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喻安弯唇笑了笑,连眼尾都带上动人的神采,银白的发丝颤了颤,显得他更加漂亮,就连手腕上禁锢的手环,也成了绝美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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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训练结束已经在傍晚,穆司妄打开门之后,就看到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oga。
不同于平时游刃有余的脆弱伪装,祁喻安此刻更带着一丝少年稚气,黑色的长睫轻垂,睡颜平静,唇瓣透着淡淡的粉。
银色长发顺着一边披下来,露出白皙的后颈。
像是天然的引诱,一个蜜糖般的陷阱。
喻安睡得犯迷糊,隐约听到有人叫了自己两声,他感觉周身有些发冷,又把自己缩紧了点。
然而冷意却越来越重,冷冽的信息素化为无数丝线侵入他的怀中,将他像是蚌壳一样撬开,露出柔软白皙的内里。
这种感觉既舒服又难受,让他想要往放出信息素的人身上贴。
喻安像是踩在云端,闭着眼睛,凭借本能往右一倒,脸侧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接住,粗粝的作战手套触感让他皱起了眉。
穆司妄看着小oga慢慢坐起来,淡声道:“醒了?”
娇气的oga表情带着一丝不耐,白皙的脸侧被蹭出了淡淡红痕,他起床气重,被突然叫醒后,又呆了好一会儿。
没有信息素安抚,睡得还是冰凉的桌子,腰酸背痛。
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的祁喻安心里怨气大发,他只觉得面前这个有着凉凉信息素的alpha也太铁板了。
标记不给就算了,连信息素都不多给点的吗?
喻安眼还没有完全睁开,眼角挤出晶莹的水光,他伸出手,语气无辜而委屈:“抱。”
穆司妄从来没有应对过这样人,或者这样的罪犯。
当然,从前也从来没有人敢接近他,罪犯畏惧他,平常人尊敬他,上位者需要他,他们距离他都有很远的距离。
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有个与自己信息素无比契合的小oga,会伸手找他要抱。
而这个oga是他一直抓捕的罪犯。
穆司妄居高临下地站在前方,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伸出来,微抬起白皙的下巴尖,粗粝的布料在上面摩擦两下。
这个动作不带任何情绪,只是用做提醒。
“祁喻安,认清你的身份。”
祁喻安似乎格外怕这种感觉,他仰起头,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泪水滚落下一颗,砸在黑色皮质手套上,泛起水花。
他眼眶微红,很委屈地抿了下唇,轻易拿捏出一个脆弱的模样:“知道了知道了,现在醒了。”
那只手又收了回去,穆司妄没有擦掉上面的泪痕,从一旁抽了张纸递给坐在椅子的oga。
冷褐色的眼睛平静,不带有波澜。
他从不屈服于本能,只是信息素契合而已,不代表他们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
喻安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哈欠,鼻尖还透着点红,只要他一个蹙眉,就能轻易表现得可怜兮兮。
总有机会让这个浑身都硬的alpha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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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穆司妄径直走进了书房去处理军部文件,他将房门紧闭,如同雕塑般坐到桌前,审视着文件。
这样就不会闻到淡淡的玫瑰香气。
而门很快就被敲响了。
只敲了两下,喻安就自己推开了点门缝,将头探进去,小声说:“上将,我要洗澡,愿意帮我把抑制环解开吗?”
他刻意忽视,而小oga却完全没有这种意识。
没有把自己当罪犯的意识,也没有把自己当oga的意识。
喻安很苦恼地蹙了蹙眉,用手指了指后颈:“我没有用过这种东西。”
有理有据的理由。
穆司妄点在光屏上的指尖顿了顿,冷淡的面容只改变了一瞬,他说:“过来。”
银白长发的oga乖巧走过去,带着些悠然自得的味道,喻安转过身微垂下头,露出白皙的后颈,以及遮挡住腺体的抑制环。
喻安感受到冰冷的手指微微捏住抑制环上下,轻轻一扯,短暂的绷紧感后,抑制环松了下来,掉在他手心。
温热的触感还残留在手心,穆司妄收回手,将目光移到文件上:“可以了。”
喻安握住抑制环,对冷峻的alpha笑了笑:“谢谢上将,您真是乐于助人。”
等到门再次被关上,书房内陡然安静下来,昏黄的灯光沉重,光屏上的光点跳跃,似乎也有些黯淡失色。
穆司妄略去多余的情绪,继续机械审视着文件。
一直到深夜。
他捏了捏眉心,冷淡的面容带着些疲惫,一闪而过。他关掉了光屏,站起身准备入睡。
穆司妄走进浴室内的时候,淡淡的玫瑰香气还很明显,丝丝缠绕在空气中,像是呵气般的缠绵。
水珠从手臂上的肌肉滑落,仿佛每一颗都带着玫瑰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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