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蹭着从后背蹭到了腰椎,楚兰亭的呼吸陡然加重,颤了一下。
陈稚生的脚随意的换着姿态,楚兰亭便追逐着,从脚背舔到了脚底,他的鼻子都蹭了上去,而后陈稚生的每一跟脚趾都被妥帖照顾,被湿润滑软的地方,牢牢包裹。
陈稚生漫不经心的问,“又硬了?”
“是…先生。”
“坐起来,手背后。”
楚兰亭乖乖照做,陈稚生抬起脚,随意的在他的衣领上蹭了蹭水渍,然后就慢慢向下,最后狠狠地踩到了他的胯间。
“嗯…”
楚兰亭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陈稚生隔着纱质布料,一下一下的碾着。
“先生…先生…”
“爽吗?”陈稚生笑着用脚掌描摹他阴茎的形状,楚兰亭忍不住将手拿到前面来,承受不住的抱住了他的脚踝。
“我想射…”
“手,背后。”
楚兰亭又将双手放了回去,死死地用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
陈稚生从踩踏到碾压,轮番上阵,很快楚兰亭就无声的抽搐了几下,黑色的睡衣里,慢慢的透出了一点儿白浊。
楚兰亭像是被欺负过一样,双眼又红透了。
“爽吗?”
面对陈稚生的问题,他失了神,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在问你呢。”陈稚生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爽吗?”
这一掌没留力,楚兰亭被扇倒,又很快踉跄的爬起,“爽,先生…好爽。”
“爽就好。”陈稚生又抬手去揉他被扇红的脸,“记着,这是我赏你的。”
楚兰亭仰起头,一呼一吸间,就明白了陈稚生的意思。
这是一场无声的博弈,代表着他如果想要继续拥有陈稚生这个“先生”,就必须让渡更多的权利。
他没有任何,要求陈稚生配合自己,满足自己欲望的权利。
他必须完全的把自己献出,用尽全部力气来取悦,才能够偶尔得到赏赐。
楚兰亭舔了舔嘴唇,半晌没有说话,陈稚生也没有催促,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用看狗一样的眼神。
这一刻身份彻底颠倒,仓皇着请求收留的人,再也不是陈稚生。
楚兰亭低下了头,连带着脖颈也柔顺的垂下,他的目光落在陈稚生的脚掌,这个视角看起来,那青白的颜色,爆起的青筋,都格外的清晰。
“兰亭,谢先生赏。”
“先生,二爷来了。”
楚兰亭放下了正剪着花枝的剪刀,撩开窗帘,看见佣人们都面面相觑的站在院中。
祁冬荣俯下了身子,悄声道“我已经让陈警官进屋了。”
“知道了,轮椅推过来。”
楚兰亭站起身,随手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毯子,坐在轮椅上,被祁冬荣推进了电梯。
没过三分钟,楚星翼就进了屋。
人还没见着,骂声就已经传了进来,“楚兰亭,你摆的什么谱?晾了老子十分钟,你家下人眼都是瞎的?”
楚兰亭微微笑了笑,“二哥来做什么。”
楚星翼不接话,在屋子里绕了两圈,“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二哥说笑了。”
楚星翼连鞋都没脱,直接踩上了地毯,大喇喇的坐在了沙发上,还用手工的波斯地毯,磕了几下脚上的泥。
“听说大哥把虹金港给你了?”
“是,现在虹金码头确归我管。”
楚星翼眯了眯眼,表情变得不忿了起来,“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兰亭阁还不够你兴风作浪,把主意打到港口上去了。”
“二哥如果不满意,可以和大哥讲。”楚兰亭还是笑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楚星翼不耐烦的四下扫了几眼,“我坐这儿半天,连个茶都没有,你养这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小绫,倒茶。”
梅绫在楚星翼背后翻了个白眼,泡了一壶贡眉。
楚星翼拧着眉心,发作完才开始说来意,“我要弄几个人出海,安珀港最近被差佬盯上了,你给我找个船,从虹金港出。”
“二哥要运的这几人,是犯了什么事。”楚兰亭转着手里的珠串,微微走神。
这串南红是他去年拍下来的,本来想送给陈稚生,结果他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就随手扔回了盒子里,只一句不喜欢戴首饰。
暗室里的东西全都被收走,只留下了它,他现在每晚都必须捻着这串珠子才能入睡。
楚星翼还在骂,茶杯摔了,骂梅绫用这破贡眉来打发他,骂楚兰亭拿谱,问东问西。
最后骂的越来越难听,“死瘸子,靠卖屁股得来的爷,也敢在我这儿拿乔。”
这话一出口,连祁冬荣都变了脸色,他往前走了半步,被楚兰亭抬手挡住。
“二哥如果不说,那兰亭确实没办法帮你,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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