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又不好意思请教别人,偏偏李勣的亲笔信里只有这两个字,任何解释典故出处都没有。
干的这叫啥事!
钻进书房翻阅各种书籍,也没找到关于弘壁二字的解释。
李钦载有点烦躁了,考虑要不要为了这俩字回一趟长安城,揪着李勣的胡子恶狠狠地问他,你是不是在挑衅我的智商?
后果不敢想象,李钦载只能在脑海里动动念头,很快便放弃这个作死的打算。
回到后院卧房,崔婕头缠一块白巾,在床榻上坐月子,怀里的婴儿正闭着眼啜奶,小小的鼻子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模样很享受。
李钦载进门,崔婕竟看也不看他,只是垂头用柔情万种的眼神盯着正在吃奶的娃儿。
啧,有了儿子忘了夫君,也不想想若当初夫君不卖力耕耘,娃儿从哪里来?
一屁股坐在崔婕身旁,李钦载伸手捏了捏婴儿粉嫩的脸颊,娃儿顿时不满地皱起了眉。
“还敢不高兴,信不信明日便叫你闻鸡起舞,顺便背诵九九乘法表?”李钦载挑眉。
崔婕白了他一眼:“夫君越来越有出息了,连刚出生的娃儿都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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