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海报。”
“这样啊,”周岸听了这话掏出手机,“加个微信说吧。”
陆心诚看向徐铭,宣传部长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于是两人顺利地加上微信,并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很快敲定了海报成稿。
而变故是在当晚发生的,徐铭怎么都没想到,自己9月10号才在猫窝对面的绿化地里安置好摄像头想抓搞破坏的人,14号晚上就看到周岸一脚踢碎猫窝的录像。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别再这么做了。”
“哦,再说吧。”周岸拿着那只制作精致的苍蝇模型在盛有食物残渣的垃圾桶前比划,脑内想象如何摆放模型,让场景更和谐。
每周五中午的食堂都十分冷清,9月16日也一样。整个一层去掉徐铭和周岸,只在稍远的地方有四、五个女生在用餐。
“周岸,我去看了你最近发布在网上的作品和相关收藏,并没有与猫窝、纸箱相关的作品。”徐铭站在周岸身侧一臂距离的位置,声线柔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做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周岸皱眉侧过头,一双眼睛又冷又利,“你录视频不就是为了拿把柄吗,要是看不惯就告学校,少要挟我。”
“不是的……”
徐铭刚要解释,就听着远处传来桌椅挪动的声音,余光看到那群女生从原本的位置向这边走来。他下意识往周岸的位置跨过一步,两人站在一侧,留出一条倒垃圾的通道。
女生们说笑着依次倒掉自己餐盘里的垃圾,似乎对有人守着垃圾桶这种行为司空见惯。徐铭看着最后倒垃圾的女生有些眼熟,回想了一下才发现这是宣传部员,兼任广播站播报员的二年级学妹刘珍。
但眼前的女生和他记忆里阳光开朗、能在新生招募时跳街舞热场的雀斑女孩大相径庭,眼前的人一身黑色运动服,面容憔悴,餐盘里的饭菜还剩很多就进了垃圾桶。
刘珍倒完垃圾抬眼,先是看到徐铭再看到周岸,猛地一颤,然后快步离开了。
徐铭下意识向前一步对刘珍的背影伸手,就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嗤笑。
“原来如此,你就是想当个圣人,”周岸漠然地看着他的动作,“行,咱们走着瞧。”说完抬脚踹翻了垃圾桶,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食堂。
徐铭只觉得莫名其妙,扶起垃圾桶后也不好去追对方,只能打道回宿舍,准备16号下午要交的作业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徐铭没听说周岸有什么超常规的举动,女生宿舍后的猫窝自那天起一直保持完好。徐铭心里虽然隐隐感觉不安,也只能静观其变。
每个人在生日当天都会或多或少的收到一些祝福。
刚下心理课三分钟,已经有7、8个路过江同位置的女生祝他生日快乐了,江同摆着一副阳光灿烂的笑脸对她们一一问好。
徐铭收好东西背包起身,听到江同说:“记得今晚八点,欢畅ktv502号房。”
“好,肯定准时参加。”徐铭应付一句就想着去下间教室提早换位置,结果被人一把抓住手臂。
“生日祝福呢?”江同抬眼看着他,桌子边上一秒还和这人对话的女生也顺势看过来。
徐铭有些无奈,“行,大寿星生日快乐。我先走了,”说着拉开对方的手,离开教室。
如果知道大学生进ktv和高中生进ktv并不相同,徐铭当初绝不会那么爽快的答应。
他对ktv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毕业后,同学一起凑钱挤在小包间吃果盘唱《大海》、《你不是真正的快乐》的程度。虽然进学生会也为了项目或者活动和一些小领导、私企老板待过,但大家还把他们当学生,没有真正的推杯换盏过。
在进入包厢的一个小时后,徐铭已经记不起自己喝过多少杯酒了。不是他意志不坚定,而是今天的寿星似乎格外“偏爱”自己这个兄弟,无论谁来敬酒都给自己续上一杯,他现在只知道自己进来第一杯还是倒在杯子里的啤酒,现在手里的就是放在酒盅里的白酒了。
“真的不行了。”徐铭把酒盅放在桌子上,上身后靠陷在皮质沙发里。
江同抬头将手上的白酒一饮而尽,拿起桌上的酒盅,一手撑在墙上,倾身把酒盅凑到徐铭嘴边。“是不是兄弟啊,有难同当懂不懂。”
徐铭感觉自己的脸正在发热,耳朵里除了ktv中嘈杂的环境音还有逐渐放大的心跳声。他用力眨了两下眼,接过酒盅一饮而尽,一手揽住江同的脖颈,在他耳边说:“兄弟,我真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再这么下去,我就回不了宿舍了。”然后手上泄劲,顺着江同的肩膀一点点向下滑。
江同拉住他正在下滑的手腕,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发出一条语音,直起身对附近的人说道:“我先送哥们儿回去,马上回来,大家吃好玩好昂。”
听到的人虽然对寿星突然离场有点奇怪,也没多说什么。
听了几句“快点儿回来”后,江同一手搀着徐铭,两人亦步亦趋地走出包间,然后拐了个弯,向着电梯间相反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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