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黄的月光将钱府的后花园照得亮堂堂的,今儿是中秋夜,府中贵人开宴请客,园里满是丝竹之声同伶人的吟唱声,家下人进进出出地忙碌着,灯笼高高挂了满府的回廊,湖边又不停地燃着烟花,自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才刚来葵水,同自家夫君圆房不久的钱家二少奶奶方氏却有些着急地看着一旁空落落的座位,很是疑惑,见夫君过来了,却仍旧没见到阿娘,美人儿不禁有些奇怪:
“夫君,怎么阿娘去换件裙子去了那么久?你有没有瞧见她?”
被自家娘子这么问,钱元连显有些酒醉微醺,只淡淡一笑,我刚才听大哥说岳母大人好像有急事得回去了,可能是回去了吧?
而这会儿,钱家二公子口中的岳母大人却正被钱家大公子抱在戏台边上的假山里按在石壁上不停地操弄。
昏暗的月光夹着泛红的灯笼光亮透过孔洞撒了进来,一身艳色裹胸裙的美妇人明明女儿都嫁人了,可看起来就跟三十来岁的少妇一般,鲜嫩妖娆,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正咬着亵裤的美妇只不停地娇泣呜咽,月光下那对裸露出来的肥美大奶儿正一抖一抖地胡乱颤动着,而且随着男人揉弄的动作,这三十来岁的美妇的乳尖竟然喷出来好些乳白的奶汁,真真是淫荡极了!
“亲家太太,你看看你,小逼那么紧都要把我给夹断了,真骚!”
大掌在美妇的大奶子上抓毫不客气地抓揉了一阵之后,男人又挺着大鸡巴深深地往里顶了一阵,刺激得她不住娇颤之后,钱元乔又十分想暧昧地在她耳边吹了吹气,只勾得她不住摇头。
男人见她这般又兴奋不已地咬着她的后颈,狠狠往小逼里挺动大鸡巴。
“啊……求你别插了……嗯……”
艰难地把口中塞着的满是骚水味道的亵裤吐出来之后,浑身香汗淋漓的美妇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被捅坏了似的,只不住娇吟着。
“不……不要啊嗯……”
听着外头热闹的动静,甚至假山边上还有来来往往的下人们,自己身为钱家的亲家却被女婿的大哥挨在这儿操弄,美妇只觉着难受极了,可又怕被旁人发现自己的丑态只得一边抽泣一边隐忍着……而他俩的孽缘却还要从数月前说起……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先前不是替五叔还了二百两么?怎么又多了二百两?”
才刚从香料铺子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去洗洗身子,薛氏却又被李二爷的手下给‘请‘到客栈里来了。
面对跟前站着的几个五大叁粗,膀圆腰壮的汉子,薛氏可真真是吓坏了,纤细白嫩的手儿瑟瑟发抖地抓着自己的衣领,身子更是十分夸张地抖动着。
而带头的,看起来稍微斯文一些的男人只不紧不慢地道:
“薛娘子,先前那二百两不过是利息,在我们那儿还欠着五千两的本金,咱知道你家五叔整日游手好闲确实挣不了几个钱,只要你按时来,每十日还上二百两,这笔账倒是可以慢慢来……”
“这,这如何了得?现下五叔去哪儿了,我也不晓得,我一个妇人家哪里出的了那么多银钱?”
听见那李二爷这么说,薛氏整个人都被吓着了。
薛氏原是方家的童养媳,葵水来了之后便替夫君生了个女儿,早年夫君因为进京赶考赶上发山洪便死在了路上。后来为了生计薛氏又投靠了娘家,谁晓得爹妈又死得早,她只能带着女儿跟着五叔过活,谁承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着香料铺子,五叔却欠了一屁股债跑了,这可叫她怎么办!
闻言,李二爷只不紧不慢地道:
“哎呀,薛娘子,你这是开什么玩笑呢?谁人不晓得你女儿嫁进了钱家,那钱家可是城里有名的勋贵人家,这银钱不多得是嘛?”
“那,那是亲家的银钱,又不是我的!”
没想到竟然又被人拿这个讹上了,薛氏真真是气坏了!原来钱家两位公子命格都较为特殊,老大命里克妻,连谈了三门亲事,这新娘子不是死在出嫁的路上就是死在了新婚前夜,以至现下二十五六了还未成亲,钱家二公子便是她的女婿了,只是也是个命运多舛,身子骨差的,好在女儿嫁过去之后身子也渐渐好起来了,能走动了。
不想正因为跟钱家攀上了亲戚五叔便拿这个由头跟人借钱,可女儿好容易在钱家锦衣玉食,自己怎么可能给她丢人呢?
薛氏自然是从来自己掏钱把事儿摆平的,不想好容易消停了半年,这要债的又上门了!
一旁的大胡子听见她这么辩解又道:
“哎呀,薛娘子,您就别装了,谁不晓得没攀上钱家之前您还在怡春楼卖过奶儿呢!”
说着,男人只色眯眯地打量着这生了一对大奶子却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小寡妇,同一旁的兄弟们道:
“二爷,既然她还不出银钱,就先赏几口奶给兄弟们吃吃吧,那怡春楼的奶娘可贵的很呐!”
这薛氏虽说是正经卖香料的,可因着生得十分貌美,两只奶儿肥硕得很,坊间一直流传着她年轻时为了养活闺女卖奶子的事儿,其他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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