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慢慢向下转移,穆晚言警觉的神经瞬间紧绷——不行、那里更加……!
急忙开口想让师傅停下,可两根大拇指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分别按上了两瓣臀肉上的中心穴位。
一股强烈酥麻宛如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啊……师傅,那里、哈啊……不必、了……呃……”
臀部上的颤肉随着师傅粗糙的指头,恶意的顺时针画圈揉动。本该是享受的过程,穆晚言的泪花却涌了出来,腿根都在打颤,仿佛是场难以忍受的折磨。
“诶,”盲人师傅不赞同地加大力道,“这里人体的淋巴最需要按摩了,感觉到痛也要忍一忍。”
“啊啊——”师傅的手劲奇大,穆晚言想直起身却根本做不到,他双手向后不停推拒着师傅的大掌,不想在贺骞面前丢脸,只能压抑地小声拒绝道:“师傅,够了、嗯……别、别碰了……呜……不…行……”
求饶的嗓音细细的,哑哑的,软软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再更多欺负一点。
于是师傅仿若没听见一般,手下力度不减,一只手掌还悄悄向臀后探去,来到两瓣肉臀的缝隙处,随即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缓缓压进那道缝隙中……
“不要……!”饱受一夜摧残依然肿胀的肉穴敏感到一点触碰都是痛苦,此刻却清晰地感觉到,一根被布料包裹着的粗糙指节挤开了臀肉,抵至屄口,那孽指甚至还在敏感的肉眼处,用指甲又钻、又剐——已经顾不得丢不丢脸,穆晚言只想赶紧逃离这只淫掌,腰臀上的手还在压着他,他不得不叫出仿如要被窒息似的呼救。
下一秒,身上的压力全被抽离,穆晚言扭身抬头,贺骞如同救世主般来到他的身边,手上擒着的正是还要往他肉缝中钻的粗糙手腕。
贺骞的气压极低:“他说了,不要。”
盲人师傅被抓包,声音慌乱:“你干什么?这是在按摩,我还是个盲人……”
贺骞阴狠道:“我能让你的手也废掉。”
他手上用力一折。
师傅疼得大叫:“啊啊啊——痛痛痛!你松手、松手!断了断了要断了!”
像扔垃圾一般,贺骞单手将人给甩了出去。
穆晚言手肘撑着爬起来,转身扑进贺骞怀里,后怕得浑身颤抖。
他不敢想象继续下去会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即使是陌生人,竟……也这样的脆弱和敏感。
汗水似细小的珍珠,从裸露出的后颈悄然滴落,湿透了他的衣衫,揭露出主人内心的沮丧与挣扎。
“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夜晚开车回去的路上,穆晚言身上披着贺骞的外套一言不发,贺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贺骞把穆晚言送回到他家房门前,仔细叮嘱:“还是不舒服就明天请假,多喝点水,好好休息……”
穆晚言抬眼:“你不进来吗?”
贺骞:“……你早点休息……”
穆晚言抿了抿唇直直与他对视:“就算我身体真的坏掉了,也不需要你负责。”
贺骞:……什么跟什么?
穆晚言垂眸:“但……你能不能,陪陪我?”
像是鼓起勇气,放下所有的尊严,只为向他求乞一缕温情。
贺骞沉默。
穆晚言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但仍是不愿放弃,上前一步,轻轻勾起贺骞垂下的手指。
然后,贺骞动了。他反执起穆晚言的手,按开穆晚言房门的指纹解锁,领着人走进屋内。
穆晚言瞬间被难过的情绪笼罩,贺骞果然还是不愿陪伴自己,一刹那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又自嘲的想到,自己是贺骞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做这些呢?
可是进屋以后,就看见贺骞提着个包在各个屋子里窜动,不过片刻便装了满满一包站在穆晚言面前,里面都是穆晚言的生活用品。
“我住你这儿不习惯,不然你跟我那儿住几天?等你身体和情绪好一点了再回来。”
再次回到车上,穆晚言肉眼可见的喜悦在他的眸光里闪动。贺骞余光瞥见了,心道:怎么像个小孩子。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回到贺骞家后,穆晚言没忍住,在玄关就抱着人亲起来。贺骞也不甘示弱,夺回主动权,唇舌搅动,将对方的口腔齿间舔舐个遍。穆晚言本就体力不济,不一会儿就被吻得腰软腿软,贺骞便搂着他退到沙发上,让人横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在缠绵的吻中沉溺,直把嘴唇都亲得微微泛肿,才不舍地分开。
贺骞抹掉穆晚言唇上牵连出的银丝,笑:“这是怎么了?这么开心?”
穆晚言低头亲上贺骞的指尖:“你把一个成年男人带回了家,不想做点什么么?”
感受着手指腹传来的热意,贺骞的心也渐渐有些发烫,面上仍是淡定道:“你呢,跟着一个成年男人回到他家,是想发生点什么么?”
穆晚言自知嘴上占不到他的便宜,便倾身又去亲吻贺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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