘴唇上沾染的眼泪全部吻去。吻不够,还要辗转到江沅的脸颊上,再贪心地把他脸上的眼泪都全部亲掉,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顺着喉咙咽下去,吃进肚中,贪婪急切,像头饿狼,只为占有到他的每一寸。
这一次被亲上,就是把他本就不坚定的心更加动摇了几分,江沅“呜呜”地哭着,小声低泣,再也说不出话来,连推拒的力气也越来越小,从嘴唇到脸颊都被江辄止一一亲过,舔去他所有的眼泪,亲出一片啧啧交缠的口水声。
“宝宝。”江辄止粗喘起来,吻过江沅的脸,又去亲他的脖子,两只手也从江沅的背后抚过,等不及地要伸到他的衣服里,从后背上的柔嫩开始揉捏,直到把他揉成一滩水软在他怀里。然后江沅就什么话也说不出,也生不了气,只能湿着眼眶,腻了声音,红润的嘴唇只叫“爸爸”这两个字。
“爸爸一直都想这么亲你。”江辄止抱着儿子的腰,又一次把他压在身下,急切地在他的皮肤吮出一口接一口的红痕,“每次宝宝跟爸爸撒娇的时候,对爸爸哭的时候,爸爸真的就这么抱住你,把宝宝的全身都亲个遍。”
江沅气鼓鼓地瞪着他,根本满眼的不信。江辄止一低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蹭了蹭,沙哑地开口:“宝宝根本不知道爸爸到底忍得多辛苦。”
他靠近江沅的耳垂亲一下:“爸爸只能忍着,其实每一次都好想抱紧宝宝,亲你的嘴,亲遍你的全身,把宝宝变成我的,彻底变成我一个人的私有物。”
他咬着牙,声音越来越粗,从痴迷变成了阴狠,让江沅也怔了怔,一时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江辄止亲着他的脖子,轻咬他的锁骨,执着的要印满属于他的痕迹。他陷到往事的挣扎里,隐忍痴迷超越了肉欲,江辄止一寸寸地抚过江沅的身体,从鼻子到嘴唇,到脖子,到胸口的柔腻:“宝宝根本不知道爸爸每次要花多少力气才能忍住,忍着不抱你,不亲你,不把你的骨头拆了,然后连皮带骨地吃掉。”
江沅抖了抖,质疑他说的每一次,是不是就是指自己示爱失败的那每一次?他总是对着江辄止哭,泪眼婆娑地抱着他求爱,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痴求。江辄止也总是拒绝,一次比一次强硬地拒绝,现在却说竟然是在忍耐吗,一直都在忍,把所有的爱意都压抑深埋,实际上里面真正包裹着的才是黑暗又疯狂的爱意。就像他现在,这才是真正的江辄止。
“爸爸真的忍得好辛苦,怕宝宝会后悔,怕耽误宝宝的以后……爸爸什么都可以忍,只要宝宝能幸福……”
其实还跟从前差不多的话,现在听来却又再多了两分感触。江沅还是会委屈,梗着脖子不想看他。可他阻止不了那声音,更挡不了那双手,干燥炙热的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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