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内壁猛地夹紧,然后一股往外推拒的力量紧抵着马眼,即将脱离被紧箍的压力时,偏偏裴聿珩不肯放过他,喉中一吸,嘴中吞进更过,那股紧攥的压力便卷土重来,逼得他喘息不断,额间溢出薄汗来。
反复数次,在一次深入夹吸之后,周木射在了他的喉中。
软下的鸡巴终于被放过,裴聿珩舔下马眼处最后一滴液体后,喉结滑动,竟然是全部都咽了下去。
他抬眼望着周木,舌头将唇角的晶亮液体卷入唇中,深邃的眼眸眯起:“味道好淡。”
周木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周木抽着纸巾擦拭,快速提上裤子道:“好了,我不做了。”
出乎他意料的,裴聿珩没再强迫他,只是不知意味的看了他一会儿后进了浴室。
大约又过了几十分钟后,周木坐在前舱。
飞机迫降时的失重感令他闭上了眼睛,真实的提醒着周木,他就这样孤零零的被裴聿珩抓了回来。
裴聿珩的小叔裴耀当初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从江津苑偷了出来,为了逃避裴聿珩的眼线,准备和善后都花了不少功夫。现在倒好,只一天他就被抓回来了。
出了机场,坐在车上,周木一言不发。
裴聿珩看他像个低迷的小狗般,心口发软,将他揽在怀中,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摩挲嗓音有些暗哑道:“别害怕,乖乖待在我身边,没人能敢对你说什么。”
周木不以为意,那些人嘴上不说,心里怎么想的却还是会从眼神里透出来,他一点也不想混在这群所谓的上流世家的圈子里充当受人鄙弃的笑点。
黑色宾利缓缓行驶,凌晨时分街道上人影和车辆稀少,沿路的车灯在窗影上快速划过。
裴聿珩没带他回江津苑的那处江景别墅,却来到了一处更令他不安的地方。
裴家住在一处家传下来的苏式园林大宅中,宅院不似金碧辉煌的豪宅那样夺人眼球,反而氛围清幽内敛,有着前代中式古朴的气息。
夜间檐下和路间亮着幽黄的矮灯。
裴聿珩牵着他,往他平常住的屋子走去。
路过主屋的大堂,周木望见里面灯光通明,大堂之上,俨然坐着裴家的长辈,两年前私下找到他的裴耀也在其中。
那架势,似乎是特意等着裴聿珩回来兴师问罪的。
裴聿珩却是目不斜视,拉着他往另一侧的独栋别墅走去。
黑夜中周木看不清他的表情,无法窥见他的面容,但是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他的预料。
周木沉默着跟着他的步伐。
到了裴聿珩的房间,几乎是一关上门,裴聿珩便低头往他唇上吻去。
深邃的眼眸中不知在渴求什么,注视着他,“待在这里,乖一点,我很快就回来。”
又抱着周木吻了吻,才从别墅离开。
门被锁了。
周木倒在床上,只觉得荒谬到了极点,越发觉得裴聿珩有病。
他还真想跟他谈纯爱不成?那种爱上穷小子不顾家人反对的戏码?
抑或说是灰姑娘更贴切些。
更早以前,他的确曾像怀着春心的姑娘一般,试图得体一点的参加王子举办的舞会。
裴聿珩的生日宴上,他用光了半年兼职赚的一点钱买了一只于他而言异常名贵的签字笔,忍受着刺耳的嘲讽送出了自己以为能拿出手的礼物。
后来他亲眼见到那只笔被裴聿珩插进他带回来的男人的屁眼中,被当做调情工具,然后第二天就被女佣当做垃圾清理了。
难言的屈辱笼罩在他头上,他却连问都不敢问。
他忽然就明白了在学校和裴聿珩身边时,那些鄙夷目光和尖利嘲讽的语句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的事实。
那时候的他确实就是一个痴心妄想的可怜虫。
不仅是因为那个人的出身是何等优越,像他们这样多情大爱的人,真心和喜欢从不稀缺。
这种东西,人不想要就是一文不值,从前是,现在也是。
奇怪的是,直到天亮,也没有人来过。
周木一夜未眠,他想着女儿,一闭眼皆是她皱着脸嘤嘤而泣的样子,自小诺出生几个月来,他还没有与她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即便知道她在徐妍父母那里也会得到很好的照料,也还是忍不住担忧心疼。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
一直到下午,他才从裴耀的口中得知了他的去向。
昨天晚上裴聿珩在家族祠堂挨了顿毒打,老爷子发了大火,下手过重,愣是把人打晕过去了,还发了高烧。
大房的太太不顾裴老爷子的怒火将人带了回去,叫人请了医生,亲自照顾着。
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见他竟然还情绪稳定的一口紧接着一口的吃着饭,裴耀一直看戏般的嘲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他,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连吃饭的速度都慢不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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