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层层叠叠宛如牡丹盛放。
牡丹花蕊尽头似埋着什么物件,隐约可见一缕棕色毛发,毛发尾部还系有另一链子,自花蕊深处延伸出来,兼分两头扣在蝉翼花唇夹处,四链牵连又生有一粗链,尽头挂着一个圆润窄小的金箍子,正箍在充血肿胀的小肉茎根部。
“真乖,有好好带着这套淫具,为夫还以为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悄悄取下来呢。”刘臻轻轻拉了一下其中一条链子,淫具数链勾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刺激得赵瑭身体直颤不止,扭了屁股,试图避开男人肆意的玩弄。
只是链子勾在男人手指上,他一动,花唇花茎以及花蕊里那物件反而被大力拉扯了一下,疼得他顿时哀叫一声,跌落回原位,不敢再动弹一丝一毫。
“别乱动,仔细把花唇给扯坏了。”刘臻上边抓着柔软的白腻奶子把玩,下面用两指绕了几圈中间链子,用力一拽,生生拽出了一截埋在花蕊深处的东西,那玩意细细长长的,周身嵌满细密的棕色绒毛刺,看着像是什么动物毛发,捅进去时毛发柔滑得穴肉微微发痒,一旦逆势抽出,密密麻麻的绒毛便会如同倒刺刷一样狠狠刷洗上一遍娇嫩的壁肉。
“疼花穴好痒!”赵瑭觉着下体跟被万蚁噬肉一般无二,疼痒皆到了极致,“快抽出去,啊!不,放、放回去!”
见赵瑭一副失控落泪的模样,刘臻手劲稍微一松,因为四链牵连的关系,假阳具滋溜一下又埋进了花穴。
“到底是要抽出来还是捅进去?十一郎真是在为难夫君啊。”刘臻难为地勾拉链子,有意无意让假阳具一抽一插地肏弄着花穴,才动几下,赵瑭已然溃不成军地哭喊起来:“好痒!夫君别弄了,深、顶顶到了啊!别,别抽出去,里面好痒啊!”
“是这里痒了?还是这里痒了?小骚穴到底哪里痒呢,十一郎怎么都不说个清楚?”刘臻大力拉扯着链子,像要把淫穴肏烂一样狠狠捣进捣出,夹着淫夹子的两瓣花唇也被这动作所牵连,一下拉伸到及其可怕的长度,一下又弹回原状,原本半翘起头的小肉茎也不断被来回拉扯着,由于底部金箍牢牢束缚着肉根,顶端小口只微微湿润,竟渗不出一滴淫液来。
“左边,不、不是的都、都痒疼!”赵瑭几乎濒临奔溃,假阳具每抽插一次,表面细密的毛刷倒刺就跟要刮下他一层肉似的,最是娇嫩无比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般折磨,但身体毕竟被调教久了,很快又从疼楚恢复过来,巨大的痒意压制住了一切,让他只想好好找个东西进去解一解痒。
“十一郎想不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刘臻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他已有数月未曾好好碰过赵瑭的雌穴,刚开始是怕情欲上头床笫间太过激烈,失手伤了孩子,再后来每当他一提,赵瑭便把这理由正正当当地搬出来,无数次掐灭了他的欲望。
所以这会若是换了赵瑭求着肏雌穴,事后就论不上谁的对错。
“好不行、孩子”赵瑭有一瞬间的清醒,下一刻又让假阳具肏得几近失语,喉咙里发出小兽呜咽般的呻吟。
“夫君省得,不会全进入的,就在穴口肏一肏,给你解解痒就好了。”
赵瑭实在承受不住,这一折中,便泪眼朦胧地答应了。
刘臻得了应承,把赵瑭摆成仰面躺在塌上,两腿挂在自己腰间,白嫩屁股悬在半空中的姿势。
他趁着人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抽出假阳具,把赵瑭折磨得半死的玩意不过一指半长,周身绒毛已让大股淫水浸湿透了,正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浊液。
刘臻也不解开整个淫具,就让假阳具晃荡荡吊在赵瑭两腿间,两寸来长的链子相扯着上头的淫夹,把两瓣肿得不可思议的小阴唇拉长拉得直往下坠。
刘臻以两指插进没有遮蔽的花蕊里,搅了搅动,这处刚受了假阳具一番肏弄,里头又湿又黏,穴肉微微颤抖着还残留有来回磨擦产生的一丝烫意,此时肏入正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他一撩下袍,释放出早已勃发的大肉根,先用龟头在花穴肉缝里碾磨数下,甚至着重照顾了淫具没有顾及到的阴蒂,翻来覆去地挤压它,直把敏感的小阴蒂给磨硬磨得红肿发亮了,鸡蛋大小的龟头也沾满了黏腻的淫液,才对准雌穴口,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啊”赵瑭一声呻吟,听不出是疼还是爽,许久未曾容纳过巨物的雌穴撑开到极限,单单含入了一截龟头就已经酸胀不堪,紧紧包裹住龟头的肉壁不断推挤蠕动着,一呼一吸间,似在自动吮吸龟头,带给入侵者莫大的极乐快感。
“这次为夫暂且只用鸡巴头肏你的雌穴,等生了孩子再好好尽兴,到时候我要把你肏到下不了床,连尿也只能撒在床上”刘臻一脸可惜地看着露出外头的大半截肉根,缓缓挺胯一来一回地浅肏着泥泞不堪的花穴。
浅抽慢送间,半坠在空中的假阳具也跟着晃荡,金属链子相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夹着男人鸡巴的小阴唇像两扇肥厚嫣红的蚌肉,让金链相系着的淫夹拉扯至变了形,也不知是赵瑭疼太过早已麻木了,还是雌穴挨肏的强烈快感远远掩盖了其他痛楚,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顶弄,发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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