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森举高了驯马时用的皮拍子,没等余颂缓过神,又甩着腕子狠狠抽下来。后臀新被打出一道疤痕,疼痛在短时间内相叠,连带着大腿也受到影响,麻麻得发酸。
余颂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被像教训牲畜一样打屁股,脸皮薄的他几乎要站不稳,红着眼圈流出生理性泪水。
那森用力抽着他的屁股,整口洁白的臀部几乎被染成肉粉色,皮被打过的伤痕皮肤发胀,像是要渗血破皮。
余颂刚开始还能叫几声,后面被打得麻木了,就只低低哼叫,全身不停打着哆嗦。
未经人事的身体总是青涩的,余颂还是太瘦,但他皮肤细腻,骨架也小,撅着屁股任人摆弄的乖巧样,反倒让人很想把他压着翻腾几次。
洛桑的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随后捏住让人抬起脸。余颂哭得脸都皱了,红着鼻头不停吸气,泪水泡湿了整片双颊。
他呜咽着闭上眼,一只手宽厚的手按住他受伤的半边屁股,五指张开捏住臀肉晃了晃,引得余颂疼得蹬腿。
那森说了句民族语,洛桑在旁边做翻译:“你知道错了吗?”
余颂吸着鼻子,缓慢地点了点头。
“用嘴巴说。”
“我错了。”
余颂的声音闷闷的,洛桑轻轻笑了笑,伸手帮人撂开了额头汗湿的发丝。
那森又说了一句话,洛桑继续充当翻译:“你跑那么急,是要找谁?”
余颂全身僵硬,打着结巴:“我没找谁”
手机被凑近在耳边,洛桑好心提醒他:“没关系,我帮你拨了。”
嘟嘟几声,电话被很快拨通,青年的声音很焦急:“喂?是余颂吗?你现在怎么样?”
余颂瞪大眼睛,洛桑握着手机往他脸上贴了贴,用动作催促他出声。
余颂的喉咙像含了一把沙子,艰难地挤着喉咙发出声音:“我我没事了,对不起。”
他顿了顿,又补充:“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在和亲戚吵架,他说的话太过分,我一时生气,所以就想让你带我回家。”
青年显然有些怀疑:“真的?那你让你亲戚接下电话。”
手机被拿走,洛桑带着笑意:“您好,我是余颂的表哥,刚刚小孩还在闹脾气,说不愿意跟您打电话呢。”
余颂听着洛桑将谎言编织成完整的故事讲述给青年听,正巧洛桑的汉语又很好,让人听不出有怪异的地方。青年被说服,还反过来劝余颂不要小孩脾气。洛桑客气地说下次对方再来拉城,他一定请他们吃饭,得到对方带着笑意的答应。
挂电话前,青年还说:“下次不开心了也可以跟我打电话,明天我跟朋友们就往南去了,你如果想来,我可以跟你堂哥谈。”
余颂说:“不用了,谢谢你,哥哥,我还想在拉城多待几天。”
他说完这句话,一滴滚圆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流出,滴进嘴里让他尝到了咸味。
通话结束,余颂的手也终于恢复自由,挨完打后他的腿使不上力,屁股也麻麻的不舒服,一挨上就疼痛难忍。
身后的人一下扣过他的腰,托住他的大腿整个人抱了起来。余颂还是忍不住哭,全身绵软无力,一边手扶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肩膀,靠上了宽厚的胸膛。
那森像是怜惜地吻过他耳后,余颂缩起肩,跟个没骨头的洋娃娃一样乖顺。
那森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民族语。
这个距离洛桑肯定听不见,但他却依旧自信地充当翻译。
洛桑说:“大哥的意思是,你要是再敢跑,他就打断你和那个人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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