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锁骨,执着的要印满属于他的痕迹。他陷到往事的挣扎里,隐忍痴迷超越了肉欲,江辄止一寸寸地抚过江沅的身体,从鼻子到嘴唇,到脖子,到胸口的柔腻:“宝宝根本不知道爸爸每次要花多少力气才能忍住,忍着不抱你,不亲你,不把你的骨头拆了,然后连皮带骨地吃掉。”
江沅抖了抖,质疑他说的每一次,是不是就是指自己示爱失败的那每一次?他总是对着江辄止哭,泪眼婆娑地抱着他求爱,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痴求。江辄止也总是拒绝,一次比一次强硬地拒绝,现在却说竟然是在忍耐吗,一直都在忍,把所有的爱意都压抑深埋,实际上里面真正包裹着的才是黑暗又疯狂的爱意。就像他现在,这才是真正的江辄止。
“爸爸真的忍得好辛苦,怕宝宝会后悔,怕耽误宝宝的以后……爸爸什么都可以忍,只要宝宝能幸福……”
其实还跟从前差不多的话,现在听来却又再多了两分感触。江沅还是会委屈,梗着脖子不想看他。可他阻止不了那声音,更挡不了那双手,干燥炙热的手还在他胸口抚摸,揉到两边乳粒上用力一捏。
“爸爸的梦里都只有你,只敢在梦里这么对你,可以剥光宝宝的衣服,爸爸还会肏进你身体里。你就只能哭,永远只能在这张床上哭。”
江辄止的眼珠渐渐发红,现在为止梦境和现实完美结合。江沅真就浑身爱痕地躺在他身下,嘴唇刚被吮到鲜红,白皙的胸口因为恐惧而微微起伏,两颗乳头也柔软红腻,因为这些日子被吸弄的太过,红的招摇色情,也正在颤巍巍地等待,巴不得再一次被含进嘴里舔舐。
江辄止又不急着品尝了,指尖捻着一边的红乳亵玩,半真半假地说:“这里也是爸爸的,不如给宝宝打两颗乳钉怎么样,那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江沅这下真不敢再假装哑巴了,他吓坏了,乳尖上的疼痛也更加明显。那里已经彻底被江辄止玩弄过了,就连穿着衣服的时候都会敏感得发抖,结果还要被穿过两颗乳钉,从里到外地展示给人看,告诉所有人这里已经归江辄止所有。
他抽噎起来,两条手臂颤颤地去推:“我不要……你刚刚还说喜欢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打乳钉……”
他哭得可怜,又不敢再说狠话,就怕刺激到江辄止真的给他打乳钉,只能努力蜷着身子想把整个胸口都藏起来。江辄止又板正他的脸,舔弄他满脸的泪。他格外喜欢江沅的可怜模样,也因为太喜欢了,才能克制住那些冲动,没有把他绑起来,没有掰开他的两条腿只能在床上给他肏:“好好,都听宝宝的,宝宝这里太嫩了,爸爸舍不得。”他拍拍江沅的脸,“舌头伸出来,让爸爸亲够了就听你的。”
江沅抽搭了几下,还是乖乖地张开嘴,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头,马上就被江辄止含到嘴里吞吮,舔湿了他的舌头,又要去嘬弄他的胸。
江沅什么挣扎也不敢了,乖乖躺着任江辄止亲,任他抚弄。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中了什么色鬼的蛊,本来该是萧进的,他应该跟萧进在一起才能这么爱,这么坦诚。可现在都变成了江辄止。之前是被迫的,那此刻算什么呢?他不会拒绝,他竟然还感觉出了两分享受,他就是被色鬼附体了!
眼泪刚淌下来就被江辄止舔去,他贪婪到连儿子的泪水都要全部占据。软厚的舌头舔在江沅的脸颊上,舌尖的温度滚烫,好似不止要舔掉他的眼泪,连他的皮肉骨血都要一并舔化了吞进去。江沅的胸口一颤一颤,他想到了萧进,爸爸最爱用下巴的胡茬来蹭他的脸,也是刺刺麻麻的,他一边笑一边痒得直躲,萧进还会追上来,继续贴住他的脸,温暖的呼吸拂过他的脸,江沅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又会撞进萧进的眼里……爸爸呢,爸爸现在怎么样了?江沅实在不敢想,爸爸可能已经猜到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等以后,以后他又该怎么面对爸爸?
才刚悲从中来,胸口上猝然就痛了一下。江沅呜咽一声,正对上一双凛凛的冷眼。是江辄止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在他的乳粒上咬了一口,他什么都没说,可在那种眼神里却好似已经看透了一切。他知道此刻让江沅失神的原因,又不愿真正提出来。
“宝宝。”江辄止揉了揉他的脸,还是冷冷开口,“这种时候只可以想爸爸,知不知道。”
他的声音上像覆着寒霜,重重地压在江沅身上,冷得他无力反驳。如果不是已经见识过江辄止的手段,他说不定还会跟之前那样撒娇耍赖,好好说几句气江辄止的话。而现在只能扁着嘴,忍着眼泪,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江辄止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些,再低头亲了亲江沅的嘴唇,含着他绵软的唇瓣呢喃:“爸爸真的很爱你。”
他不再吝啬,每时每刻都要把这个“爱”字说给江沅听。尤其在这种最亲密的时候,江沅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俩人肌肤相贴,江辄止马上就要爱他,更加地爱他。江辄止心里有种幼稚的比较,他跟江沅做爱的次数一定已经超过了萧进。就算一开始是他强迫的,可他全心全意地爱着儿子,他绝不会比萧进少上一分,只会更浓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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