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将人惯在密室的墙壁上,唐慕辰与姜少辞在那边看护着少年,这边萧镜尘与赫连枫想要劝架却被韩元澈阻止。
“对不起,皇叔,我没想伤他的。”韩元澈看了一眼软榻上的少年,少年的身上遍布着各种情爱的痕迹,这两个月来少年受到的每一次奸淫都是自己授意的,目的……一开始只是想要将皇叔珍爱的东西弄坏,以胜利者的姿态想自己这个皇叔炫耀,如今想来是错的离谱,自己的一时起兴将这本该朴实无华的少年弄得遍体鳞伤,自小在摄政王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在宫中经历了他人生最黑暗的两个月。
韩元澈后悔了,但一切都完了,韩司珏捡起了自己的袍服穿好,越过众人抱起了床榻上的小玉儿,将人包裹好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说道:“玉儿不会再留在宫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车马,三日后启程下江南。”
姜少辞本想阻止却看韩元澈挥了挥手,示意放摄政王离开,密室内几人面面相觑,看着一片狼藉的密室久久无语。
次日唐慕辰请辞,回了江南,三日后摄政王的亲信载着寒玉骑乘,与此同时姜少辞请辞离开了后宫重归江湖……。
寒玉是被韩司珏快马加鞭送往江南的,自从知道了自己那大怨种侄子对小玉儿的意思之后韩司珏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气冒烟了,但凡这大怨种好生疼惜着些自己都不至于这般着急的送走玉儿,在寒玉昏睡期间韩司珏检查过少年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欢爱的痕迹,不难想象这两个月寒玉在宫中经历了什么,韩司珏如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寒玉醒来后空洞的眼神,那是一心求死的样子。
最终韩司珏还是唤了贴身影卫护送着寒玉去了江南,一来是远离狗皇帝,二来也能顺顺心,临行前韩司珏将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搂了许久,低声道:“玉儿大了,也该去看看这偌大的山河了,义父处理完手中的事就请辞去江南寻你。”
影卫驱着马车带着寒玉没有片刻停留径直本想摄政王在江南置办的宅子,路上甚至还体验了一把山匪截路,虽然那群山匪被影卫没几下就撂倒扭送官府了,但寒玉也着实看到了百姓生活的不易,知道那群山匪本无恶意,只不过是实在活不下去才出来截路的,虽说如今盛世但依旧免不了这种状况,端居高堂之上则无法体察百姓疾苦,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如同土皇帝似的把控着一方百姓,一路走来寒玉将所看到的一切都记了下来,贴身收好打算过后准备交给义父看。
韩司珏再江南置办的宅子并不算大,只是一座小院儿,从外面看平平无奇走进里面却别有一番天地,影卫告诉寒玉,这是摄政王为他置办的,原就是想着等寒玉长大些交给他的,这些别院不止一处,几乎小玉儿走到哪儿都能有歇脚的地方。
就这样寒玉带着影卫在江南各处游历,而且似乎到了江南之后就再也没遇到过截路这种情况,就连小偷小摸都不曾看见,寒玉只当是江南水乡人民朴实,却不知各方势力被江南唐家警告了个便,少主暗卫更是一直跟在附近,但凡有点什么情况都会在少年发觉之前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唐慕辰离开皇宫后径直回了唐家,皇权顺利收回虽说之后的定然不会少但用得上自己的不多,就算能用上也多半是要借助自家财力,所以唐慕辰回归江南显然对韩元澈更为有利,只是没想到唐慕辰前脚刚走姜少辞就溜了,留了封信整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韩元澈除了头疼什么也做不了,总不能命人将那小子抓回来吧,况且谁能打得过那个武疯子啊。
半个多月后朝堂状况慢慢稳定了下来,再加上摄政王的帮助,正当韩元澈打算将活儿平分一下减少些工作量的时候……赫连枫这个狗东西悄无声息的跑路了!萧镜尘查了查男人的行踪,是奔着江南去的,所以他妈只剩下悲催的自己、萧镜尘以及走不开身的皇叔,其他人全跑去陪小玉儿度假去了?
……
且说江南这边,寒玉第一次在摄政王府以外的地方过除夕,新鲜的实物让寒玉无比的好奇,但同时也开始想念远在京都的义父,不知道义父每逢寒冬伤口会不会像之前那般隐隐作痛,数年的征战留给了摄政王一身的伤痛。
而寒玉就这般游山玩水转眼就就到了立春,春雨最是寒凉,再加上江南水乡多是连绵细雨,可能数日都不会停息,寒玉有些无奈的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被雨水溅起的涟漪,看来接下来的行程要稍微往后拖延一下了。
影卫一向不怎么在寒玉面前现身,就算现身也基本不会怎么说话,除了摄政王交代的事情其余只字不提,寒玉尝试了几次后便也不再去打扰。
屋外雨声不断,屋内的少年却蜷缩成了一团,深宫中长达两个多月的调教,最初姜少辞为了让少年尽快的适应这样的生活对少年下了狠药,把少年硬生生肏成了一碰就出水儿的淫荡模样,虽说后来停了药但身子早已被调教的十分敏感,有时甚至自己碰上一碰都会有反应,寒玉缩在床上忍耐着体内一阵一阵越发强烈的快感,微微闭上了眼这种情况一路上已经发生了两三次了,并且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少年几乎有些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几次都险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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