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得是跟她风格相近的。”女生的头越说越低,“时间紧,任务重,只能这样。”
“那干嘛还现约海报?随便找些素材拼一下不就好了。”
“说来也是,但周岸是李教授推荐给我们的,说如果太着急就找他帮忙。”
“那更奇怪了,”何帆歪头,“你说徐铭告诉你他搞破坏是在约海报之后。那你们之间既没有利益纠纷,又没矛盾,徐铭为什么还关注他?”
“哦,这个是因为部长关心流浪猫的事。”
陆心诚说着猛地抬头掏出手机,提供证据。
那是一个救助流浪猫、领养流浪猫的公众号,不定期更新,每次更新都以一只猫猫为主,两到三只猫猫为辅,介绍它们的故事和救助过程并附上领养电话。
“这个公众号也是部长无偿运营的,里面全是他救助的附近几公里的猫。”
“你拿的这些都没法当成证据,更没法证明这些是谁弄的。”
“说的也是,”女生长叹一声,“要是能找到部长的手机和电脑就好了。”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陆心诚出一副奇怪的表情,“大家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部长的手机和电脑。”
何帆听到这话脑子嗡的一下,接着眼前一花,赶紧伸手撑在桌子上,“你说的‘我们’都包含谁?”他开口的同时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声音也变成夹杂请求的低音,“警察有没有定性?”
只可惜现实没有如他所愿。
“部长出事那天人太多太杂,东西都被按照丢失处理了。”
陆心诚看着眼前这个高瘦的青年,虽然带着帽子和口罩,但还是能从眉眼处隐约看出这人的俊俏皮囊。
相比之下,那位已逝之人就显得凡胎俗骨,或许放在人堆里错开眼就找不到了。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陆心诚想起来,徐铭在皮相上还是有一个别于他人的地方,那就是白,晒不黑的那种白,到了夏天在人堆中白的晃眼。有女生过去请教美白方法也只说是天生对紫外线过敏,只晒的红,等红过去了,还是原来的白。
就这一条,已经足以让许多女生羡慕。
“原来如此,”何帆惨笑一声,“你先前说他最近一直很反常,从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的反常。”
“从9月28号吧,那天是江同的生日。那天之后部长就一直怪怪的,”陆心诚托着下巴思索片刻,“或许是那天在ktv出了什么问题,但后来部长也没说,该上课上课,就是不怎么说话了。”
“他们什么关系?那个江同如何?”
“他们是室友。江同也就还好吧,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好像是富二代。”
“那他们很可能是去ktv开生日会。你既然对他不太清楚又怎么知道他们去ktv的。”
陆心诚打开朋友圈,说道:“他们那天发的啊。”
9月28日,一个徐铭毕生难忘的日子。虽然从客观角度看,他的余生也没多长了。
徐铭醒来的时候,宿舍只有自己一个人。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给家具带上暖色,平添一份温馨舒适。
屋外寒风吹过,窗玻璃剧烈战栗,对独自迎战秋日的萧瑟愤愤不满。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时间,十点一刻了。大四上半学期的课表和往年相比宽松不少,周三只有下午一节心理课。只可惜现在这个时间,图书馆没位置、食堂不开门。
徐铭在接着睡和起床中思考一下,搓搓脸决定去洗漱。穿拖鞋、拿牙缸牙刷牙膏,晃晃悠悠走到卫生间,直到冰凉的清水对脸迎头痛击才算清醒过来。
今天好像是谁生日来着。
宣传部长社交面甚广,能到记生日这步的人不下30个。刨去校外的还剩20个。
徐铭边想边洗漱,快把自己身边的人全想一遍的时候已经洗漱完回宿舍了。
宿舍比刚才多了个人,江同坐在自己床上正在拆包装,“醒啦,晚上别忘了一起去ktv。”
“好,”徐铭听到这话算是对上号了,点点头继续问,“都谁啊?”
“就咱们班的同学还有我几个朋友。”江同拿针管笔戳破包裹上胶带再下划,可惜包装过于结实,胶带上只留了个水滴形的小洞。
徐铭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求生手链递过去。
“谢啦。”江同解开里面的小刀,三两下拆了包裹的外壳拿出里面的真身。
“你又换手机啊。”徐铭看着东西上明显的logo,在心里嘀咕了下对方的财力。
“从黄牛那定的,结果被背刺了。”江同随手摆弄了两下新手机就插上数据线扔在一旁,把求生手链恢复原样放到徐铭抽屉里
“上号?”
“上号。”
两人一起打游戏打得投入,等醒过神来才发现已经下午1:15了。
“来不及吃饭了,收拾收拾,去教学楼。”徐铭摘下耳机关电脑,把桌上的教科书和笔记本往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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