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却主动派人来告知,而且每隔几日便有许多消息送来。
李勣也是无奈之举,这个孙儿越来越有本事,可不知为何越来越不上进,爵位蹭蹭的往上升,人却躲得远远的,仿佛刻意避开长安朝堂的纷争喧闹。
两只脚都已踏入朝堂,怎么可能避得开?
于是李勣只好派人每隔几日向甘井庄通传消息,无论朝堂大小事,或是君臣的私人琐事轶事,甚或是民间市井的一些传闻等等,都一股脑儿告诉李钦载。
农庄消息闭塞,李勣不能让孙儿与长安城完全脱节。
“……卢国公不但拆了刘仁轨府邸半个院子,还亲自动手揍了刘仁轨,此举震惊朝堂,连天子都惊动了,当日便下旨训斥。”
“卢国公也不争辩,无所谓地认了错,还出钱给刘仁轨在原地重新盖了新房子算是赔罪。”
管事一五一十地禀报,李钦载眼里异彩闪动。
“不愧是老狐狸,既解了恨,又闹出了动静,还向整个朝堂亮了拳头……啧,一石三鸟,厉害!”李钦载叹道。
管事抬头惊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五少郎猜得没错,天子下旨训斥卢国公的第二天,宫里便有了旨意,升程家长房长孙程伯献为右卫中郎将,赐勋号归德将军,赐金鱼袋一,赐皇城骑马。”
李钦载又啧了一声,酸溜溜地道:“我才只晋了一级爵位,人家赐了这个赐那个,尔母婢也,看来没事亮亮拳头还是很有好处的,我就是太斯文了……”
管事很无语,在大唐晋一级爵位您可知道有多难?含金量有多高?
天子赐程伯献那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儿,怎能跟晋爵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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