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不平整的纤维末梢,正被贺骞用来徐徐刮搔着穆晚言两腿之间,那处脆弱易感的隐秘地带。
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然后恶劣地在最嫩弱的穴缝上,磨过每一丝可怜的褶皱。
“啊……哈……感觉、好奇怪……哥哥……”手上欲迎还拒地推着,嘴唇微张无助地唤着,身体却无论被摆出如何羞耻的姿势也不再想要挣脱,反而温顺地接受所有下流的细密折磨。
事到如今,他怎会没发现,贺骞是在存心玩弄他。
可是穆晚言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怨恨与屈辱,或者更准确地说,连最微末的阴霾情绪也未曾萌生。反而从胸腔里传来心跳加速的回响,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欢愉与亲密的感觉中。
这是,主角仅为他们两人的,最私密的游戏。
他享受其中,无法自拔。
“唔嗯——!!……”
那毛糙不平的卡纸边最后重重碾着嫩肉,缓慢磨刮过屄口,甚至在粉润肿软的皮肉上,因压力而留下浅浅的白色划痕,逼出它肉穴主人一声又长又媚的鼻音,以及身体淫荡的颤栗。
就在穆晚言以为终于熬过这场贺骞突然兴起的捉弄,还在努力平复喘息的间隙,贺骞已经寻到了新的戏玩对象——前方那根直立着、却在瑟瑟欲泣的性具。
穆晚言的这处自然是无法和自己的相提并论,不够粗野,亦不够劲长,也许是穆晚言本人所带给的滤镜影响,让贺骞觉得他的这根也是清隽可爱的。
自然也是要被欺负的。
“嗯~啊——”当那粗糙的硬纸边,从两颗囊袋的底部直直向上划到茎头,穆晚言终于承受不了地抓住他手腕,水润着眼眸望着他,楚楚可怜地求他手下留情,“这里……唔……我、会忍不住……”
贺骞轻轻放下几乎被他抓握得僵硬的脚腕,将穆晚言的双膝并拢,一双雪白匀称的长腿便占据了他的视线,十足赏心悦目的画面。
“忍不住就射出来。”贺骞执起穆晚言的一只手,垂首在那手背上落下一吻,眼神和语气里流露出的温柔,宛如一位极致体贴的绅士。
“会让你,再射第二次的。”
醇厚悦耳的嗓音令穆晚言心中一悸,纤长如羽的睫翼也跟着微微颤动,他没有放开与贺骞交握的那只手,仅抬起另一只手臂横挡在眼前,默许了接下来所将发生的一切。
那张薄薄的吊牌,如今已化作成为一把淫亵磨人的刑具。
被男人三指捏住其中一端,手腕扭转,便从一侧的斜上方挥落而下——摩擦过穴肉而沾上些粘湿的粗粝边缘,因此在空中划过一段弧线,不疾不徐地打在那根翘起的肉具上。
“啪”的一声。细微到几乎难以听见。
“嗯啊~~”
从未想象过的锐利快感会这样似猛烈的电流击中大脑,瞬间将穆晚言想要压下呻吟的努力统统击碎。
他将贺骞的那只手攥得死紧,好似可以从中汲取力量般。而他身体本能所泛起的细微颤抖,就是他对贺骞所做出的唯一抵抗。
他本是想遮掩住自己被淫欲戏弄下露出的丑态神情,却不想因视线的蒙蔽,反而使肤觉的感知愈发敏锐和强烈。
那一下又一下,从两侧各个角度交替而来的抽打,即便力道不重,但对此刻的穆晚言而言,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淫刑。
每一次,当纸牌拍打在肉体上,便总会伴随着响起啊的一声细弱低吟,似哭泣,却又勾人得紧。
被这无意识掺着甜腻鼻音的媚叫勾得胯下肿硬,贺骞挥动手臂的速度渐渐加快,那略微沙哑的呻吟声也不断扬高,其中痛苦的成分愈发明显。
孤立无助的分身被无情抽甩得东偏西晃,就像是真的犯了错,而被男人扇着耳光一样。
它温顺‘认错’的姿态,显然能够取悦正在施虐之人。
力度逐渐像失了分寸,卡牌每一次挥下都能带起一阵轻风,几分钟前的温柔轻缓已荡然无遗。
“呃啊……好痛!哥哥、哈……轻、轻一点……嗯啊……”穆晚言颤声拼命求饶,却完全被男人置之不顾。
被连续淫虐而积累的快感似海浪,一波叠一波将他推涌向至高的浪峰之巅。而随着又一挥不留余力的扇打,原本就已逼至极限的身躯蓦地绷紧,理性被狂怒的巨浪彻底击溃。
“啊啊啊——”
翘立的性器一抖一抖、激动地射出精液,空中划出一道白色抛物线,浇落在汗湿的腹部、粉色的乳尖、甚至还滴溅在穆晚言精致的脸庞,淫乱地挂在红唇上。
——他竟被、被一张小小的卡片,抽打到射精了……
穆晚言骤然空白的脑海中,只余下这一句话。
在最后的一刻,掩在他面上的手臂终于被他移开,转而死死扣住沙发的边缘,像用来分担高潮中身体所承受的剧烈激荡,手指甚至捏到骨节发白。
于是,贺骞得以窥见到他高潮失神的双眼,眸中盈满情潮的泪,眼角被欺负得染尽妃红。沉醉在情欲中的人也成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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