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软趴在凤衡身上,操进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凤衡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面,抬起一只腿狂风骤雨般狠狠操干他。
晏瑾被干得失神,眼前只有漆黑的夜色,以及凤衡那双清亮微眯的眼睛。
他被带入情欲之中难以自拔,而始作俑者却清醒的看着他,欣赏他情不自禁的淫态,嘴角带着似玩味似嘲讽的笑意。
近日月城里疯传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领军两年的定南侯萧络,击败琦国军队后班师回朝,不日就要抵达皇都了。
晏瑾彼时正在定南侯府后院侍弄花草,听完家仆一脸兴奋的禀报,当即将水壶搁在一旁,冷冷瞥了眼面前丛丛娇花,“这些花,拔了吧。”
家仆莫名其妙,大着胆子询问,“夫人平日里喜欢这些花喜欢的紧,为什么……”
晏瑾道,“心情不好,看它们不顺眼。”
晏瑾与正牌夫君萧络的关系,可说是一段孽缘。两人一个不好男风、一个不愿嫁作男妻,却硬生生被圣旨凑到一起,成亲后不久还稀里糊涂上了床。
想起当初萧络酒醒,看见晏瑾一丝不挂躺在旁边,身上还遍布凌虐一般又深又重的欢爱痕迹时,他脸上震惊痛苦又悔不当初的表情,晏瑾差点以为昨晚酒后被强上的不是自己,而是萧络。
好在两人之间尴尬的夫妻身份没有维持多久,成亲半年后老侯爷去世,萧络承袭侯爵。
守孝半年后边疆告急,昱国与琦国开战久持不下,朝中无人能破僵局。于是萧络除下孝服披甲上阵,风驰电掣去了边关,走时甚至没有给晏瑾留一句话。
或许是忘了,或许是觉得没必要,又或许他与晏瑾从来无话可说。
萧络一走就是两年,两年后的今天,昱国军队在他的带领下将琦国打服,琦国派使臣送来求和书。
边关安定,萧络以英雄的姿态再次回到月城,进城当天万人空巷,人人争相观瞻这位年轻战神的尊容。
晏瑾闲得无聊,也定了个酒楼靠窗的位置,远远观看自家夫君回皇城的风光盛况。
萧络跨坐在一批黑色骏马上,剑眉星目宽肩窄腰,目光犀利隐带血光,握住缰绳的手腕苍劲有力,在蜂蛹围观的人群中策马而来,宛如翩然降临人世的天神。
若说两年前的萧洛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玄铁,那么独当一面战场归来的萧侯爷,就是一把细心打磨后锋利精美的剑。
萧络风头无两,晏瑾却发起了愁。
好死不死,萧络这回打败的琦国,正是晏瑾的母国。萧络倒是风光了,晏瑾以后在昱国,恐怕会更加被人看低。
几日后,昱国老皇帝凤乾在皇宫内大肆摆宴,为萧络接风洗尘。
晏瑾作为萧络的男妻,自然也要到场,两人在侍女簇拥下一前一后进了大殿,顿时成了全场焦点。
更准确一点,萧络才是焦点,晏瑾不过沾了他的光被别人多看两眼,顺带为在场众人提供了津津乐道的谈资。
无他,定安侯夫妻二人,一个平了琦国之乱,一个是琦国质子,这样怪异又尴尬的组合,怎么能不被人议论窃笑。
晏瑾不想说话,萧络也不爱与人虚与委蛇,草草应付一番上来套近乎的文臣武将,两人很快就落了座。
萧络在前面独占一张几案,晏瑾在他后侧方坐下。
这个角度,晏瑾得以更清楚更大胆地观察这位名义上的夫君。
萧络回城后,除了头一天晏瑾率领侍从在定安侯府门口迎接,往后几天两人虽然都住在府中,却各自待在各自的院落没见过面。
晏瑾是懒得去见他,萧络大约早忘了府里还有一个男妻。
晏瑾盯着萧络的侧脸发呆,萧络似乎也对这种热闹的宫廷宴会兴趣缺缺,直到侯在大殿门口的太监尖声尖气报了个名号,萧络才猛然惊醒,出神的双目染上生动的光彩,视线犀利地转向刚进大殿那群人身上。
晏瑾也看过去,心中不由冷笑。离开皇城两年,回来后还对人家念念不忘,看来萧络也是个痴情种子。
只不过,心里再喜欢那人又怎么样?萧络与他心中那道白月光,也算得上是一段孽缘。
晏瑾也往大殿门口看去。
萧络看上的人是当朝太子妃,感情上再痴缠,却注定难以逾越身份的桎梏。
萧络是今晚这场洗尘宴的主角,落座的位置就在主座下方右侧,昭显身份尊贵。太子一行人则在萧络对面坐下。
只不过太子与萧络私底下有旧仇,就算隔着一座大殿面对面相望,也默契地视而不见,连个象征性的点头也没有。
倒是坐在太子身后的太子妃,抬起脸与萧络对视片刻,柔情百转的目光胜似千言万语。
晏瑾毫不怀疑,如果可以,这位太子妃恐怕巴不得一脚踹开自己,取而代之坐在萧络身后家眷的位置。
凤桓也发觉萧络目光所向,脸色沉了沉,压低声音阴恻恻对柳瑶道,“大庭广众,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别给我丢人现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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