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草莓。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两只手微微攥起了江悯行的家居服,嘴里不?自觉想哼出声, 但她闭眼忍耐着?, 咬着?唇, 感受着?他炽热的薄唇从喉结开始往耳朵后流连。
“不?要……这么亲……”她嗓子眼的声音快要忍不?住, 她出了声制止江悯行温柔的吮吸,江鱼鱼轻轻喘气?, 低着?头用湿润的眼看江悯行,“江老师。”
江悯行唇在她颈间移动着?,眼皮却掀起,黑眸注视着?江鱼鱼通红的脸色和?迷离到快要失焦的桃花眼,他气?息微变,伸出一只手遮住江鱼鱼的眼,薄唇离开分?毫,移到她耳侧,低低沉沉应了一个“好”字。
随后,他的薄唇落在她耳后下方的位置,重重吮了几口。
江鱼鱼感受着?他炽热的唇和?舌,她气?息急起来,这就是被喜欢的人抱着?亲的感觉吗,她觉得眩晕,脑子里好似炸开花了。
江悯行在她耳朵后方种了一个草莓后,濡湿滚烫的薄唇移到她喉结位置,张开唇,含着?她小?巧到不?可见的喉结一下一下地?吮。
江鱼鱼忍不?住,喉间发?出几声奇怪声音,眼睛被捂住,视觉受阻,她开始察觉到江悯行应她邀约种了两个草莓之后,薄唇开始顺着?她下颌线往上亲,一个又一个湿漉的啄吻,最后落在了耳朵上,她听见江悯行边亲她的耳朵边问:“种好了,要给我种吗?”
“……好。”江鱼鱼答的很艰难,她几乎气?喘吁吁。
江悯行抱着?她翻了个身,握住她的手搁在家居服的纽扣上,“自己动手。”
江鱼鱼视线陡然明亮,随即听见江悯行说了这么一句,她低头看江悯行,江悯行也看着?她,他平躺着?,端正俊美的五官依旧明亮如星,他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纽扣上。
她咳了咳,一瞬间心?跳加速到失衡,她几乎能听见耳朵旁“砰砰砰”地?心?跳声,她不?敢再跟江悯行对视,垂下眸,两只小?手摸到家居服的第一颗纽扣,突然变得十分?笨拙,但好在解开了。
之后第二颗,江鱼鱼才摸到纽扣,就注意到江悯行喉结动了一下,她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瞬间趴在了江悯行胸膛上,她松了手,说:“江老师,我不?亲您了。”
江悯行抚着?她的后脑勺,眸底深的不?见底,他“嗯”了声,嗓音沉哑地?问,“怎么了?”
江鱼鱼不?敢说,她怕自己等?下种着?草莓时忍不?住会对江悯行上下其手,之前她敬着?他,她都忍不?住会轻浮了他,现在明了自己对他感情特殊,她怕自己更?是肆无忌惮沾光江悯行的便宜。
她找借口说:“咳咳……您明天有课,我不?方便在您脖子上种草莓,免得玷污了您在您学生中正经端方的形象,反正我一个人有就够了。”
江悯行问:“真不?种了?”
江鱼鱼道:“真的不?种了。”
江悯行拍了拍她的腰,“下来睡觉。”
“哦哦好。”
江鱼鱼手脚迅速爬了下来,躺回了自己那一侧,停了一会,她又爬起来,把床尾的几个枕头一一摆回了两人之间。
江悯行坐起身扣着?刚被她弄开的一颗纽扣,偏头看她摆枕头的动作。
江鱼鱼脸还是红的,接吻太长以及刚才在脖子上种的两颗草莓快要了她的命,她抬眸飞快地?看一眼江悯行,咳了咳,说:“我怕我可能睡觉不?老实又跑您这侧,还是放着?吧。”
今时不?同往日……今时的她一定会在睡梦中都跑到江悯行怀里睡。
所以一定要摆!
江悯行并没言语,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江鱼鱼见状问道:“江老师,您不?睡了吗?”
“你先睡,我一会。”
江鱼鱼看他往浴室走?,脑中瞬间想到什么,她默默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果然江悯行是真的节欲太久,所以亲她一会就会[]。
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江悯行其实对她也有男女情分?,所以才一碰到她就忍不?住情难自禁……
“啊啊啊江鱼鱼你别太自恋!!!”虽然她脸蛋漂亮身材柔软,但是江悯行那种从小?到大见过?多少美女,不?说她不?知?道的江悯行读书时期,就只说她是他学生那一年?,多少淡颜浓颜美女给他献过?殷勤,他都不?为所动,怎么可能就因?为她是个美人,就对她心?动?
况且,江悯行要是喜欢她,早早就该告白了吧?
不?可能会拖到现在还不?言不?语闷不?吭声的?
江鱼鱼摇摇头,把不?着?边际的猜想抛之脑后,闭上眼开始酝酿睡意,酝酿了一会,她睡意毫无,手却伸到脖子上摸了摸刚才江悯行亲过?重重吮过?的地?方,她侧了侧身,捂着?脸嘴角轻轻扬起。
她喜欢江悯行的亲近。
江鱼鱼想,她必须要把江悯行据为己有,如果……如果江悯行对她没一点男女之情,那她就故技重施勾引他,反正他对她总是特别[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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