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铃打响了。
我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来,洗漱。
入狱一年来,日日的早晨都是这样,单调且无味。说来可笑,我还是被亲生父母亲手送进来的。
他们装作不知道枫市监狱里的糟粕一样,对我苦口婆心地劝,面上是让我恶心的虚伪。早晨是日复一日地两公里长跑。或许对部分人来说,两公里不长,可是,我不一样。
几乎每天都在忍受着痛苦,将这漫长的两公里跑完,有时会想,跑着跑着死掉,算不算一种解脱呢?
然后是早餐。
枫市监狱的饭菜没什么油水,最顶饱的是白煮蛋。我每天靠这个过日子。
回到牢房,度过无谓的早晨,和我住在同一个牢房里的男人是个闷葫芦,每天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讲话。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光听着,我都知道这力道不小。
闷葫芦脸被打歪到一边,却依旧一声不吭。我别过脸,不看施暴现场。
心里却清楚,总会波及到我的。
“呦,贱婊子,不忍心看呐?”果然,监狱中名号“荣哥”的男人走向我,将我的脸面向他。
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却露出一个笑来:“荣哥。”
荣哥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靠近我,刚要说什么,又被一道声音打断。
我刚想腹诽又来了,我说你俩别争了,争到最后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却意识到,声音不对。
我望过去。
来人一头张扬的银发,进了监狱都不染回去,可见此人非同小可。
“银哥。”
啧,荣哥这欺软怕硬的东西。
名如其人的人看向我,意有所指:“我今天打算换个口味。”荣哥一听,立刻会意,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哎,银哥您请,他给您了。”
我避开银哥的视线。得了,换个人而已。
不过,换个人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银哥在枫市监狱地位很高,人却没什么特别的癖好,鸡巴也大。不像荣哥,喜欢可劲儿打人。
哦,我处还是他破的。
荣哥走了。
银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我低着头,小声叫了一声:“银哥。”
“嗯,先做吧。”头顶的人轻飘飘应下。
我得令,伸出手,动作堪称熟练地扒下银哥的裤子。张嘴,含住了他的阳具。
他的几把半硬,被我一含,一下子全硬了起来,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在我嘴里胀大。
我握住他的男根,舌尖在龟头上舔过,吮吸,几乎用尽全身解数讨好那根几把。
银哥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喟叹,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摁着我。我被迫又吞进一段肉棒。
“这么久,技术提高了很多,嗯?”银哥低头,像在问我,但我知道,他不需要我的回答,“被多少人草过了?这么会舔?”
带着膻腥味的几把顶在了我的喉咙口,我被刺激得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
口得我嘴巴酸涩时,银哥才有要射的意思。他将几把从我的口中抽出来。
我会意,伸出舌头。
一股热流夹着浓浓地腥味射在了我的脸上。一部分白浊刚好射在舌头上。我缩回舌头,咽下了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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