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口划起圈来。林奕承被他插得满脸涨红,偏偏听话得很,抿着唇收紧口腔,任由喉咙一下下被父亲侵犯,难受得狠了,也只是攥紧林晟的裤子。
等林晟爽够了,抽出性器时,林奕承已经目光涣散,嘴边还沾着一缕湿透的发丝。
林晟拽着性器拍拍林奕承的脸,把龟头抵在了他颊边。
水声渐起,林奕承回过神,看到林晟正手握性器自慰,眼睛半闭着,双眉蹙起,脸上罕见地带了些欲色。
戳在脸上的性器猛地弹动几下,林晟射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林奕承脸上、眉眼间、发梢处,缓缓往下淌。挤出最后一滴精水,林晟扶着性器把精液涂抹在了林奕承嘴唇上。
林奕承的口活着实差劲,但不得不说,他那双深情的眼加分很大。
林晟射完就大爷一样坐那儿不动了,林奕承等了片刻,起身也不是跪着也不是,索性舔舔嘴角,尝了尝林晟精液的味道。感觉不坏,他就用手指把脸上的浊液一点点刮进了嘴里。
刚收拾干净,林奕承就听到林晟说:“我的体液以后都是给你的赏赐,明白吗?”
林奕承嘴里满是精液的腥气,他想了想,忍着嗓子的酸痛,轻声道:“谢父亲赏赐。”
林晟笑了,“乖孩子,悟性不错。”
他喝了口茶,又问道:“这几天还看了什么?”
大部分内容实在难以启齿,林奕承不想让父亲误会自己对那些东西有幻想,于是答:“一些调教。鞭打……什么的。”
林晟探究的目光凝在林奕承身上,他道:“去最东边的房间,把墙上挂着的左数第二根鞭子取来。”
二楼最东边的房间,林晟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林奕承推门进去,大略在屋内扫了一眼,短暂冷却下去的欲火重新烧了起来。
一整间房,放的都是林晟早年用过的调教道具。他多年不玩这个,这些道具的观赏价值远超使用价值,按照主人的品味挂满了三面墙,甚至还有为了存放道具定制的展柜和支架。
房内的道具大多数林奕承都不认识,但不妨碍他发挥想象力。他仍然坚信自己对调教没有兴趣,怀着一种尴尬又好奇的奇怪心情,对外观放肆的几件道具多看了几眼。
左数第二根鞭子,在林晟收藏的一众鞭子中看上去还算友好,虽然长,但细,较为光滑,抽起来应该不会很疼。林奕承将它取下,转身回了卧室。
林晟握住鞭柄熟悉着手感,让林奕承在房间中央脱了衣服跪好。
这小子长了一副深邃艳丽的五官,还留着及肩长发,脸称得上雌雄莫辨,身材走的却是硬汉风,浑身肌肉鼓胀,伤痕遍布。看脸,林晟以为自己还在养儿子,但此情此景下看到林奕承成熟的肉体,他再次意识到,眼前这人也是饱含欲望的男人。
冰凉的皮鞭在林奕承挺直的后背上游走,他不知道疼痛什么时候会降临,最好的办法就是随时绷紧身体。
林晟忽然道:“从前十几年,你一直规规矩矩,没出过格。”
林奕承沉默。
手指取代了皮鞭,林晟摩挲着林奕承从肩胛骨横亘到后腰的带状伤痕。他记得那是某次他被人偷袭,林奕承扑上来把他护在怀里,挨了一刀。
林晟:“是我失职,没察觉不对。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
他话说一半,尾音散在无尽的暧昧难明里。
林奕承忍不住问:“早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思,您会赶我走吗?”
“走去哪?”林晟反问。
“……随便哪吧,赶出家门,不许我再回来。我可能冻死街头,也可能被福利院捡去。”
林奕承说着,心有戚戚然,肩膀渐渐塌了下去。
“不,”林晟倏地抬手挥鞭,“我会早早把你调教好,不至于被反咬一口。”
“啪!”
第一鞭重重落下,林奕承浑身一颤,险而又险地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他皮肤很白,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与可怖的刀疤组成一个不甚规整的“x”。
林晟的话不可信,那只是他为了诱导自己放下防备胡诌的。林奕承在心里如是想。只是恶趣味罢了。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抑郁了,林晟挥鞭毫无征兆,也没有节奏可言,时而狂风骤雨般猛抽一通,时而用鞭梢轻轻拂过,时而逮着一处狠抽,时而左一鞭右一鞭。林奕承整个背部酸痛不已,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放松,也不知何时该紧绷,肌肉不住抽搐。
他有点后悔轻视这根鞭子了。看着人畜无害的一根,抽在身上却格外地疼,林奕承强忍到脊背发麻,可林晟故意晾他一阵,而后再抽红肿的地方,干脆强烈的疼痛立刻变了味,密密麻麻好似针扎一般,绵延不绝,着实难忍。
汗津津的后背鞭痕交错,林晟满意地踱步到林奕承身前,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
林奕承疼得满头大汗,但眼神还是清明的。
这样就刚刚好,抽散他的胡思乱想,让他专注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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