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世界变得天旋地转。他曾听闻过这种国外的烈药,前期会使人头晕乏力任人摆布,愈往后则会烧得人欲火焚身,失去理智。
贺骞实在不堪忍受,他猛地打开门,没再管身后的穆晚言,直奔洗手间而去。
不料,中途却被从后方拦腰抱住,带至卧室,失去行动力的束缚在床上。
“你给我松开!”满身热汗的贺骞疯狂挣动手腕上的镣铐,镣铐的另一端被拷在床头柱子上。这明显是对情趣手铐,他家里可没有这东西,“他妈这哪儿来的?!”
“出饭店前,让人紧急买了,和车一起送来的。”穆晚言平静地回复他,边当着他的面,解开腰带,内裤和西装裤一并脱下,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爬上了床,爬跪到贺骞的身下,给他明显顶起一个帐篷的裤子解开。
“你真是好样的……唔——”贺骞还在咬牙冷笑,突然,下面被软滑湿热的触感一舔,因情欲熏得沙哑的声音立时变调。
他垂眼看过去,是穆晚言拉下了他的内裤,伸出舌头小猫似的在舔。
与那若隐若现的粉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粗如儿臂的深红色怒胀昂扬,在药效的催发下已经翘立高耸,释放出狰狞恐怖的气息。
但穆晚言全然不怕似的,不仅舔得茎身都是水光,还要准备含进去。可美人老板实在是青涩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刚一入口就碰到了牙齿,疼得贺骞长嘶一口气。
几次不得其法,穆晚言暗暗决定回去好好学习,下次定要让贺骞舒服,面上不动声色地抬头问:“家里有润滑液吗?”
被问到的人虽然热汗淋淋喘着粗气,却紧闭双眼不答话,摆明是不合作的态度,要让穆晚言知难而退。
这样无力挣扎待宰羔羊般的贺骞实在难得一见,穆晚言心中不由生出怜爱,于是俯下身,边解开他衣衫,边学着他曾经做过的样子,一点一点地亲吻他的胸膛、乳首、腹肌,贺骞的喘息声也随之愈发粗重。
“你答应过,只和我的。”
房间里响起与焦灼难耐的粗喘截然不同的,是穆晚言冷静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委屈。
穆晚言直起身,就在贺骞恼火的目光中,他舔湿自己的指尖,向自己的身下探去,直到在臀缝处停下。纤长的手指寻到了那处隐秘的穴口,随后没有任何停缓地挤了进去。
“嗯唔……”穆晚言一双清秀的眉形紧紧蹙起,他很少自慰,对后穴的抚弄更是少之又少,如今还是在贺骞的眼前,困难程度一下被提升至地狱级别。
但他的手指依然在用一种并不缓慢的速度抽送着,仿佛带着主人某种急切的情绪。
贺骞被震惊得无法言语,等再找寻回自己声音的时候,穆晚言已经膝行过来,跪在了自己硕胀凶器的正上方。
他急忙瞪着人喊道:“穆晚言!你给我停下!!”
“不停。”几乎不做任何思考,穆晚言冷静如冰迅速道。他单手掰开自己的臀缝,另一只手将那根完全可以将他捅坏的巨刃扶住,直接沉腰坐下去。
“呃啊啊——!!”
穆晚言浑身颤如风中残叶,摇摇欲坠。
没有润滑液,扩张又潦草不够充分,穆晚言瞬间感觉自己下面像被撕裂成了两半,竟比起和贺骞乱来的第一次还要痛。
贺骞也不好受,没有做好性交准备的嫩穴把他夹得脑内一片空白,马眼隐隐在喷发的边缘。
“唔……”他都还没回神,穆晚言竟然已经上下动腰地吞吐起来,贺骞脸色难看地喝道:“你、等等!难道不痛吗你个傻子!”
“不、嗯、不等,”穆晚言仍是这样回答,似乎没意识到脸上的泪水已经弥漫得模糊了视线,他几次用力眨眼,想要辩清身下贺骞的脸,边颠动着身体边坚定地说,“我可以、嗯……你、不准找……呜、嗯……”
像是护食的幼兽,急得眼眶都泛红一圈。
贺骞不想伤害穆晚言,强行压住身体的本能忍得大汗淋漓,偏这人还要生涩地不停撩拨他,简直让他理智崩溃。
“你、起来……出去、呼……”贺骞用力咬破舌尖,让头脑获得一丝清明,他认真地对穆晚言道,“听我说,一般下三滥的药对我没用,但这次我都感觉要糟,不夸张地讲我现在能干死三头牛……怕了就起来,穿好衣服给我滚回家!”
穆晚言全然没被他吓到,还睁着一双噙满泪水的无辜眼睛要与他接吻,贺骞却偏头拒绝,这令穆晚言感到更加受伤委屈,不禁自暴自弃地用力往下坐,只想让贺骞顶穿自己,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发出脆弱又连绵勾人的骚软叫声。
在药效的作用下,贺骞第一次很快就被穆晚言坐射出来。感受着精液喷刷在敏感肠壁内的快感,之前所有的痛苦和不适仿佛也被瞬间冲散,穆晚言整个人哆嗦着也到了高潮,随后无力地倒下,趴在贺骞的胸膛上,体内的长枪却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穆晚言轻喘着,扬起脑袋,小心翼翼地啄吻贺骞的嘴角,“呼嗯……我、表现得不好……吗?……就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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