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焦钧业什么也没说。
二人静静地走出校园。
“白明远跟你说了?”焦钧业问道。
张宇越走越慢,他停住脚步,目光紧盯地面:“嗯……”
“他说的我不信。你愿意……告诉我吗?”
张宇沉默着,忽而抽咽:“是……真的……”他忽然哭得满脸通红,撕心裂肺。
焦钧业一愣,忙上前:“别哭啊……”
“呜……”张宇慢慢蹲下身,紧紧缩成一团。
“张宇!”年幼的焦钧业不知如何面对这个事情,但他觉得此时的张宇需要拥抱。于是,他蹲下身,拥抱了张宇。
张宇将鼻涕眼泪都蹭在了焦钧业的衣服上,眼睛哭得肿若核桃:“呜呜……我在睡觉……家里……呜呜……很臭……呜呜……找不见妈妈……呜呜呜……”
焦钧业轻轻拍打着张宇的背:“那这都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我不是杀人犯……呜呜……嗝……”
“你不是,你当然不是……”
“呜呜呜……啊啊啊啊……”张宇越哭越大声。
那天,焦钧业一直抱着张宇,张宇也一直依偎在焦钧业的怀里。
张宇早就没有父亲了,父亲这个存在让他恐惧。这个秘密他从来不告诉任何人,但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而今……张宇亲口向焦钧业承认了这一切,他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恐怖的清晨,他害怕极了。别人说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他无法反驳,但又不敢承认。别人说他是婊子,他也不知是对是错。他不敢反抗,因为反抗是不对的,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他的反抗会让别人以为他真的很危险。他只想表现自己的无害,离“杀人犯”的形象越远越好。
焦钧业是第一个保护他的人,焦钧业的怀抱很宽阔,让他很心安,他不想离开。可焦钧业知道了一切,焦钧业是不是要离开了?焦钧业不会再对他亲近了,焦钧业会对他退避三舍吧?
张宇哭得喘不过气。
那天晚上,是焦钧业的父母见焦钧业总是不回家,找到学校来的。焦钧业父母干脆把张宇一起带回了家。
陆殊妤跟张宇奶奶沟通完毕,放下电话对张宇温柔道:“小宇,放心吧。阿姨已经跟你奶奶说明情况啦,邀请你来我们家住一晚,你奶奶同意啦。快吃饭吧。”
张宇仍旧时不时抽咽两声,抱着饭碗吃得极慢。
焦钧业给张宇夹了菜,结果张宇吃了几筷子就吃不下了。
晚上,焦父安排两个孩子一起睡。张宇洗完澡穿了焦钧业的睡衣,小小一只缩在被窝里,核桃般红肿的眼睛跟着焦钧业转。
焦钧业进入被子,躺在张宇身边。
“你……奶奶,对你好吗?”焦钧业问道。
“奶奶……对我很好。”张宇的声音嗡嗡的,“就是,有时候觉得我长得像妈妈,她不高兴。”
那估计就是有时候也对张宇不太好了。
但他奶奶又为了张宇读书如此辛劳,还去向别人下跪求情……别人的心思,也只有别人知道了。
“阿宇,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别人欺负你的理由。你放心,我不会因此疏远你的。”焦钧业道,“我们以后照样放学练武术,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呜……真的吗?”张宇似乎又要哭了。
“真的。”
“我能……抱抱你吗?”
“当然可以。”
张宇蹭进了焦钧业的怀里:“我好想……有你一样的哥哥啊。”
“那你就将我当做你哥哥啊。”焦钧业笑道。
“钧业哥……”
“嗯,小宇。”
他们一晚上都抱在一起。
若是没有之后的事,或许他们会是很好的兄弟。
“在想什么?”怀里的张宇抬起头。
“在想……晚上又该用什么姿势满足你。”焦钧业回过神,冲张宇笑道。
这个张宇,和小竹竿是不同的。
“不想和你分开。”张宇道。
焦钧业在张宇额头上印下一吻:“乖,我们得出去拿物资。昨天你还说你去拿呢。我看……要不我去吧?”
“可是……”张宇的目光落在焦钧业脖子上的吻痕。
“衣服穿多点就没事了,你在床上休息一会。”
焦钧业抱着张宇侧躺,而后缓缓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细微的“啵”声顿时让张宇红了耳尖。
“等我,很快就回来。”焦钧业亲了亲张宇的耳朵,起身快速冲了一个澡,穿好衣服,带着房卡离开了房间。
如今,z国已经将全国状态调为最高红色紧急状态,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在危急之时并存。
焦钧业排队领取按人头分配的物资,等待时发现了空地上的招聘启事。
如今,医学、药学、生物学、化学、材料等方面的人才十分欠缺,各个基地都在抢着征召这类人才。此外,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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