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老婆,让卢卡斯有了动力在二十一岁高龄这年还空降学校拿了个预备役的名号。原本他想着要细水长流日久生情,让老婆看见自己的人格魅力和绝美面皮,进而愿意跟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他万万没想到,婚姻的殿堂还没影呢,他先进了老婆家的地下室。
地下室吗,好歹也是老婆家的,并且是被绑回来的,卢卡斯觉得不寒碜,不管怎么想,这就是老婆爱他的证据。
卢卡斯本来是这么坚信的,但现在情况变得有些怪异了。
听见伊利亚那句话的时候,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老婆还没有见识到他的人格魅力,先因为他的面皮见色起意,并且还当他是可淘汰可替换资源了。
他也没有很生气,真的,他是心胸狂广的男人,道恩教过他的,胸围超一百,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他一百加的胸围,当然应该包容老婆是个色批、并且只拿他当小蜜的糟糕癖好。
都他妈是放屁。
卢卡斯没有回应伊利亚的话,双手掐着伊利亚的腿弯就再度往下压了压。他下颌微微扬起来,垂眼看着被弄得呜咽的青年的时候,已经开始琢磨之后应该怎么管教老婆。
就算是人形按摩棒,他这种的也不多见吧?伊利亚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他这种天菜,联邦会遍地都是吗?
太天真了,一看就是贵族家族被保护太好的孩子,根本不懂外面的歪瓜裂枣有多种类丰富。
一百加的胸围兜住了对老婆的怨气,卢卡斯狠狠挺胯往刚被开苞的小屄里顶了进去。
他操得狠,伊利亚反手抓着床单尖叫一声,下一秒就又因为他的鸡巴后撤而呜呜哭了起来。这种生涩的根本经不住弄的反应让他看的呼吸粗重,腰胯摆动再度往软嫩的小屄里狠操一下,他压着怨气假惺惺道:“既然不会被人知道,那小少爷就放心享受被贱民的丑鸡巴操吧。”
伊利亚被操得不住地喘,听见卢卡斯放肆的话,还红着脸蛋摇头。他咿咿呀呀地淫叫,好半晌才有机会说出连贯的字句,“才、我才没有很享受……!”
话是这么说的,但伊利亚总忍不住朝着自己的穴看过去。他一开始觉得这种事情太过荒唐了,身体被对折着进入,穴口被顶弄的难堪的模样都全部暴露在他眼跟前。
他亲眼看着卢卡斯的阴茎一寸一寸凿进自己的穴里,穴口软肉张开了像是已经不堪重负,可含着那柄肉刃的时候又显得格外乖顺自然。他的身体青涩而敏感,看着卢卡斯的阴茎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穴口,便能够感觉到粗壮的肉物将自己的穴拓开的过程。
淫液从里头被挤出来,清亮的汁水顺着饱满粉白的阴阜四散流开,他看得羞耻极了,可完全张开的穴连带着阴蒂都没了遮挡,湿红的屄缝暴露出来,随着卢卡斯的进入而微微颤抖的模样又色情得让他移不开眼。
现在他能够承受了,卢卡斯便操得更狠。他眼看着粗红的肉物不断在自己穴里抽插操干,青筋虬结的茎身被肉穴含得湿亮之后模样更为狰狞,最为糟糕的,莫过于卢卡斯几个抽插之后,他就看见有血丝攀附在阴茎上被带出来。
是他被开苞的证据。
伊利亚羞得眸子发颤,湿漉漉的眼睫颤颤巍巍想要合上,被卢卡斯瞧见了,便又是更为凶狠的顶弄逼得他爽得嘴都合不拢,只能仰着细长的颈子发出淫荡的叫声。
“不、不许这样!呜!卢卡斯……!”
“怎么就不许了?”卢卡斯掀着唇角笑,说话的时候还专注于往伊利亚的穴里打桩。他被软嫩湿热的淫穴含得爽利至极,热汗从下颌滑落滴在伊利亚身上,惊得敏感的青年淫叫一声,他又补充,“你把我绑回来囚禁起来,不就是想让我做这种事?”
阴茎狠狠往漂亮肥软的穴里操进去,连翻的抽插奸淫让粉白的阴户都变成糜艳的红色。卢卡斯垂眼看见了自己阴茎上攀附着的血丝,笑眯眯地道:“让我这种贱民给贵族的小骚屄开苞,我可从来不敢想这种好事。”
“不准说话!你闭嘴!”
伊利亚抓着枕头砸过去,这次卢卡斯偏头躲开了。他就不闭嘴,甚至还压着伊利亚的双腿继续往下,让自己有空间可以俯身去吻伊利亚的唇。
被压在身下的小少爷连绑架人回来做爱这种荒唐事都做了,可实际上又纯情得紧。卢卡斯撬开伊利亚的唇瓣去搜刮里头的涎水的时候,他都能看见伊利亚被羞得哭,像是从未有过更从未想过这样情色的吻,身子绷紧了颤颤巍巍,细嫩的皮肉上很快浸出一层带着香气的薄汗。
卢卡斯闻着被皮肉的热度蒸腾起来的香气,莫名就变得愈发情动了。他低头亲吻伊利亚肩头颈子的皮肉,声音含糊地问伊利亚是不是用了什么香水或者留香久的沐浴露,“你就是打定主意今晚要跟我做这种事情,才把自己弄得这么好闻让我上瘾是不是?”
“那现在吃到了贱民的鸡巴,你高兴了?被大鸡巴操得喷水的滋味,像你想象的那样美妙吗?”
卢卡斯把话说的极尽所能的混,伊利亚听着都忍不住哭。他被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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