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江辄止实在得意极了,对萧进的怒吼更是毫不在意:“我跟宝宝是情投意合,你反对又有什么用。我如今就是看在你生了他的份上通知你一声,你同不同意对我来说根本关系不大。”
江沅急得直张嘴,也不过是把舌头露得更多,像是把自己主动供奉给男人玩弄。江辄止肆意抚着他的柔嫩,嘴上对萧进也更恶劣:“你一个从来没尽过父亲责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别忘了,这些年都是谁在照顾宝宝,我跟宝宝互相爱慕,有什么不对。”
说完了,他的眼神他的语气都变得更加阴狠:“我才应该警告你,你以为宝宝为什么愿意亲近你?你不过就是我的替代品,是宝宝爱而不得才只能后退做的一个选择,现在我回来了,宝宝当然要回到我身边。”
他的阴狠又变成了嘲讽:“你拿什么跟我比,比用心?比相处的时间?还是比谁在宝宝的心里的份量更重!”
“别做梦了,宝宝现在不想见你。”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狎昵,摆明了就是要萧进自己去联想,“宝宝的嘴巴没空说话。”
“我可没乱说,要不是你打扰我们,我跟宝宝现在都分不开。”
明显就是在回击江沅刚才刺激他的话,他的小心眼在这通电话里表露无疑。江沅真想使劲地对着嘴里的手指咬下去,这样就能让江辄止痛呼出声,就能打断他这些伤人的话。可他的牙齿刚要合上,乍然对上江辄止的眼神,刚刚还阴沉如冰,现在又柔情款款,只是为了江沅而改变,这一下就灼热了他的眼,又怎么能真的咬上他。
可他不该对萧进说这些话,他逼迫了自己,还要再刺激萧进,江辄止怎么会变得这么卑鄙,一连串的崩坏,把他以前的坚持都给吞没了。
江沅的心里纷纷乱乱,最后只听到江辄止说了一句“你有本事就自己来找”,之后就挂了电话,继续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那作恶的手指终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了,江沅捂住喉咙大声咳嗽,咳得泪流满面,再哭着反驳他:“爸爸不会相信的,他不会!”
“不会什么。”江辄止却显得很有信心,“我刚才说的他也没反对,宝宝,看来有些事你也不知道,但是萧进清楚,他早就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了。”
江沅愣了愣,可江辄止根本不给他时间思考,那只手重新抚上他的脸,又把他板了回来重重地亲。才刚被好好玩弄了一番的舌头又被缠住,亲到迷乱的时候连两条腿也被抬了起来,炙热的硬物又抵上来,带着浓重的欲望再次贯穿他。
江辄止亲过他的嘴唇,再亲上他的脸,把他被眼泪浸湿的脸密密地亲个遍,喘息着说:“宝宝,爸爸不是没给他机会,你看看他,明知道儿子被带走了也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急得跳脚,除了打个电话就没别的本事了。他没人脉,没能力,他怎么保护你。”
他抚着江沅的脸,压在他身上急切地耸动:“爸爸会让你看清楚的,到底谁才值得你爱。”
又进到江沅的身体里,江辄止急不可耐地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现在就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扑在江沅身上食髓知味。江沅流再多眼泪都被他舔去,皮肤上被他吮出一块块的红痕,除了被肏得口水直流外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明明跟江辄止在一起这么久了,却好像根本就不了解他,江辄止是这么重欲的人吗?还有他刚才跟萧进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卑鄙,直往萧进的心口刺。他竟忘了他们是怎么称兄道弟了,不过转头就这样挑衅。他现在的种种行为简直就像条被惹怒的疯狗,谁靠近都要被恶意地咬上一口。
江沅到最后整个人都被叠起来狠狠侵犯,他的两条腿被江辄止举着压在两边,只露着股间肉穴被一遍遍贯穿。他几次睁着被眼泪浸花的眼,看到的都是因欲望而扭曲的江辄止的脸,是被汗水湿透了,完全被肉欲支配,陌生到都快认不出这张脸了。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连几句不要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抽泣,江辄止又凑上来亲他,含住他的嘴唇蛮横地吞吮。江沅的唇上滚烫,都已经被他咬红了一块。他们的身体相连着,用最亲密的姿态拥在一起,这么看真像是以前的江沅得偿所愿了。他还真希望这是在以前,在他一心痴爱着江辄止的时候,他一定会很高兴看到男人会为了他这样疯狂,他也一定会再用同样的爱意紧紧环抱住江辄止,一遍遍地诉说自己的爱。什么伦理道德,只要能跟江辄止相爱,那些都不足为道。被江辄止压在身下的时候,江沅只能这样反复地想,唯此才能得到一点安慰。
房间里早就暗下去了,在一片黑沉沉里只余下肉体的交缠声和喘息声,每一下都要腻进人的皮肉,浸到心口上。江沅全身都是一层油亮的热汗,眼神迷茫的没有焦点,张着腿,肉穴里动一下都是羞耻的水声,就像夜里的魅妖似的,越发的让江辄止恨不能腻死在他身上。他只往江沅身上一摸,就摸到一手湿滑,就连股缝里都是汗。江辄止握着满掌的汗水往江沅的脖子上抹,湿的他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江辄止对着那段白嫩的脖子啃咬,野心勃勃的要全部印上自己的痕迹。即便在夜里也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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