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谁?”
徐铭不太适应周岸这种情绪转变,只觉得是他获得胜利后嘲讽失败方的调侃。
幼稚的令人无语。
双方现在这种关系就是定成“仇人”也不为过,谁稀罕这样没结果的逗闷子。
围着射灯的那只小飞虫坚持了半天,撞击灯罩的频率逐渐变低,却仍然坚持不懈,结结实实的发出每一声“碰”。射灯不为所动,尽职尽责发着光。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徐铭两手搂住对方,将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稍微并拢腿支起上身又卸力坐下。
异物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因自己的行为格外明显,肠道被对方的走势牵动,即将溢出的呻吟被徐铭用咬住对方肩膀的方式封锁在口中。
耳侧传来周岸的轻笑声,徐铭懒得分析其中有多少贬损,比起眼前这份即将满载而归的“失败”,他还得惦记着即将到来的假期,在学校内外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事情,这些人究竟通过什么实际方法达成多大体量的利益交换。
周岸只顾眼前,他握住对方的腰,下身趁其不备顶撞起来。
疼痛撵着快感从神经末梢奔袭大脑。这下徐铭再也把持不住,几股浊液挤在两人随着动作不断相贴的胸腹。
等到空虚替代攀峰后的余韵,徐铭干脆地起身去洗漱,等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周岸赤身裸体坐在床边,手里拿这个水瓶。
徐铭向他走过来拿起自己摊在床头柜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等穿好了就听到卫生间的水声,转头,原先对方坐着的位置上躺着个水瓶。
徐铭走过去拿起水瓶,里面是刚才周岸弄的烟灰水,水面上是一只被掰断了翅膀的飞虫。
射灯的灯光照下来,随着水面波动漂着的小虫颤巍巍地活动两下节肢,它的后背还连接着一片翅膀,而另一片翅膀随着水波漂远了。
“啪”射灯灭了。
徐铭下意识抬头,只有他头顶的射灯不亮了,屋内其他灯源还在正常运行。他随手将水瓶扔进垃圾桶,拿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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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打开微博,这几乎成了他的肌肉记忆。自从徐铭说让他少联系后,他只从a大是各种官方号来推测对方的动向。
今时不同往日,a大迫于热搜的舆论压力出来发声明了。徐铭大致浏览了下,给出的解释是徐铭因感情受挫一时想不开走了绝路,校方对此深表遗憾云云。
看时间,这份声明发表不足一小时,校方这是原本是打算冷处理,没想到舆论会发酵,这才出面发表几句稳住局面。
狗屁,何帆对所谓的“感情受挫”根本不信,下翻想刷评论,却发现评论区被锁,转发里一片“相信校方”。
何帆从床上坐起来,翻找手机里的社交软件,逐个排查却发现自己和徐铭最近真的没什么交集。
翻着翻着,何帆灵光一现,打开w站,他想起来,自己的w站账号没有会员,之前用过徐铭的会员就一直没管过。
他登录后开始翻找历史记录。
记录中的视频主题大多围绕着“赶海”、“救猫”、“科技”,其中还夹杂着几部何帆看的电影,何帆不停划手指,没一会儿觉得手有点酸,甩了下手继续上划,忽然感觉不对,又把页面往下慢慢划动,视线定格在几条与众不同的视频标题上,它们分别是“如何分清你是冷皮or暖皮”、“暖皮素颜口红挑选指南”、“学生党化妆必备平价好物”。
何帆掌心朝里,看到自己手腕上淡紫色的血管。
那个暖皮、用口红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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