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你。待会一起去吃饭呗。”说完,手便揽上了对面人的腰。
李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些过往从脑海里喷涌而出,吓得他仓皇躲开,“我说了离我远点!”
看热闹的同学碍于纪文的身份没敢靠太近,只是虚虚一圈围着,更是贴心的为同在一间教室的季淳衍留出一条道来,好让他仔细瞧瞧,两个爱慕者是怎么吵起来的。
“……”艳丽的美人只是无声注视着,冷冽的视线紧紧追随在李安高大健壮的身躯上。似有所感的,李安朝他瞥去一眼,眼中是比对纪文更甚的厌恶反感。
李安走的很快,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他怕自己多看那人几眼就会吐出来。于是自然错过了身后两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来,不止他们,就连李安也重活过来了。
这就难办了。
李安下午没课,被两人一搅更是没了食欲,于是径直朝宿舍方向走去,他得捋捋思路,怎么才能离这群傻逼远点,最好再也碰不到。
“小安,小安!”嘹亮的嗓音隔着半个球场传来,李安抬眼看去,一个留着板寸的黝黑小伙正朝自己挥手,短袖被汗浸湿,贴着肉透出带有腹肌的轮廓。看上去跟头熊一样的憨憨正是自己关系最好的朋友兼室友,虽然上辈子因为自己追求季淳衍导致两人渐渐没了联系,好在这辈子悲剧还没开始,两人还是一对铁哥们。
看着张横一路小跑着朝自己赶来,李安第一次从心底冒出怜爱,谁能想到这个整天在太阳底下跑的傻大个最后会被养父兄弟豢养在家里,当做小老婆一样对待。父子、兄弟乱伦,放在上流社会也算得上一件隐秘趣事,“该说不愧是一个宿舍的吗?”记忆中肆意的红发占据了视线,主人有着一张同样明艳的脸,“两个都是天生被肏的。”
胃酸涌上喉头,李安强忍着将其咽下,光是回想起那群人的脸,都能让他生理不适。
“小安,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张横凑上前来,随手将李安的背包接过。李安摇头,不再去想那些过往,视线落在他腹部,“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出去吃?”
“好啊,我听说附近新开了家火锅店!”
“你中午吃火锅?”
“嘤嘤嘤,人家就好这口。”
黑熊似的高大爷们朝自己撒娇实在太过视觉冲击,李安险些被晃瞎眼,“够了够了,别这么恶心。”
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着离开球场,丝毫没注意两道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这边。张扬肆意的半长红发被指尖来回碾压,祁阳明艳锐利的五官此刻笼着一层阴霾,他咬牙切齿的朝身边人瞪去一眼:“管好你家那个领养回来的废物,不是谁都能碰。”
张蕤仍是那副高冷的酷哥模样,听到好友这么一说,他也只是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能结出冰渣的脸看不出情绪,“你说的是真的?”
祁阳不屑的投去一眼,揶揄道:“你爱信不信,反正你不动手的话,给那个废物开苞的就是你爸了。”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趣事,忍不住笑弯了腰,“我还记得你上辈子因为这事差点和你爸翻脸呢,张大少爷。”
“那你呢?”张蕤回问,眼底是藏不住的恶意,“把他锁住了吗?”
祁阳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脑海里浮现出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向来耷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解脱的表情。
“我会把他攥紧在手心,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寒渊宗,坐落于南煞之地,所属峰峦皆是积雪千年,除非必要,就连修士也极少踏足。
“周师兄,何事让你这般苦恼?”关怀心切的是个俊俏青年,长发束起,一袭黑衫衬得肌肤似雪,兰枝玉树。周毅正揉着眉头,闻言朝他瞥去一眼,心底那股郁闷更是翻腾起来,还能什么事,你命中注定的那个蓝颜祸水要来了!
想他周毅,身负大日金乌血脉,虽称不上是大慈大悲的救世之人,但也为这师弟摆平了不少劫难。奈何主角身边必不可缺的就是祸水,上辈子被那寒渊宗的南浔察觉血脉不凡,竟想瞒着师弟同自己双修,周毅自然不肯,斥责一番便愤然离去。等再回来时,师弟却冷着脸说朋友妻不可欺,南浔虽是男子,但也是他龙凝秋的道侣。
周毅听完只想骂句直娘贼,随后的日子也不知那南浔吹了什么枕边风,龙凝秋对自己的态度越发冷淡,隐隐有发怒之兆,周毅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他可不想几十年的交情毁于旁人之手,于是主动告辞离开,游历天下去了。再见到龙凝秋是在寒渊宗,听闻他被仇家暗算,整日昏睡僵的像具尸体,周毅自然是火速赶到,得知要火灵才能救人,二话不说就割脉将血液往人嘴里送,大日金乌本就是霸道至极的蛮荒凶兽,血脉中的火气不比火灵少,于是龙凝秋就这样化解了一场劫难。
而周毅的劫难却才刚开始,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周毅的金乌血脉传到了寒渊宗老祖的耳中,闭关百年的大能宣布出关,隔日便召见了他。银发如月光倾泻,容貌似风雪雕刻,哪怕是周毅也少见的被美貌晃了眼,“我要你为我怀上子嗣。”上位的美人开口,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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