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谁敢!”容越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底下的侍卫都停止了行动,而容梨的人却还在里面搜索着。风如雪还想着容梨能够从里面搜出什么的时候,容义一副深明大义的解释道:“贤侄,何出此言,本万也是例公行事,还望贤侄能够谅解啊!”还以为他的一番话能够安抚住了容越,竟不料到容越会当场就让他下不了台面。“皇叔,你这又是越俎代庖了吧,皇上还在昏迷之中,谁人授权命皇叔如此胆大包天前来搜宫,而且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大胆!别忘记了,本王不仅仅是丞相,还是摄政王。自然是有权这么做!”“扶风王,你这是在咒皇上吗?”“不,咒皇上的人不是父王,而是安平王的义妹,当朝的皇后娘娘吧?”容梨高声回应。这个时候,只见容梨手中拿着一个桐木人。那个桐木人身上还扎着一些针,面目有些疮痍风如雪在那一瞬间突然能够明白为何前几日容梨会不顾身上还没有痊愈的伤口便大闹太极殿。那个时候她就有些怀疑,怎么会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都会暗藏着这么大的阴谋。还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了。“大师,你过来看看吧,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给大家解释解释!”容梨胸有成竹的朝着容义身后那个口口声声称呼的大师拿着这个木桶人递给她。明明就是一个巫师,却要被容义称为仙人和容梨口中的大师,真的不怕被人所耻笑。难道都当她们这些人是睁眼瞎吗?风如雪忍不住的微微露出了笑意。那个女巫师看着有些面熟,一时间也顾不上到底是在哪见过了。“回禀贵妃娘娘,这木桶人上写着皇上的生辰八字,着分明就是对皇上下蛊。老身一直觉得为何皇上的病情迟迟不痊愈。这可老身猜的一样,果然是有人背后搞鬼!这就是证据!”那个巫师的话刚落下,容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容澈要注意了,立刻扬起声音,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起来,似乎是真的能够因此这个就能够将自己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给解决掉。“证据确凿,皇后你还有什么话想要抵赖的?”容义手中紧紧拽着这个桐木人,就好像死死的抓着对方的把柄,而这个把柄足够将对方至于死地。这样的一个机会,容义是死都不会放开了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从本宫这里搜出这个玩意,实属冤枉!本宫不服!一切定数自然由皇上来定夺,轮不到王爷!”
“皇后,在证据确凿面前,还要说冤枉吗?”容梨走了上前,恨不得即可就能够把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子拉下来。这个皇后的位置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而自己却等了一次又一次愿望的落空,那种滋味她再也不想要承受了。≈ap;ap;ap;为了能够更快将其拉下台,容梨都有些口不择言了。在风如雪的一句反问,她已经贵为皇后了,为何还要对皇上下手。这根本就没有理由,自己这么做岂不是自毁前程吗?这样的回答是令对方无懈可击的,可是容梨却指着容越回答道:“别忘记了,你身后的那个人。他可是一直觊觎皇帝哥哥的皇位!”“容贵妃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血口喷人!”容越有些愤怒的大喊。看来他还真的是小瞧了这对父女两。竟然能够栽赃陷害顺便连带把自己也给带上了。看见自己的女儿已经是把那张伪善的面容给撕开了,原本还想着和这个安平王好好联手对付皇上,如今这么和他撕破了脸面恐怕是再也不能够合作了吧。于是,容义当机立断的站在了统一战线也跟着无中生有起来:“容贵妃此言有道理,皇后娘娘什么义妹,至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幌子吧?如今皇上身陷昏迷之中。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我们还不得而知,现在本王使摄政王之职命人将皇后关进金庸殿!”容越手中的剑立刻拔出来,场面一时变得很僵硬起来。风如雪知道只要是自己不阻拦,接下来整个太极殿又要重复着当初的凤来殿一幕。为了能够保住容越,风如雪知道这个笼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一定要钻进去了。容澈站在容越的身后,手中的剑也开始出梢了,风如雪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容越的语气已经变得很严厉起来了。≈ap;ap;ap;(≈ap;ap;ap;“只要本王在这,任何人休敢动太极殿的一花一草!没有皇上的口谕,谁都带不走皇后娘娘!”“容越,你和皇后二人居心叵测,试图夺取皇室的天下。眼下皇上并无子嗣,一旦皇上有什么不测,是不知这个天下就落入你二人的手中?本王还奇怪了,为何会凭空落下一个义妹,就在这么巧合的时候。”容义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着身后的侍卫纷纷涌进来。风如雪这个时候走过去,清冷的目光直视着他身后那个男子。其实她很想笑,容澈是容澈你一定不会想到你现在眼前那个你想要献殷勤的女子会是当初你厌恶的女子吧。既然你们想要把本宫关进金庸殿,那就如你所愿,她就不相信你容义还想一手遮天不成?“多谢安平王的好意,就不劳烦安平王费心了,丞相想要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定了本宫的罪有的是机会。只要是皇上醒过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说完之后便走了出去。看着皇后这高冷的背影,而一直站在身边的温融却没有随着风如雪的脚步一同进了金庸殿。看到皇后毫无反抗的跟随着他们的要求进了金庸殿,高兴之下的容义早就忘记了皇后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早就在争执之中悄悄的退了场,消失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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