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了奴来,应该觉得奴的蒲柳之姿还可入眼吧?”
“让奴伺候娘子可好?”
沈兰溪轻t1an红唇,只见他把手放在了腰上,没等谢娇说话就ch0u掉了腰间的金绳,瞬间,薄纱滑落,露出一具妖冶至极的身子。
因为用了药,沈兰溪的男x特徵并不明显,他身子更偏向於少年的t型,削肩、细腰、窄t,但却不似nv子那般全然的柔软,多了几分带着力量的柔韧。甚至除了乌发、翠眉,他全身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就连那个私密的地方也滑溜溜的。可只要见识了他0t的人绝不会误认为他是nv人,那颇有份量的r0u物,远超寻常男子大小,和他纤弱的外表完全不同!
这还不算完。他不知从那里ch0u出了一条鞭子,递到谢娇手里,俯身用甜蜜诱惑的声音蛊惑道:“他们说奴的肌肤雪白,若是用鞭子ch0u打,便是雪地红梅,别有一番滋味。娘子可要一试?”
谢娇看着沈兰溪冶yan的笑容,握紧手里的鞭子,竭力保持镇定,但还是没能完全控制自己,嗓音颤抖,
“……我不要。”
“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看到了天边的明月。乾净、美丽、熠熠生辉,我只想供着、捧着,不敢有半分的亵渎之心。”
“见到你之後,更觉如此。”
“你愿意亲近我,我很高兴。但是,我不想要再看到你这般轻贱自己。”
从没有人对沈兰溪说过这种话。他甚至觉着,那是不是另一种讽刺?
谢娇将鞭子扔到角落,在沈兰溪惊诧的目光下,把他拉起,让他坐在了床上,而自己跪了下来。
两只柔软的小手,把沈兰溪的yan物握在掌心,谢娇给了他一个带着点温柔的笑容,
“被你亲近实在是太令人害羞了,所以,先让我服侍你,好吗?”
没等沈兰溪回答,谢娇便低下了头,把沈兰溪的yan物纳入了口里,生涩的含允了起来。
应该推开她的,沈兰溪想,可他的身t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以至於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谢娇的头顶,却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是按着,贪婪的渴求着少nv更进一步。
“好温暖……”
sh热的口腔,像是置身於温水,柔软的小舌,像无数的小手在ai抚。谢娇的技术并不好,尽管已经很小心了,牙齿却还是不时的刮过柱身,轻微的刺痛感,却让沈兰溪更兴奋了起来,激的他尾椎su麻,眼尾染上yanse。
谢娇本来还担心自己做的不好,直到她看到沈兰溪脸上沾染ye,方才松了口气。
baeng的脸颊yjian的摩擦过那冒着透明yye的guit0u,舌头小猫儿似的t1an着,时不时允一下,含一口,谢娇手在那粗胖的柱身上下滑动,不时照顾下两颗柔软的囊袋。
极乐楼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沈兰溪冷眼看各种yi场面,从没有任何反应。可谢娇这生疏的动作,却让他有了感觉,控制不住的开始sheny1n了起来。
他眼里ye渐浓,舒爽又难受的微微下压翠眉,半眯着蜜se的眼眸,反复压抑轻咬充血的红唇,0在谢娇头顶的手是颤抖的,柔韧的腰肢时而绷紧、时而震颤,谢娇看着沈兰溪苦苦压抑却舒爽至极的表情,觉得他很惹人怜ai,也不知怎麽想的,她挽起鬓发,别在了耳後,接吻似的,轻轻吻了吻沈兰溪的guit0u,
“真可ai。”
没想过谢娇会这麽做,沈兰溪眨着sh润的眼,颤抖着、泄了身。白se透明的浊ye像流不尽似的,一gu接一gu的喷s在了谢娇的脸上,甚至有些坠在了她的睫毛,沾在了她的唇瓣。
——谢娇被他弄脏了。
沈兰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的人,意识到的时候,他只想把谢娇弄得更脏,脏到别人不会看第二眼,这样就不会有人跟自己抢,这样他就能永远的把她藏起来,让她只属於自己。
他兴奋的不行。男人的侵略yu和占有yu简直达到了巅峰。沈兰溪把谢娇拖上了床,压抑又苦闷的笑了起来,
“娘子、你可真是要了奴的命了……”
他把手伸进了谢娇的裙子里,那滑溜溜的地方,让沈兰溪的笑意更深了,“娘子帮奴含的时候,原来很有感觉啊。”
谢娇羞的不行,拿袖子想捂住脸,却被沈兰溪强行掰开了手,
“不要看……”
谢娇哀求着,一脸的难堪。可她不知道,沈兰溪看她这模样,只觉得兴奋而又难耐。
呼x1急促的靠近,一寸寸的ai抚她baeng的身子,亲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亲的很仔细,没有一处漏下的,就连耳蜗那里,他也要先把那baeng的耳朵嘬的通红,再把舌头顶进去,一进一出的,谢娇恍惚的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被侵犯了。
沈兰溪做着这些事,整个人像吃了药似的,满面的迷醉,亢奋极了,他的喘息声很大,媚的不行,叫人听得脸红耳热,谢娇愈发的害羞……也越发的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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