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可不经的向下滑,大手握上蛮腰向阳具带去,阳具也野蛮向前撞去,肉臀被压在刚硬的腹肌上变型,离开时又颤回浑圆,可说是弹性十足。
本对臀部十分钟爱的梁佑柏,看着这美景,舔了舔嘴角,眼瞳逐渐染上金黄。
快感如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生理性的泪水遮瞒视线,g点被摩擦,梆硬的龟头冲顶着敏感的宫口,周泽无助的唔咽了几声,终忍不住抽噎了起来,脑子不清醒的拒绝:“唔…不要了,要被日死了…呜…”
梁佑柏像打桩似的捣弄着宫口,他已经感觉到宫口逐渐软开的抵抗,突然觉得听到一阵小猫一般的叫声。
“不要了…啊…”
稍放慢身下的速度,留意听了下,发现是妖精的哭啜。
“噫…更硬了…变态”
梁佑柏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突然听到声音,莫名有种被发现的感觉。
虽表面像禽兽回头开始人模狗样,但身下的阳具反而兴奋,更加恶劣的抽顶,听着妖精被顶弄的哭骂。
梁佑柏对着白壁挥手,白壁四处散去。
感觉腰上的禁锢消失,周泽抽噎回头,准备好好看清楚身后的变态是什么模样,眼前泪雾模糊未散就被遮住视线。
白壁散去后又重新凝聚成一条丝带遮掩住周泽的视野,梁佑柏意识告诉他绝对不能被媳妇看到模样,至少现在不行。
下意识想摘去眼前阻碍,双手却被大手握住手腕压在前方抵在床面上,后背贴合上一具炽热壮硕的胸膛,周泽不住发抖,感觉自己像雌兽一样被雄兽压在身下无法逃离,腰被下压,饱满的圆臀翘起,体内的阳具随着动作深入。
“唔…”那异于常人的硕大,让周泽有点难以承受,每一次颤抖,都会使青筋盘虬的柱身摩擦过凸起,那龟头抵住柔软的宫口,又麻又爽的感觉搅浑着思绪。
梁佑柏一手拘束着青年的手腕,另一只大手拢住莹润柔软的奶子,揉搓了几下,指尖顺势捏住敏感挺立的乳尖,下身大开大合,怒涨的龟头狠草着宫口,势要破开宫门,让身下的妖孽受孕。
青年被刺激的摇头,哭啜着:“不要日了…呜…”
温软的穴肉含吮阳具,实在是舒服的紧,梁佑柏抑制不住的猛撞起来,几十次后感到龟头闯进了一处紧致,软肉湿滑紧嫩贴弄着龟头不放。
梁佑柏头皮发麻,挺腰狠操,把剩余在外的柱身一股气全入其内。
只听青年呜咽轻喊:“啊~停下来、快、停下…”像是被扼制住致命之处,青年开始挣扎起来,翘臀乱晃,泛着水光的穴肉含着鸡巴颤抖想逃。
已被交配兽性冲昏头脑的梁佑柏怎会如他所愿,对着耳边泣音的哭喊充耳不闻,欺身下压,把自己的雌兽笼罩在怀,不顾身下人抽噎抗拒,使着被淫水侵湿的巨物,连端带尾的破开穴肉,戳进宫内。
青年无法逃离被迫承受,汹涌的酥麻快感,不停歇的刺激,最后眼前闪过白光,呻吟渐渐拔高,手不自主得握上前方变态硬鼓鼓的前臂,脚趾缩卷,被日得高潮小死一回。
感到肉穴缩紧,梁佑柏耐住舒爽继续抽插了几十次,鸡巴拱到最深处喷射出灼人的浓精。
在高潮余韵的周泽还未平复,又被烫人的精液再带高潮,脚尖绷紧,小腿在空中晃动几下,挣扎无果,只能无力承受着体内被逐渐灌满的怪异感和莫名的满足感。
周泽嗓中咕嘟几声泣音,像雌兽一般撅起臀部用子宫承受雄兽喷射的精子,不会却拍打手下的肌肉,哭拒道:“好烫…太多了…不要了…”
……
窗外射进夏日晨光,温暖刺眼。
梁佑柏睁开眼,适应眨几次眼,撑起身坐起,喝了口床边杯中放着的水,神清气爽。
“啊!”
周泽大叫一声,猛坐起床,惯性太大,脑中供血不及,又捂着额头倒下。
他妈的,他一大老爷们做了什么梦?!
二十多年的大老爷们思维从未想过的场景,他居然被人草了,日了!
周泽一抹脸,沉思。
他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是那钢铁直男,反而情欲旺盛,在情窦初开的学生时代时,他就阅尽各种资源,情意上头时也看过男人间的漫画,但都是女颜男身的伪漫,更何况阅览时自己是带入实施者的角度,从未有过承受方的想法。
回想梦中…
打住,还是先洗澡吧。
作为感觉至上的享受者,周泽决定在男人的晨间不能多想,有种会打开奇怪大门的预感。
傍晚五点,下班打卡。
漂亮的小孩总是吃香,在新总部才呆了两周,周泽已经和同事们打成一片。
“周泽,明天周末,下班你什么安排?”楚媛媛咬着薯片从隔壁伸过身,问收拾文件准备下班的周泽。
“周围逛逛。”周泽用舌尖把草莓味的棒棒糖抵向脸颊,回到。
“一起?”
“不要,单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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