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深深的顶在她最舒爽的地方。
陆明琅都已经被c到脱力了,两条细长的双腿无力的被他撑着分开在了他大腿的两侧。
他把她的腿分的很开,近乎整个sichu完整暴露在他视线下的角度,让他的roubang在每一次进来的时候都能深深的顶到她huax的最深处。这种羞耻的不行的姿势,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还要被动承受着他一次次律动,竟是教她的身t里面涌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陆明琅的身t酸麻的要命,又爽得要命,深深c进来的roubang又不断的在她的敏感点上顶弄着。
到最后到底ga0cha0了多少回了,陆明琅都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的躲闪,又一次次的被他拽着腿儿拉倒身下。
她ga0cha0了太多次了,身下都已经快要g了,流不出水儿来了,又被他滚烫的jgye塞的满满当当的,小nengxue儿稍微一用力,就是他的jgye从自己的nengxue儿里面流了出来,塞都塞不下了。
她实在太累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不停地打着架,最终还是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至于究竟是何时昏睡过去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隐约间,似乎有个人轻柔地将她抱起。那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似乎在对她说着些什么,但她困倦至极,根本无法听清对方所言,只是本能地依偎进那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前世,她执着于与姐姐争斗,落得惨败后历经磨难、四处漂泊,常常饥寒交迫。
那时,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是独自一人躲在漆黑的角落默默哭泣,久而久之,她习惯了将自己紧紧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隐藏起所有的悲伤与脆弱。只有当她抱紧自己时,才能从那一点点仅存的温度中获得些许慰藉。
再后来,命运多舛的她不幸流落风尘之地,从此过上了倚门卖笑、送往迎来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越来越沉醉于那些虚假的温柔乡之中。尽管内心深知这些温暖并不真正属于自己,但她已无法自拔;同时,她也清楚地认识到那些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男人们不过是些脑满肠肥之徒,心里盘算的无外乎只是床笫之间的那点龌龊事罢了。然而,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曾经。
在未曾经历过如此深重苦难之时。
天真无邪的她认为ai情至上,情意绵绵才是这世上至关重要之事。
那时的她心甘情愿地沉浸其中,可以舍弃一切身外之物,只需听信男人编织出的美好幻象便足以果腹满足。
可是等到时过境迁,身份颠倒。
当她从昔日相府高贵的千金大小姐沦为遭人唾弃的街边乞丐,甚至成为青楼中受尽冷落与白眼的卑微戏子。
饱尝人世艰辛后,她终于领悟了一个残酷的真相——所谓的儿nv情长,实则是这尘世间最为微不足道之物。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不能离开白花花的银子;
她也并不需要任何人来关ai呵护自己,但却无法舍弃滔天的权势富贵。
如果没了ai情,她依然能够坚强地生存下去,可一旦失去了金钱与权力作为后盾,以她这样一个娇yanyu滴、弱不禁风的nv子身份,处在这尔虞我诈、弱r0u强食的残酷世间,恐怕连自己究竟会如何惨si都无从知晓。
陆之洲是将人c晕过去的。
他其实一共就s了两次。
刚刚初尝禁果的人,内心总是充满了无尽的渴望和贪婪。
此时此刻的他,yuwang依然强烈,但陆明琅却已经筋疲力尽、无法承受更多了。陆之洲深知这一点,并没有继续强求她,毕竟面对一个已经昏睡过去的身躯再次肆意放纵,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陆之洲起身,也不再费心去烧热洗澡水,只是随手拿起一盆凉水,匆匆地冲洗了一番便回到床边。
陆明琅还在昏睡中,尚未醒来。她肯定是疲惫极了,竟然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铺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陆之洲自然不能让她这样一直睡在这里的,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横着抱起,开始帮她穿上衣物。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目光不时落在她的身上,那些他留下来的印记清晰可见,宛如粉se的花瓣般绽放在她娇neng的肌肤之上。
娇neng,yan丽。
使得原本就美yan动人的她更增添了几分姿se。
陆之洲才看了几眼,身下又忍不住的肿胀了起来,想到自己刚刚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妹妹给c了,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生生把人c晕过去的。
脑海里就立即浮现起了“辣手摧花”、“卑劣无耻”、“牲畜都不如”等一大堆的形容词。
可是后悔么?
懊恼么?
自责么?
他很意外的发现,这些他原本以为会拥有的情绪,他统统都没有,他甚至,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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