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洋到的时候,就见摩托车歪倒在山脚下,衣服头盔一片狼藉,那俩帅哥搂在一起,亲得非常来劲。
他无言,心想:这真是癫到一块去了。
付西元上头至极,缠住林清不放,跟磕了药似的。那种热情像烈火燎原,自有其动人心魄的魅力,而林清恰巧很难抗拒,被引出毫无缘由的激情。
他们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孟洋实在看不下去,“走了走了呀,要不要帮忙挪车?”
付西元松开林清,反手挽住他手臂,笑眯眯说好。这之后一路直到抵达目的地,他都黏人得像热恋期,把关注的覃越都忘到了脑后去。
孟洋对此并不意外,付西元的感情原本就像氢气球,飘到哪算哪。
但有趣之处在于,就算他爱出奇招,也得有人接才妙。这林清总有闲心搭理他,也算稀罕,俩人本质上算是一丘之貉。
待到湖畔汇合,正好落日夕阳如画,将天空映成如稻田般金黄。水波粼粼,难得好天气。
付西元拉着林清,像初见般,给所有人都介绍了一遍。明明之前吃饭还很忽略。
覃越来跟他说话,他凑过去听,林清便皱了眉,把他的手甩开。付西元立刻抓回来,冲他耳朵说:“你可别误会,我逗他玩儿。”
林清不屑,“嗯,你也是逗我玩。”
“不是!”付西元牵他的手,让他等着看。
等夜幕降临,几人在湖边烧烤露营,突兀又来了几个人。为首是个年轻且其貌不扬的女人,急匆匆走过来,猛揪住覃越衣领。
覃越神色慌乱,眼神闪躲,刚要说话,就被抽了两巴掌。
女人气恼道:“你还真可以,把我爸的展车开出来。你想找什么艳遇,啊?你怎么敢?”
付西元咬着烟头,边看边兴味十足地笑,假惺惺道:“真对不起啊姐姐,那车也不知道擦掉漆没,害你跑这么远。来都来了,一块儿吃点?”
“是你车被撞了,我不好意思。”女人干脆地说,“我听魏宇翔说了,哪天我做东,你来4s店也可以免费修理。”
她发完脾气,还真坐下了。覃越心虚,低头烤肉,默默不语。
付西元告诉林清,帕加尼那款车辨识度太高,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一问覃越是金融男,更起疑心。找人打听,原来是辆展车。
正巧,上海圈子太小,这女人是魏宇翔一个表姐,家里是上海最大的豪车经销商之一。覃越是她对象,留学时认识。
不怪付西元对金融男有偏见,尽管他舅舅也算。
金融圈,尤其在上海,充满了家境尚可但目光颇高的男性,标配是心里有个为他奉献过、成为一生之痛的白月光,又惦记着找个提升阶级的白富美。
覃越还算找得好,俩人有真爱,要么也不敢偷车开。只是碰上付西元这么个爱拿人开涮的。
晚上,付西元骑车载林清,天黑的g318国道跑起来如风驰电掣,别有一番风味。
他挺得意,“你看我是不是挺仗义?妈的一开口我就瞧得出,当傍家儿倒是各凭本事,但我就讨厌装腔的人。”
林清:“我看你闲得要命。”
付西元哈哈笑,唯恐他听不见,仰头贴着他脖子大声道:“我这是路见不平!总不能让姐姐蒙在鼓里。所以你看,那男的我哪瞧得上,我心里只有你。”
“哦哦,”林清冷笑,“真了不起。”
付西元叫:“我认真的!”他强行把林清带回家,像个无故倒贴的痴女,咬他的喉结和衣领。他说真的,真心喜欢你。
林清根本不理他。他被挑起了性欲,需要发泄,于是尽情挥洒,像斯巴达克斯勇士操干贵族夫人,同时有侵略与被侵略的意义,最终全归于色欲。
付西元被他搞得身疲腿软,除了淫叫说不出别的。这男孩儿让人很有被征服的错觉,好像把一切都交与他,他会让你伤透顶,但也能爽上天。
林清捏着他的脖颈,故意让他在高潮时窒息,然后又俯身吻他。突然道:“你名字里有七点水,所以你才这么骚?”
付西元呻吟,他叫得喉咙都疼,“你……知道我本名?”
“怎么,不能知道?”林清低头,贴住他的鼻梁,“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太耀眼了,让他自卑。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是贫穷下贱的妓女?
但假如那样,他大概不会如此着迷。
“不喜欢就不叫呗。”付西元顺从地笑道,“我也不喜欢,这名儿太大了,不够谦虚。”
林清想笑,“你还知道谦虚。”
“那你想叫我什么?”
“西元吧,西元。”他把俩字连在一起,“萱萱。”庸俗而低级,不入流,这让他感到谜一般的亲近。
“有病吧,”付西元打他的脸,“不行。还不如叫我公主呢!”
公主,那是林骁的叫法。
林清皱眉,拧住他的手腕,再次觉得不爽。但也没再多说,只是报复回去,让他夹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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