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伸手推葛乐天,一靠近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他这么一推葛乐天就跌倒在地上,屁股着地发出咚的一声响。
这是个醉鬼,杨成林反应过来,心里腹诽,看着挺清醒的,居然一推就倒了。
杨成林啧了一声,拽着葛乐天的胳膊将他扔到门口,葛乐天有一米八,145斤的体重,他轻轻松松就拖走了。
杨成林摸墙上的钥匙打算锁门,一抬眼瞧见这个醉鬼皱着脸站了起来,看看他的屋又看看隔壁,屁股大概摔疼了,摸屁股摸了好一会说走错了。
他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光着大腿袒着胸,站在门口摸裤兜里的钥匙。
杨成林想起那句今天不接客,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肌肉丰满的成年男人。
“你就是住在隔壁的那个供人肏屁眼的家伙?”
葛乐天以为他说的不是自己,没搭话,专心找钥匙。
“有了,有了,”他说着,打开隔壁的门进去。
留下杨成林呐呐地说了一句,草,还真是,同性恋喜欢这种?他以为是那种阴柔的。
他也锁上门,坐到电脑桌前面,戴上耳机,重新点开游戏页面。
这桌子除了放电脑,旁边还放着一堆速食泡面,角落堆着垃圾袋,显然房屋的主人对出门并不热衷。
男的为什么喜欢他?杨成林思考着这个问题,他也长着根屌,又没有逼。不过,胸肌挺大的,没用力的时候那么两坨肥肉坠在那,单看就很丰满。
如果葛乐天是个身份普通的男的他可能还不会这么想,可谁让他是个性工作者,光是把这几个字安在他身上就能激起情色的联想。
杨成林想着想着,裤裆鼓出一个大包,青春期的亚成年崽子性欲本就旺盛,看见个洞就能勃起,他屌大,囊袋鼓,性欲更是比普通人更旺盛一点。
他见怪不怪,点开一部a片自撸,脑子里晃荡的却是那对胸。
乳头大,乳晕深,乳肉满,稍微一挤就能弄出一道深沟,他咽了口唾沫,觉得插进去应该挺爽。
过了好一会,杨成林抽出两张纸,擦掉喷出来的浓精,闻着屋里的烧烤味,忽然感觉自己的胃饿得难受。
哪来的烧烤味?他又没买。
他疑惑地锁定气味来源——那个男妓把白衬衫落在这了。
他今天晚上是不是故意来勾引我?
他一次要多少钱?
晚上的时候,人本来就容易多想。杨成林越想越觉得这个男妓是故意的,身体越来越躁动,忍不住偷偷摸摸去开葛乐天的屋门。
“我就是来还衬衫,我就是来还衬衫的,”他咽着口水给自己找理由。
——咔嚓。
周围很安静,门把手压动的声音很响。
——咔嚓,咔嚓。
“草,”杨成林骂了一声,“他怎么还锁门了。”
他硬着老二在门口踌躇了一阵,悻悻地回了屋。
第二天,葛乐天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早早地醒了过来,因为宿醉,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喝了一杯水,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揉着太阳穴醒神,一撇眼瞧见靠近门的地上有个黑灰色的影子在晃动——有人在他的门口徘徊。
水边走了,他的客人可还住在这个城市,只要不搬走,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清净,葛乐天知道这个道理,可手头没钱,搬不了家,想着自己早出晚归,门白天黑夜都锁着,对自己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没想到真有这么猴急的人,一大早就想嫖。
葛乐天看看时间,确实才六点。
什么玩意啊,他想,这些人都是什么狗东西?
他不想跟外面这条狗见面,想着他见门锁着,进不去肯定一会就走了。
这么一等,就是七点,一个他再不走就要被扣工资的危险时间。
——啪,葛乐天重重地将报纸拍在桌子上,出奇地愤怒了。
这人他大爷的真是操蛋!
——砰,葛乐天猛地开门,与外面这个傻逼中的傻逼四目相对。
“你要找的人不在。”他冷声道。
杨成林作贼心虚,被吓了一跳,心脏噗噗直跳,“我来还你衬衫!”
他高声地将这句在心里念叨许久的话喊了出来。
葛乐天的鼓膜都被震得抖三抖,他看向那件衣服,昨晚的记忆开始回笼。
这确实是他落下的没错,可还个衬衫需要在门口等一个小时吗?不,鬼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可能还不止一个小时。
葛乐天打量着面前的人,傻逼两个大字在脑里来回滚动。
“谢谢。”葛乐天接住衣服,一拽没动,又一拽还是没动,此时气的额头的青筋都开始跳动。
“你到底想干什么!”
被吼了,杨成林尴尬地松开手,他挠挠脸,晚上丢失的羞耻心在白天成倍地捡了回来。他还是个雏呢,进了这个淫屋他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心里又期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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