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当然不是……”
“呜呜呜……啊啊啊啊……”张宇越哭越大声。
那天,焦钧业一直抱着张宇,张宇也一直依偎在焦钧业的怀里。
张宇早就没有父亲了,父亲这个存在让他恐惧。这个秘密他从来不告诉任何人,但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而今……张宇亲口向焦钧业承认了这一切,他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恐怖的清晨,他害怕极了。别人说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他无法反驳,但又不敢承认。别人说他是婊子,他也不知是对是错。他不敢反抗,因为反抗是不对的,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他的反抗会让别人以为他真的很危险。他只想表现自己的无害,离“杀人犯”的形象越远越好。
焦钧业是第一个保护他的人,焦钧业的怀抱很宽阔,让他很心安,他不想离开。可焦钧业知道了一切,焦钧业是不是要离开了?焦钧业不会再对他亲近了,焦钧业会对他退避三舍吧?
张宇哭得喘不过气。
那天晚上,是焦钧业的父母见焦钧业总是不回家,找到学校来的。焦钧业父母干脆把张宇一起带回了家。
陆殊妤跟张宇奶奶沟通完毕,放下电话对张宇温柔道:“小宇,放心吧。阿姨已经跟你奶奶说明情况啦,邀请你来我们家住一晚,你奶奶同意啦。快吃饭吧。”
张宇仍旧时不时抽咽两声,抱着饭碗吃得极慢。
焦钧业给张宇夹了菜,结果张宇吃了几筷子就吃不下了。
晚上,焦父安排两个孩子一起睡。张宇洗完澡穿了焦钧业的睡衣,小小一只缩在被窝里,核桃般红肿的眼睛跟着焦钧业转。
焦钧业进入被子,躺在张宇身边。
“你……奶奶,对你好吗?”焦钧业问道。
“奶奶……对我很好。”张宇的声音嗡嗡的,“就是,有时候觉得我长得像妈妈,她不高兴。”
那估计就是有时候也对张宇不太好了。
但他奶奶又为了张宇读书如此辛劳,还去向别人下跪求情……别人的心思,也只有别人知道了。
“阿宇,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别人欺负你的理由。你放心,我不会因此疏远你的。”焦钧业道,“我们以后照样放学练武术,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呜……真的吗?”张宇似乎又要哭了。
“真的。”
“我能……抱抱你吗?”
“当然可以。”
张宇蹭进了焦钧业的怀里:“我好想……有你一样的哥哥啊。”
“那你就将我当做你哥哥啊。”焦钧业笑道。
“钧业哥……”
“嗯,小宇。”
他们一晚上都抱在一起。
若是没有之后的事,或许他们会是很好的兄弟。
“在想什么?”怀里的张宇抬起头。
“在想……晚上又该用什么姿势满足你。”焦钧业回过神,冲张宇笑道。
这个张宇,和小竹竿是不同的。
“不想和你分开。”张宇道。
焦钧业在张宇额头上印下一吻:“乖,我们得出去拿物资。昨天你还说你去拿呢。我看……要不我去吧?”
“可是……”张宇的目光落在焦钧业脖子上的吻痕。
“衣服穿多点就没事了,你在床上休息一会。”
焦钧业抱着张宇侧躺,而后缓缓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细微的“啵”声顿时让张宇红了耳尖。
“等我,很快就回来。”焦钧业亲了亲张宇的耳朵,起身快速冲了一个澡,穿好衣服,带着房卡离开了房间。
如今,z国已经将全国状态调为最高红色紧急状态,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在危急之时并存。
焦钧业排队领取按人头分配的物资,等待时发现了空地上的招聘启事。
如今,医学、药学、生物学、化学、材料等方面的人才十分欠缺,各个基地都在抢着征召这类人才。此外,大部分基地外的基础设施需要维修、抢救工作,相关领域的蓝领工人与专业人才也被统一征召。体育专业的人才被纳入巡逻队招聘,而职业军人与警务人员将离开基地、向外探寻物资,搜救幸存者,同时逐步清理出一个更大的安全的区域。
相比之下,金融经济还有大批人文社科专业就很多余。语言文学类还能跟着新闻传播类一起做宣传、艺术文化类还能在基地内安抚众人情绪,财会人还能帮政府各部门算算账,剩下的……基本无法抱着以前的饭碗吃饭。
以前种地的,得了国家的种子,换了地接着种;以前开馆子的,在大街上布置一番照样开;就连托尼老师也没面临太大的失业冲击——只要剪刀在手,没有不能剪的。
余下的闲人总不能等靠要——仅靠计划分配的物资,只能说饿不死,谈不上吃饱饭。他们中的大多数,加入了小蓝盔组织。
小蓝盔组织是从过去的外卖员、跑腿员、司机等群体集合中产生的。外卖员继续在末世送外卖,跑腿员继续在末世跑腿,司机继续在末世做司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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